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神医你才是啊,悬壶济世,救死扶伤,在南海市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承蒙患者抬爱了,独有虚名、独有虚名…跟沈兄弟你这样的隐士高人可不能比。很多时候,我是特感困惑、力不从心啊,特别是心血管方面的疑难杂症上,常常是束手无策,我也曾阅览群书希望找到突破,后来还真被我找到了,发现古人用真气治疗心血管疾病方面的颇具成效,为此我就亲身实践,但遗憾的是,疗效都不佳,为此我甚感苦恼,开始怀疑,这运气治病的方法是不是真的可靠,今日见到沈兄弟,我心中是恍然大悟啊,果然先辈之学诚不我欺啊!我想肯定是在运用的时候某些方面存在不当造成啊,不知道沈兄弟什么时候、有时间、能否指点在下一二。”
听到这里,沈家豪才知道,原来这中年大叔折腾这么多,应该是为了这事吧?他就说呢,今天晚上,总感觉这个家伙,有意无意的接近自己。
原来是谋划已久啊。
不过,这个家伙出发点是好的,为患者谋福音,沈家豪笑着说道:“孙大叔、你心系患者,为患者寻求好的治疗方法,这份心态,实属难得,运气疗伤本来就是华夏古老的祛病疗伤的法子,在下也有所领悟,如果有什么地方能帮助的到孙大叔的地方,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真的?”孙思妙激动说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那是真太好了。”孙思妙喃喃道,一脸兴奋的样子,心中浮现出美好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