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的棋子,当今圣上的棋子,利益盘根错杂的南方,还有北辽谍子那双若隐若现的眼眸,都在预示着多方博弈已经悄然无声的展开。
他终究是小觑了这群北寒之地的蛮人,因为太过用力,手中纸扇的扇骨被拧断了两根。宋官子喃喃自语的说道,“这场突如其来的动乱已经完全脱离了我的布局……甚至根本不是朝廷想看到的局面,汴梁当今圣上被耍了,九千岁也同样被耍了,什么刺杀和运送秘密情报,这只是这场动乱的障眼法,现在北辽谍子的布局才真正慢慢浮现出来。南晋和北辽的战争将至,无法从北方短时间内抽调几万军队回南方镇压,而且北伐军空出来的缺位还得从其他派系的驻军中抽调。枢机司该头疼了。”
宋官子叹一口气,“这局失算,我也该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