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弈修抿茶吹了吹,“若这一着厉害,那是满盘的输赢。”
“徐先生指逍遥楼能知楚伯玉的下落,也能拉拢他来么?”
“楚伯玉是我旧交,那人就算找到也无处可用。他不会帮着端熠宸,同样不会帮我们。”徐弈修淡道,“我说的那一着,是慕凉轩慕寒声。”
“还望先生明示。”
“赌博的事,明示不出。”徐弈修握过端珩聿执棋子手的腕子,引着下了一子,“秦惠文想着斩草除根以绝后患,而我在想……‘若火之燎于原,不可向迩’。”
“户部侍郎叶仕群今日被弹劾,虽蹊跷却查不出清白证据,”端珩聿转了话题,“父皇龙颜大怒已经降罪,铜雀怕是靠不住了。”
“瘦死的骆驼,谁说得准它不能再起呢?”
徐弈修自落黑白下了不出十子,剔去了一条白棋的大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