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鞍前马后,为大人效力!”
刘少卿点点头,随后又问道:“你母亲平常都干些什么活计?”
王二麻子道:“回大人的话,我娘平常就是帮着街坊四邻缝缝补补、洗洗涮涮的,也没啥活计。不过混口饭吃。”
刘少卿想了想,道:“利军啊,你这两个月在军中也得了几两银子,不如买些鸡仔、羊羔什么的回家让你娘养起来,也可以养些母鸡。一方面养大了可以卖了换些钱,另一方面你也知道,咱们军中对于鸡蛋什么的需求还是很大的,养母鸡也可以卖些鸡蛋。这活计也不累人,比给人家洗洗涮涮的强。”
王二麻子忙道:“小的知道了,多谢大人点播。小的明天就办!”
“嗯,”刘少卿点点头,随即摸出一个小银锭子,走到邢寡妇面前,“今天是大年初一,本官仓促来访,也没带什么礼物,这锭银子就给老夫人填些衣物吧。”说着,拉过邢寡妇的手,将银子塞到她手中。
邢寡妇哪里敢接,跪在地上不住地推托。此时街道上的里正听到消息也赶了来,他毕竟是见过官的,还能说个囫囵话,连忙上前安抚邢寡妇,“王二他娘,这是大人的恩典,你家王二有福了,能跟在这样一位贵人跟前,你就别推脱了,赶紧磕头谢恩吧!”
邢寡妇这才小心的接过银子,给刘少卿磕了三个响头。
刘少卿点点头,随即看向里正。“这位是……”
里正连忙跪下请安,“小的李德贵,是这里的里正,给大人请安了,大人吉祥!”
刘少卿看了他一眼,道:“好,起来吧。”
李德贵又磕了个头,这才站起来。“大人,这王邢氏这些年来独自一人拉扯儿子,可是吃了不少苦,如今苦尽甘来,能投在大人麾下当差,那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啊。”
刘少卿随口回道:“看这街坊四邻倒也和睦,你这里正做的也不错嘛。”
李德贵得了刘少卿的一句夸赞,顿时骨头都轻了几两,连忙道:“小的都是托大人的洪福。”
刘少卿一笑,自己这是第一次见到此人,他能托自己那门子的洪福?“很好,这王利军乃是本官亲兵,将来也少不得会在皇上面前露脸。他的家里,你可要照看好了。”
李德贵也早就听说王二麻子发达了,现在一看,果然王家祖坟青烟儿直冒,此时刘少卿吩咐下来,哪里还敢说个不字?“大人放心,这里街坊们都是良善之辈,万万不会有失。”一边儿说着,一边儿感慨幸亏自己这些年来倒也没怎么欺压这一家孤儿寡母,否则将来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刘少卿看看意思到了,也没什么说的了,随即起身准备往外走,此时邢寡妇家门前早已聚了一帮人看热闹,李德贵抢先一步出去,“都让让都让让,别挡了大人的路!”
看热闹的街坊四邻连忙闪出一条道来,刘少卿跨上马背,随后用马鞭指了指王二麻子,“这两天在家就好好陪伴母亲,多尽孝道,初六准时到营,不要误了时辰,否则军法无情!”
王二麻子单膝跪地,高声道:“是!”
刘少卿一走,那些大叔大婶们呼啦一下就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问这问那,一个个眼中射出的都是羡慕嫉妒恨。李德贵此时摆出里正的威严来,高声喝道:“干什么干什么,都别围着了,这大中午的你们都不吃饭么?都回去吧!”
驱散了好奇的众人,李德贵这才转身笑着问王二麻子,“王二啊,刚才那位是……”
王二麻子道:“里正大人,刚才那位大人乃是皇上钦名三品参将、京营整训帮办大臣。小人就是在他的军中当差。”
京师是天子脚下,皇亲遍地走、勋贵不如狗,可那是在内城,而且即便这样,这三品的京官儿也不是他们这样的小老百姓能轻易得见。李德贵感慨的道:“王二啊,你有幸能得到大人的青睐,这是几辈子才能修来的福分啊,将来一定能飞黄腾达。回头做了官,可别忘了老叔啊。”
王二麻子也不是个愣子,当即摸着后脑勺道:“哪能呢。我们娘俩当年要不是里正老爷您照顾,现在恐怕早就被野狗嚼的骨头的不剩了。小人一辈子感念您的恩德。”
得到了王二麻子的承诺,李德贵心里顿时舒坦了许多,随即又对邢寡妇道:“王二他娘,这王二将来是要在大人面前听差的。贵人事儿忙,王二恐怕难得回来。以后家里有个什么事儿,爬高下低的,你就招呼一声。老哥哥虽然年纪大了,但家中还有儿女,无非是搭把手的事儿。”
邢寡妇这么多年那有人这般和她说过话,紧张的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嘴里连道:“不碍事儿,不碍事儿,我自己能行。”
李德贵摆摆手,“哎,都是街坊四邻的住着,客气什么。那个什么,那个王二啊,你赶紧扶你娘进屋歇着吧,这忙叨了半晌了,也该张罗午饭了。”
王二麻子忙道:“是是,里正大人要不也留下吃点儿?”
李德贵连忙摇头:“不了不了,,你们吃你们吃,我先回去了。”临走还不忘嘱咐一句,“王二啊,将来发达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