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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嗜血(1 / 2)

村头小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没六八。

噗咚!

一块土旮旯,惊跑四只鸭。

糟乱的鸡窝头,大脸盘,小豆眼儿,红色的齐肩背心,藏蓝短裤,踏拉着懒汉鞋,鱼竿扛在肩上,鱼竿上端晃荡着一个绿色的塑料桶。

流里流气的年轻人连连弯腰,捡着石头、土块就往河里丢,吓得四只鸭子狼狈逃窜。

他在干嘛?

无他,只为图一乐呵。

村里人常说这么一句话,“有病不能干靠着,嫁人不能嫁混子。”

此人就是本村一混子,姓杨,大伙都叫他杨二癞子。他也是村里的一朵奇葩,一膀子力气不干农活,家里有田有地都便宜租给乡亲,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一天除了吃喝拉撒蒙头睡,就是来河边钓鱼。

盘腿坐在河岸上,架好杆儿,杨二癞子哼着小曲儿,一双小豆眼不住往对岸瞅。

在河对岸,骑着自行车的年轻女孩肤白貌美大长腿。

田丹丹,白桦村村花,师范大学毕业生,毕业后分配回了村小学就职。

车行至桥边,田丹丹推车过桥,杨二癞子从地上蹦起,拍打拍打屁股上的土,小跑着上桥,嬉皮笑脸地迎着田丹丹走去。

“丹丹,上班儿去啊?”

“是啊,杨二哥又来钓鱼啊?”田丹丹笑着应付道。

杨二癞子搓搓手,“丹丹,二哥帮你推车。”说着,抬手就去抓田丹丹的车把。

田丹丹抽回手,将自行车交给杨二癞子,由他推着过桥,自己慢慢地跟在后面,不给杨二癞子继续搭讪的机会。

女神蹬车远去,痴情混混遥望,如此情景日复一日。

直到田丹丹完全消失在视线中,杨二癞子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可他一回头,就从那个痴情男儿变成了暴走混混。

“是谁!谁偷了老子的桶?”

……

白桦村依山傍水,坐落于白桦山下,杨二癞子钓鱼的小河也是源自山中。

有山有水,风景秀丽,但仅此而已,河里小鱼小虾三两只,山里山鸡、野兔一年看不见几只。木耳、蘑菇、刺老芽是有,可行不成规模,摘点自家吃还行,想要拿去卖是凑不够数的。

如此白桦山,对村里人来说就是鸡肋,而景色是好,可从下生就开始看,看到现在也看腻了。

所以,每天入山的村民比野山鸡还少。

白水河上游。

黄旭把塑料桶从岸边推入湖中,赶在湖水把桶卷走前跳进桶里。

塑料桶剧烈的摇晃,黄旭张臂,两只前爪按着桶边缘,尽量使桶达到平衡。

在所有黄皮子里,黄旭属于个大的,但他的体重也就在二斤左右,不会超过三斤,坐在塑料桶里,不至于使桶沉入水中,桶像是小船一样浮在水面。

等桶停止了摇晃,黄旭把头探出,沿着水面在桶上用爪子划出一道儿。

这是吃水线。

也真难为黄旭,在没有称的情况下,想出这种办法来监控自己体重变化。

黄旭从桶中跳进水里,推着塑料桶上岸,把桶藏到草丛里,过膝高的蒿草遮住塑料桶,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今晚继续,看看还能不能有变化了。”黄旭缓缓立起身,警惕地向四周打探一圈,才动身下山。

“嗯?好骚。”下至山腰,一股膻骚气随风飘至,黄旭猛地收住身,小心翼翼地伏在地上,悄悄地匍匐向左。

草丛中一滩血迹触目惊心。

黄旭心里一突,打起十二分精神,竖耳朵,紧鼻子,闻声辩味。

膻骚气随风而散,黄旭低下身绕着那滩血小心地观察,沿着滴滴血迹,黄旭发现一条鼠径。

唐朝诗人李贺有诗云:“横庭鼠径空土涩,出篱大枣垂珠残。”

山间族类,有心无智,被本能习性束缚,它们进出觅食都有固定的路线,蛇有蛇道,鼠有鼠径。

发现了鼠径,那遇害的八成就是只老鼠,可凶手又是谁?

“难道是同行,啊,不,是同类?”黄旭想了想,老鼠的几大天敌,猫头鹰不会白天出来。也不是蛇,不然能在附近看见蛇移动过的痕迹。

突然,黄旭心头一颤,他猛然想到自己只看见了鼠径,却没看见捕食者留下的痕迹。

“天上飞的?不能是老鹰吧?”黄旭紧忙往天上看,来自天上的捕食者最难对付,如果真是鹰隼之类,那自己也在它的食谱之上。

可转念一想还是不对,如果是鹰,那一股子骚气又是怎么回事儿?

“好复杂啊……”越想越不明白,黄旭觉得脑仁疼,干脆什么也不想,一路下山回家,缩进洞府补觉。

夕阳西下,天色渐暗,黄旭从洞里探出头,观察了一下,才出洞觅食。白天行凶的凶手还是个未知,这让黄旭不得不小心再小心。

田间捉蛙,下水捞鱼,每天都是这么个套路。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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