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
“我可不想被英国皇室送到战场去,就像澳新军团日纪念的那些小伙子,他们多倒霉?我们明明隔着英国一个地球,可却得为他们贵族打仗。”老头继续说道。
旁边有人吃着香肠笑道:“你想多了,世界大战哪有这么容易爆发?再说,现在澳大利亚早就独立啦。”
老头反驳道:“四十年前也独立了?不是拥有外交豁免权就可以称作独立!还有,当时冷战气息多重你可不知道,如果你知道,你也会害怕!”
维克多道:“没必要嘲笑别人,比尔,我们每个人来岛上,肯定都有让人觉得有意思的故事。”
“你有什么故事?”李杜问道。
维克多笑道:“我和我老婆有一样的故事,我们有很严重的焦虑症,没法待在人多的地方,待在这里就很好。”
“焦虑症?”苏菲反问一句,然后说道,“这确实很疯狂,你们找到了能让你们放松的地方,这得恭喜你们,你们很幸运。”
维克多道:“是呀,我永远忘不了我在东京的日子,当时我以为我要崩溃了,我每天都觉得自己要死了,我不知道我在焦虑什么,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事,反正就觉得自己要死了!”
他们聊着天,这时候锅盖跳动起来,浓郁的肉香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