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扶桑王妃与何卿卿等人的目送之下,龙首巨舰扬帆起航,另外一条中型渔船也开动引擎,劈波斩浪,往一望无际的大海驶去。
朱家人本来就有一条渔船,在卖了之后,又变现了些古玩,买了这条稍微大一点的全新渔船。
按照朱家老大的意思,回到华夏还打什么渔啊,时不时办个展览,做个演讲,父亲和弟弟都有一手好书法好画工,开门收徒都成,正好遇上华夏如今文化回归的风潮,那票子还不是要赚个盆钵满盈吗?
朱家老爷子却不同意,书法绘画是手艺,可下海打鱼也是手艺,艺多不压身,不能丢下任何一个。若是再遇到乱世,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骚客都要被饿死,而从地里刨食从海里找饭的人,永远不会担心吃不上喝不上。
在所有人看来,朱家老爷子的想法太多余了,就算是真到了那个时候,几人都是有修为的,应聘个保安队长还是小菜一碟,用不着如此的太过未雨绸缪。
可是老爷子一再坚持,朱家人没有办法,只能听之任之。
当然,也不是没有抱怨与怨言,朱老大刚开始的时候那是一万个不愿意,买来渔船给谁用啊?
父亲年迈,弟弟书法绘画全才,只能给自己这个除了打渔其他什么都不会的人用!
换了个地方还是去打渔,他肯定高兴不起来。
不过,在听完陈易一席话之后,他就高兴了。
现在华夏发展极为快速,尤其是沿海城市,更是最大的地区都集中在这里,他在打渔之余,完全可以去享受那灯红酒绿的逍遥日子,现在华夏的小姑娘虽然很多都喜欢小白脸类型,但还是有那么一部分钟情于这种乘风破浪的硬汉的。
“陈老大,陈老大,你说,我以后按家在青屿市好还是阳照市好?或者是烟阁威洋好?”
在那龙首巨舰上,朱老大递给陈易一根烟,面带谄媚问道。虽然在几百年之前,华夏是他们老朱家的私人财产,可几百年过去,落地凤凰不如鸡,想要在故土生活好了,必须向这些地头蛇多多请教。
陈易接过烟来,笑着说道,“哪里都成,这几个城市都在蓬勃发展,足够你朱老大施展拳脚的。”
“哦哦”,朱天晴很是高兴,又挠了挠头皮,张开嘴,半晌没有说出什么来。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陈易没好气骂了一句。
“那个”,这个身高将近一米八,脸膛黝黑,五大三粗的汉子,竟然如要出嫁的大姑娘一般扭捏起来,期期艾艾,道:“那……,你说,真的有,有长得俊俏的小姑娘,会喜欢我这种大老粗吗?”
陈易被惊出一身冷汗,很是愤怒地看着他,道:“特娘的我就是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真要去寻花问柳,搞婚外情?我可告诉你,到时候被你家婆娘抓奸在床,挠的血~头血脸,可别说是我教的!”
陈易很是鄙夷,对他家伙的龌龊思想极为不耻,虽然他的思想更加不着调。
“陈老大,咱们熟归熟,但不能乱说话,我可以告你诽谤哦!”朱天晴愤怒地说道,“老子虽然年纪不小,三十多的人了,但至今没有结婚,何来的婚外情,哪来的婆娘?”
“你还没有结婚?”陈易瞪大眼睛,看了半晌,果然见到他脸上夫妻宫中粉嫩嫩一片,不仅仅是没有结婚,而且还是个如假包换的处男。
朱家老大脸红的跟关公一样,有些恼羞成怒,气哼哼是不说话,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到了三十多岁,没有对象还是个老处男,那都是一种耻辱。
“陈老大,你可得教俺哥哥几招,他自从十六岁爱上一个姑娘之后,就一直没有移情别恋过,到现在怀里还装着人家的照片呢!”
朱家老二朱天晴远远听见,毫不给面子地揭穿了大哥的糗事儿。
“你给我闭嘴!”朱天朗火大。
“敢做不敢当吗,这可不是男人的做派!”朱天晴在渔船上,隔着一百多米的荡漾碧波,不怕哥哥过去锤他。
“你,你个兔崽子,还反了你了……”,朱天朗又急又怒,满脑门子汗珠,连跳水泅渡过去的心思都有了。
老太爷从船舱里晃晃悠悠出来,手里拿着个红泥小壶,里面是芳香四溢的极品铁观音,“滋溜”吸了一口,怒骂道:“天晴,你弟弟说的不对吗,敢做不敢当算什么好男儿,今个儿就说出来,让大伙听听。”
朱天朗的脸色瞬间就垮了下来,“哎呦,爹啊,俺是您亲儿子吗,哪有您这么坑儿的啊!”
“少跟我玩苦肉计,不把你这层窗户纸给戳破了,你一辈子都走不出来!”老太爷很有先祖朱元璋的气魄,说一不二。
在这些老一辈人眼中,堂堂七尺男儿,沉迷于儿女情长不能自拔,那是忒没出息的事情。有那些自怨自艾地工夫,还不如去掏厕所,掏厕所掏好了还能得个全国劳模,自怨自艾有屁用?屁用都没有!
朱天晴高兴了,“哈哈,大哥,这可是咱爹让我说的,你要怪就要怪咱爹……,哎呦……”
朱老爷子一巴掌扇在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