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笛问道:“她哪一方面会让我失望?求杨兄告知!”
孙平只是笑笑,不再言语。而黄笛似乎不到黄河心不死,一直追问到底。宫正也听不下去了,喝道:“够了,黄笛专心听琴!大好时光,怎么能浪费在问题之上呢?”
所谓爱屋及乌,大概也是为此,就算白牡丹弹得再难听,只要人好看,难听又何妨,何况她每弹一次弦似乎扣动的是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弦。
这时一名大腹便便者站起出来,只见他周身无一不金光闪闪,一身富态,想必也是附近商贾。他道:
“白牡丹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我出一千万两,只求与白牡丹共度春宵!”
“什么!一千万两,这人是谁?如此大手笔。”
而这时白牡丹只是不语,脸色有些难看,众人也体会到了她的变化,现场变得有些尴尬。
其中一名老者认出那人,道:
“是贾老板,远近有些的布商,听说月入千万不在话下。他竟然来了,可惜了白牡丹,可能会被其玷污,我心中女神!”
有人反驳道:
“有财者得之,谁让你们没钱。换作你是大老板,你敢出此价吗?”
“老头,你还行吗?这是年轻人的地盘,身体受之不住啊,哈哈!”
这人话语一出,引得轰然大笑,现场稍稍缓和。
不料这时,另有一名长相极为丑陋,身长仅四尺有余,大概三十上下的男子却道:“我出二千万两!”
如果说一千万让楼姐有些心动,但还到不了答应程度。这二千万两,已经彻底让她迷失。她欲言语时,却被白牡丹叫住了。
“楼姐!别为我接我不喜之人,若是那样,我随时可走!”
说罢,便退入侧房中,似乎有些生气。
那矮个男子不乐意了,他道:“怎么回事?不是说一千万两就可以与白牡丹共度良宵吗?我出二千万两,她怎么跑了?”
楼姐却是满脸赔笑道:“今天白牡丹身体不适,先行退回房中。你们改日再来!”
这分明是下了逐客令,而这些人哪里肯走,占据着整个风月楼,似乎要讨个公道。
楼姐见好言相劝不起效,便喝道:
“老娘的话,你们听不明白吗?信不信,我以后让你们连白牡丹的面都见不着?”
其身上气势也随之暴涨,竟然是地君级别的高手。那些公子哥,哪里敢再言语,如此凶狠的楼姐在这,一旦不小心连小命都不保了。
楼姐见众怒平息不少,便转向孙平处道:“白牡丹欲请先生进屋一叙!”
这下本来平息的众怒又起波澜,几股气息从远处涨起,要比楼姐还要强大的气息。显然他们再也忍不住了,如果见不着,那么大家都见不着。凭什么孙平却是可以,如此不公平,如果不给个说法,恐怕今天,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你们干什么,反了吗?”楼姐,在这京城也是有头有脸之人,这言一出,气息少了一股,但还有三人依然不收。
只见他们一跃而起,飞到孙平面前,气势汹汹。
但见到宫正与孙平身上所穿锦衣,顿了一会,其中一人退了下去,显然对这身衣服有所忌惮,而另两人气逼近孙平。
“小子,一个小小千户,不去守城,来这风花雪月之处讨什么喜?”
宫正不解,问:“千户算小的?你们什么来头?”
两名男子,声音高八度喝道:“我们乃指挥同知左右护法!怎么,吓到你们没有?”
宫正一听,原来这里人的主人比自己的老爹还要高一级,如果背后说他两句坏话,可能还会影响仕途。于是,他便选择不语。
孙平却是不可,他轻声道:“原来是两只走狗,别挡老子道。在老子生气前,快点离开!”
如此霸气的话语,听在两人耳中,他们却是发笑。
另一人道:“小子,你以为你是谁?生气?老子地宗级别,会怕你这个地君?别惹我笑了!”
“张隆,别和这小子废话,干掉他!”
“好!李一阶,你出手便是。”
“你小子,又来这套。好,我就出就出手。”
李一阶挽起衣袖,欲取孙平。
“我看你们两个一起吧,像你们这种货色,我一只手可以捏死一个。”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这个看起来不强的年轻人,竟然口出狂言。连楼姐都为孙平捏了一把冷汗,心想,为了见一个白牡丹与这些人为敌,不值!
张隆与李一阶听后,哈哈大笑起来。
张隆道:“既然你想死,那我们成全你,只是我们两人一起出手,恐怕你没有全尸!”
“上!”
两人气势再放,整个风月楼开始晃动。吓得楼姐直喊:“三位到外面打,别把我的楼给整坏了。”
“你放心,这两人不是我对手!”
孙平说得很平淡,却让众人深信不疑问,尤其是宫正。他甚至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