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本以为叶老先生针灸技艺高超,没有想到叶老先生对于对于施针下药也有如此高的造诣,倘若叶老先生愿意出山,提携后辈的话,我们中医行业未尝没有兴盛的一天!敢问叶老先生现在何处?现在老朽倒是迫不及待的与叶老先生交谈一番了。”
中医的衰落是每个学医之人的心病,尤其是对中医有过研究的医学人士,倘若有机会挽救一下民族的国粹,谁愿意看着上千年的民族瑰宝在自己的手中流失,可是现在中医行业庸医充斥其中,将整个中医行业弄得是乌烟瘴气,本来中医因为缺乏科学系统的理论体系,就饱受精英人士的诟病,而那些中医里面的害群之马,更是让那些本来对中医还存有希望的普通群众伤痛了心,此刻正是需要权威有能力的中医权威振臂高呼,力挽狂澜,相信但凡是学医之人都会有此觉悟,严容合眼一下亮了起来,那如同干瘪的橘子皮的脸颊似乎陡然散发出生计,只要见到叶凡,他就有信心能说服这位叶老先生出山。
“咳咳……严教授,如果您说的就是那位给我妻子扎针,写出的药方的医生的话,我想有一件事情您搞错了,因为这位叶凡并不老,反而非常年轻,我想年纪应该和您身边的这位杨医生差不多的。”
刘运伟讪笑了两声,尴尬的解释道,不过,见到严容合对叶凡的医术如此的推崇,而且再联想到刚刚的一个小细节,在产室的护士还没有出来的时候,叶凡就直言恭喜自己的妻子生下的是儿子,国人对于男孩的情节还是相当重的,尽管国内已经禁止鉴定胎儿性别,一来,生男生女都一样,这是国家的大政策,二来,也防止部分庸医借此牟利,更严重的会造成堕胎现象频发,而刚刚叶凡竟然提前预言自己妻子生下的就是儿子,足以说明叶凡医术不俗。
“什么?年轻人?你可不要蒙骗老朽,别说那出神入化的针灸神技需要许久,就是凭着那张药方,就足以说明此人沉浸草药数十年之久,才能将草药搭配的如此天衣无缝,是不是叶老先生这么让你们说的?还是他不想要见我们?”
一听到刘运伟这样说,严容合脸一下就黑了下来,冷冷的说道。
“严教授,您真是误会了,如果您不相信的话,大可以问一下其他的人,或者问一下刚刚让叶凡签字的那个护士或者调取监控录像,来验证我所言非虚。”
刘运伟见严容合竟然质疑自己的话,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严教授,他说的没错,刚刚签字的就是一个大概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并不是什么老先生。”
刚刚的那个让叶凡签字的女护士正好在旁边,想到之前叶凡还特意的提醒不让拔掉银针,自己还不以为意,现在想想人家并非故弄玄虚,而是真有本事的人!
“什么?当今杏林竟然出了如此一位年轻俊杰,我怎么不知道呢?不知道是哪位杏林高手的高徒?”
严容合顿时愣住了,绞尽脑汁,却没有想出来当今国医圣手门下出来一位医术如此高超的神医。
“严教授,我看他并不是我们这里的人士,您不知道也实属正常。”
刘运伟想到刚刚叶凡明显没有本地方言的口音,而且叶凡那一身由内而外散发的豪门贵族的气质,甚至连杨文雄都对其马首是瞻,不由得开口说道。
“刚刚应该留下了他的联系方式了,这样我们赶紧去找一下,一定要和对方联系上。”
严容合怎么会错过这么一个结识杏林高手的机会,此刻倒是有些迫不及待的见见这一位年轻俊朗却医术高超的后生了。
“严教授,我看叶凡既然没有刻意的显露医术,恐怕是想要在俗世中低调的修行,严教授何不成人之美?若是贸然找上去,反而有些不妥,反而将这一丝机缘都断绝了。”
见严容合立刻就想将叶凡挖地三尺给找出来,刘运伟顿时有些着急了,说起来叶凡算是他们刘家的恩人,倘若叶凡真想要依靠医术闻达于世的话,又有何困难,恐怕另有隐情,若是因为叶凡拯救自己妻子的缘故,打乱了涉叶凡那低调的生活,刘运伟倒是着实有些于心不安,闻言赶紧拦住了严容合的去路,仔细的劝诫道。
“这……”
刘运伟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如此一来,严容合心中倒是反而有了几分迟疑,万一叶凡是某国医圣手的门下高徒,自己如此贸然前去,反而不美,若是惹恼了对方,以后倒是更难以说上话了。
“严教授,古语有云,夫贤士之处世也,譬若锥之处囊中,其末立见。像是叶凡这种拥有如此才能的人怎么会被长久的埋没呢?只是他想要低调罢了,终有一日会显露头角,您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刘运伟笑着宽慰道、“罢了,罢了,不能与之探讨一番,实为人生一大憾事,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像是叶凡这等拥有如此神奇医术的人,若是想要闻达于世,又有何难,恐怕不愿意去争这个风头,老头子又何必去强人所难呢?”
严容合本闪烁着异样神采的眼眸逐渐暗淡了下来,摆摆手,仿佛此刻苍老了几分。
刘运伟见严容合如此,倒是颇为有些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