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诚明当然也并不讨厌石哥,如若不然,也是不会将林映月交给他的。只是现在随着二人关系的发展,他已经是不能掌控了。
要是自己说的太过,让石哥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这可就不妙了……更何况,林映月又对石哥“百般维护”,这让他很难办了。
所以,他这才只好是一脸笑意的,尽量站在一个长辈的立场上去说这件事情。但却没想到,自己还是说的晚了……
“扬州?难道……你已经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吗?”
本来心思就如履薄冰的林诚明,一听这话,这便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爷爷,你……真是气死我了!”
石哥还没有回答,一边正垂着脑袋的林映月则是不由羞涩的说了一句。
随即,这便是扭头跑了出去……因为二人的对话,实在是太过让她难堪了。呆在这里,她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当然没有!我就只是单纯的和月儿睡觉,并没有做过分的事情。”
直到是林映月出去之后,石哥这才摇着脑袋,对着林诚明开口回了一句。
“唉!算了,你自己有分寸就行!”本来有些愤慨的林诚明,见着林映月出去之后,反而是没了什么火气。
无所谓的说了一句,顿了一顿,这才又问道:“听月儿说你今天去了白府?不知道白老先生的病情现在怎么样了?”
这话题转的也太快了,以至于石哥都没有反应过来。听到林诚明问起,这便不由愣了一下……
“啊?哦……他已无大碍,只不过还需要休息一下。”
“唉!听月儿说,他这次病的挺严重的,那白家的孙女哭的跟泪人似的……不过,现在好了就行,好了就行。”
林诚明与白清河的年纪倒是相仿,二人虽说身份有些差距,但到了这个年纪,大半截身子都已经入土了,却也是有些惺惺相惜。
当然了,林诚明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感慨的。石远与白素贞的事情,可谓是人尽皆知,他之所以会说到白清河,正是想说下这件事情。
“那你有什么打算?白家的身份可是不简单,他的脾气我也听说过。这次杭州之行一无所获,只怕他不会善罢甘休呢!”
看样子他是知道了不少的事情,此前关于所谓的许仙的事,他可是不知道的。想来,应该是白素贞来过之后,林映月告诉他的吧……
“爷爷你就放心吧!我自会应对,不会牵连到林家的。”知道他的意思,石哥这便开口回道。
先是叫了声“爷爷”拉近关系,随之又说出林家,正是知道林诚明的为难之处。
“嗯!如此最好,有些事情,我也是没有办法。”林诚明这便是极为满意的点头说道。
“对了,还有纸厂的事情,最近听林旭说已经建的差不多了?”
“啊?是吗?我最近一直没去,还不知道呢!”
“你的事情我也懒得管,不过这次建好了,可不要再出什么岔子了!”
“不会!因为……金家没那个机会了!”
提起这件事,石哥这便不由脸色一沉,冷冷的说了一声。
应该准备的差不多了,也是时候与金家做个了断了……
一直与许久没有见面的林诚明说了许久,又与林映月三人一起吃了晚饭,石哥这才回了自己的房子。
洗了澡,点了灯,正准备再写些东西,但这才刚一提笔,便是听到房门一响,走进来一个人来。
“我说左眼皮怎么跳个不停,没想到是你来了!”抬头看了一眼走进房中的人,石哥这才开口说了一句。
“右眼跳财,左眼跳灾……你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毕竟今天才刚刚尝过刀架在脖子上的滋味,我这样说,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而会用这种静悄悄的,不敲房门的方式进来找石哥的人,这金陵城肯定就只有百花一人了!
而石哥显然也并没有忘记今天被她用刀架在脖子上威胁的事情,见她进来,这便是嬉笑着说了一句。
“那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百花心中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脸上却是一副理所应当的神情。
“行!只要百花姑娘你开心就好。说起来,你可是有很久没来找过我了,怎么,今天是来聊天的吗?”
收好了笔,又将桌上的正在写的纸合了起来,这才开口问了一句。
整个过程他看上去虽是一副正常的样子,但实际上,却是无比的慌张!这正在写的东西,以及自己桌上还未送给郭仁杰的几封信,可是千万不能让百花看到!
“我……是有事找你!”听石哥这么一问,百花不由便是有些慌张。
“有事?我们不是今天才刚刚见过吗?你有什么事情?”而心下同样有些慌张的石哥,这便是起身离开了桌子,走到百花身前,开口问了一句。
“我……你离我这么近做什么?”
为了不让百花靠近桌子,石哥可谓是想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