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远在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想到了百花会发火。所以,石远一边说着,一边躲到了椅子后面,随之一脸嬉笑的看着百花……
果不其然,石远话音刚落,眼前的百花便猛的一轮袖子,桌上的纸张满屋飞扬,一阵压迫的气流直压石远的面庞……幸亏桌上的油灯有石远做的玻璃灯罩罩着,若是没有,只怕此时灯已经灭了……
“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百花脸色微寒,用手指指着躲在椅子后的石远,恶狠狠的说道。
“乖乖!这便是内功吗?好……好厉害!”石远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一片震惊……良久,才恢复平静,随之对着一脸寒气的百花嘿嘿一笑道:“开个玩笑而已,百花姑娘你别这么认真嘛……”
“我可不接受这样的玩笑……虽然你对我有用,但若是三番两次挑衅我,那我也只好忍痛抛弃了!”百花依旧寒着脸,一脸淡定的对着石远说道。
“靠!你以为老子是你的工具?你以为你是谁啊!”对于百花的口气石远很不爽,虽然惧怕对方高强的武功,但石远还是提起勇气,满脸不爽的回道。
“工具?你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吧?”百花却戏谑着回道。
“你!”石远大喝一声,用食指指着百花,单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看到百花一脸淡定的脸色,仿佛在说,我就是看不起你一般,石远不由怒极反笑……
听到石远突然发笑,原本脸色淡定的百花不由微微皱了皱眉,疑惑问道:“你笑什么?”
“我想笑就笑,你管我?我又不是你的工具。”石远没有好气的回答道。
“你!……看看来你是真的不怕死了?”百花脸色气的通红,咬牙对着石远说道。
“百花姑娘你武功高强,身份又不凡,我一介草民,在你眼中不过蝼蚁一般。要杀便杀好了,我石远本就一无所有!”石远对于这小妞三番两次的出口威胁自己,早就有些不耐烦,便毫不畏惧的开口说道。
“你!”百花见到石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由更是满脸的怒气,但又拿石远无可奈何,只好愤怒的瞪着石远,石远自然也毫不退让,睁大眼睛,瞪着百花。
没想到原本怒不可遏的百花,看着石远的样子却微微一笑道:“你是因为我没有拿你当我的工具而不满吗?”
对于百花的逻辑,石远有些哭笑不得,开口便说道:“呸!老子才没兴趣做你的工具,只是看不惯你这高高在上的样子!”
百花却没有接石远的话,而是微微一笑接着道:“你方才不是说你一无所有吗?那林家的孙小姐……”
“你敢!你要是敢动月儿一根汗毛!我定让你生不如死!”百花这句话,却是触到了石远的逆鳞,石远不由怒气冲发,争红了双脸,粗着脖子打断百花的话吼道。
百花微微一愣,对于石远发如此大的火似是有些意外,随其却是完全不畏惧石远的气势,一脸轻蔑的说道:“是吗?你一介草民,能奈我何?”
石远听过,却从椅子后面走到百花身前,狠狠的盯着百花。
百花见石远突然便走到自己身前,而且眼神如此的凶狠,虽然自己武功高强,但还是忍不住心中一颤道:“你……你要做什么?”
看到百花淡定的脸色终究出现了一丝的慌乱,石远嘴角微微一扬,接着沉声说道:“我只是想告诉高高在上的百花姑娘你……匹夫之怒,尚能血溅五步!我石远虽是一介草民,但也有为重要之人血溅当场的觉悟!若是你敢动月儿一根汗毛,或者那月儿威胁我,我即使不能伤你分毫,也定会染你一身鲜血!”
“匹夫之怒,尚能血溅五步……”百花喃喃说道,随之脸上却像是莲花绽放般,漏出了笑意。
石远正瞪着百花,却见百花突然便无缘无故的大笑起来,还以为对方看不起自己,心中不由又是一怒道:“你笑什么?莫不是以为我在开玩笑吗?”
“这倒不是……只是没想到,你一个脸皮奇厚之人,本以为你阴险狡诈,竟然能够说出这番有骨气的话来,倒是比那些个文弱书生强上不少!我大庆若是人人都有你这种匹夫溅血的觉悟,何愁大庆不会富强?哎……”
虽然不知道百花为什么会突然发这种感慨,但石远还是忍不住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守护的东西,与其说大庆的民众不愿意为大庆流血,倒不如说大庆不值得民众如此去做而已……但即便如此,我却依旧相信,若是事关华夏存亡,我大庆民众还是会顽抗到底的!这倒是和大庆国无关,而是因为这是我们炎黄子孙的脊梁!”
“那如何做,才能让大庆的子民愿意为大庆而流血?”百花倒是来了兴趣,接着问道。
怎么突然就谈到国事了……石远心中发了下牢骚,但还是继续开口说道:“百花姑娘你这话就错了,大庆首先要做的不是让大庆的子民为它流血。而是……要去想怎样不让大庆的子民流血!若想让每个大庆子民都喜爱大庆,说起来倒也不难……一句话便能概括。”
“什么话?”
“让一个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