程标指着范廷亮,吩咐身边的护卫们:
“把这小子给我抓起来!”
这时,元英跑了进来,叫道:
“钦差,廷亮治好了您的病,将功抵罪,您就不要再惩罚他了。”
程标看了看范廷亮,又看了看元英,说道:
“好吧,这小子治好了我的病,我要是不对他宽大处理,人们会说我忘恩负义。本来,我是要将这小子抄家灭族的,现在,家不抄了,族不灭了,把这小子拉出去五马分尸吧。”
几个护卫很痛快,一把抓住了范廷亮,就要将范廷亮拖出去五马分尸。
元英叫道:“钦差大人,不能这样呀,不能这样呀。”
程标就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他不记着范廷亮治好了自己的病,只记得范廷亮怎么惹自己生气,今天,他是非要杀了范廷亮不可。
护卫拉着范廷亮就要往外面拽,范廷亮面露微笑,说道:
“程标,杀了我,你活不过今晚。”
程标瞪起了眼睛,叫道:
“哎呀,你个小兔崽子,还敢诅咒本钦差。”
范廷亮说道:“你有没有觉得胸闷气短呀,你有没有觉得丹田刺痛呀,你有没有觉得嘴巴发苦呀?你有没有觉得心跳时快时慢?......”
范廷亮每说一句话,就像是一记重锤似的,敲在程标的胸口。
程标神情慌乱,冲着护卫们叫道:
“慢着!”
护卫们已经把范廷亮拽到门口了,又给拉了回来。
程标看着范廷亮,厉声喝问:
“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范廷亮说道:“你的病和我无关,是你自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还不知有所收敛,现在,你快要病入膏肓了。”
程标有钱有势,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他可不想就这么死了。
程标像抓救命稻草似的,一把抓住了范廷亮的手腕,说道:
“你有什么办法能救我,快说!”
范廷亮撇了一下嘴,说道:
“我救了你也没用,你还是要杀我,可能不五马分尸了,改成腰斩了。”
程标紧紧地抓着范廷亮的手腕,瞪大了眼睛,说道:
“只要你彻底治愈了我的病,我保证不杀你。”
范廷亮看着程标,甩了一下身子,挣开了护卫们的束缚,对程标说道:
“你要想保命,就得听我的。”
在程标的心目中,面子、身份、地位......什么都没有自己的性命重要,为了保命,就是让程标跪在地上管范廷亮叫爹,程标也会毫无犹豫去做。
程标盯着范廷亮,说道:“我听你的,但是你要是敢耍我,我可绝对饶不了你!”
范廷亮说道:“病患之间最起码应该有一份信任,如果你信不过我,那你还是把我拉出去五马分尸吧,我治不了你的病。”
程标在心里嘀咕起来,除了范廷亮,所有人对他的病都是束手无策,要想保命,看来只能依靠范廷亮了。
程标突然变了脸,嘿嘿笑了起来,说道:
“小家伙,我信你,现在我是你的病人,你是我的医生,以前的恩恩怨怨,就让它随风而去吧,不要再提了。”
程标这种小人嘴脸,范廷亮见得多了,早就见怪不怪了。
范廷亮说道:“你要想保命,首先,你要禁欲,一年之内不能有房事。”
“什么,禁欲一年呀?”
对于沉迷女色的程标来说,禁欲一年,比拿锥子扎他的心还要难受。
范廷亮说道:“你不禁欲也行,那就买一口上好的棺材,什么遗嘱遗产,该交待的尽快交待,随时做好准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不不不,我听你的,我听你的。”
程标折服于范廷亮的医术,对范廷亮是言听计从。
程标穿好了衣服,在几个护卫的搀扶下,去往后院,第五仙儿被程标安置在后院里。
程标昏迷之后,第五仙儿偷偷地去打探了一下,得知程标情况不妙,第五仙儿叫苦不迭,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第五仙儿把东西都收拾好了,箱子、包袱装了一大堆,刚要出门,房门被人推开,程标走了进来。
见到程标,第五仙儿先是一愣,随即就狐媚地笑了起来。
“大人,您终于好了,可吓死奴家了,您不知道,这一天一夜,奴家这心里煎熬得要命。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奴家真想随您一起去了。”
说着,第五仙儿就要娇滴滴地扑进程标的怀里。
程标看着第五仙儿那俊俏的小模样,刚刚安稳的心又躁动起来,伸出手掌就要抚摸第五仙儿。
范廷亮在旁边咳嗽了一声,说道:
“钦差大人,色字头上一把刀,是要色还是要命,你可得想好了。”
程标猛然惊醒,看了看第五仙儿,极不情愿地把第五仙儿推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