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算账,我自己也激动起来,沈小容不亏是理科生,清醒了许多,说,“小强,我们没有师资没有口碑,恐怕不能这么乐观吧。”
我说,“对,我们这两项硬杠杠都没有,但我们有神奇的治疗仪,我们拥有独一无二的健康保障!这是谁都无法抄袭模仿的。”
沈小容眼睛亮了起来,她说:“你是说我们开办的学习辅导班,是以保障孩子健康为王牌武器?那岂不是要招收的都是病孩子,嗯,也可以说进了大本营的孩子,都能保证健康不生病。”
看着沈小容开了窍,对经营理念也上了道,我非常欣慰啊。
沈小容看到我鼓励的笑容,更是头脑活跃起来,继续问我:“对了,你刚才还说了叫健康益智大本营,难道真的还能益智么?
我说“当晚的治疗效果,你是看到了,那你注意没注意到康复的孩子个个精神饱满,注意力特别集中?”
沈小容思索了一会儿,点点头,说“高烧咳嗽的孩子,被病痛折磨都会精神萎靡,即使是康复了,也会消沉一段时间,那天你走了之后,留下的家长们都议论纷纷,有好几个孩子看到我哭了,还上来安慰我,有的还说长大了要做科学家,发明像神医叔叔这样的医疗仪器。现在想一想,这些孩子确实很懂事聪敏啊。”
我说,“这就对了,机器修好后,都有性能特别灵敏的一段时间,人体作为一个精密的机器,免疫系统以及全身精气神和病毒作斗争到白热化阶段,突然敌人就投降了,那么此消彼长,肯定会带来人的精神极大健旺,身心获得极大解放的小孩子还不个顶个机灵灵活泼可爱啊。”
其实这段完全是我自己猜想的,当天问小丫头,治疗仪有没有什么副作用,她不耐烦地说嘛副作用?起码提高一大截智商。我以为是她学相声讽刺我呢,现在想起来可能指的是益智。
沈小容问明白了这些,也开始憧憬和跃跃欲试起来,她张大眼睛看着我,一字一字地说“小强,你能告诉我这个治疗仪是怎么来的么,如果你不骗我,我会给你回报的。”
这个我早有准备,我大大方方地说,“这有何不可呢,治疗仪是几个搞科技创业的朋友搞出来的,其实和净化器的原理差不多,但核心科技我是说不明白。”
还没等我说完,感觉一个香喷喷柔软的唇印了上来,我刚想来个舌吻,小容又将头离开了我,格格笑个不停,然后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说“谢谢你小强,如此信任我。”
我有点羞愧,把小容搂在怀里,向报社走去,一遍走,一遍和她说,“以后再有逡巡两难的家长,不想打抗生素,又希望孩子迅速康复的,你就往咱们大本营推介,我们这个大本营,只要孩子进来了,没有不药到病除的,除非他没病……”
阳光西斜下,照射出我们的长长的影子,时而分开,时而纠缠,这就像我和沈小容的爱情,此后的岁月里,她再也没有离开过我。
当天下午,我和成熟饱满又有风韵的女总编进行了亲切友好地交谈,她是纯粹的机关干部做派,谈理想,谈责任,谈奉献头头是道,谈待遇,谈休息,谈付出是没有的,最后鼓励我脚踏实地,立足本职工作,再创辉煌。
我出了总编办公室,来到我们部门,怎么地也得和胖主任打个招呼,冤家宜解不宜结嘛。
胖主任看到我,知道我刚从总编屋子里出来,虚伪的笑容堆满了脸孔,亲切热络地给了我一个拥抱,我感觉一个油腻腻的大蹄膀入怀,赶紧跳开,说男人的友谊握手就可以了。可惜了我身上还残留的沈小容的幽香气息,被胖主任一抱,消散的无影无踪。
老刘和胡小腰以及办公室内还有几个下班后没走的男女老少,大家都围过来,狠狠地表扬了我一顿,大家嘻嘻哈哈地,连胖主任也脸放红光,说下班后部门掏钱聚个餐,新年刚过部门也图个好兆头,大家更是连连叫好。
临路过报社经营中心领导的办公室前,隐约听到里面有吵闹声和哭声,众人都放轻了脚步,停止了谈笑,大家心照不宣对着眼色,都在传递你懂得信息。胖主任闭紧嘴巴,脸沉似水,带我们迅速通过。
胡小腰和我嘁嘁喳喳地嘀咕了一路,大意是有经营部门被解聘的员工,不满解聘太突然,补偿太少,来找领导大闹,甚至还声称要打地铺,不解决就不离开。报社内部现在人心惶惶,大家都感觉山雨欲来风满楼,大难临头各自飞。
胡小腰还趁没人注意,狠狠拧了我腰一下,说“小强你这个没良心的,亏我在你出差时还为你担心,回来了就找年轻漂亮的女人泡,发达了怎么不想想姐姐。”
我仔细看了下胡小腰的脸,特别白净又小而椭圆,小眼睛细长而媚,小小的嘴唇殷红一点,有些像日本的浮世绘中艺伎模样。
要说我对胡小腰不心动,也不是个诚实的男人,光她的殷红小嘴,就让人遐想无限啊,更别提小腰腰真细,宽臀长腿细腰,还爱穿高跟鞋的她泼辣敢言有正义感,梦中早已是我五将军的垮下败将。
只是以前的我囊中羞涩事业无望,只要压抑心思一心谋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