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是在灰道,乃至在黑白两道,想要混下去的关键。
而张文凯就是那很守规矩的家伙。
但是,有些时候,他又喜欢去破坏规矩,当这个规矩,值得他去破坏的时候,可是这个宋存,凭什么让他坏了他跟教授之间的规矩?
“就凭,这不是交易。”
“不是交易?!”
“对,作为合伙人,同伴,朋友,来加入我们这次的项目,事后,你可以分得你该得的一份。”
“多少?”
“古董,是无价的,两件,怎么样?不过到时候,墓里价值最高的,必须交给我们,不然我没法跟老大交代。”
两件古董,就凭现在的行情,再稀有,再珍奇,市价也高不出三千万华夏币,就算碰到喜欢的,肯一掷千金的,五千万华夏币,就是顶天了。
这跟张文凯现在出任务的身价,一比较,这宋存玩的,简直就是空手套白狼的买卖,张文凯,要是这么容易被忽悠的话,他也就不用在特工界混了。
“你在这忽悠傻子呢?”张文凯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宋存,吐了一口烟圈,翘着二郎腿,已经在那想着,要不要把这宋存给解决掉了。
有这么一个知道他底细的家伙,在外面飘着,他可不放心。
“咳咳,咳咳,咳咳。”
宋存捂着嘴,剧烈的咳嗽了几声,被这烟呛得,皱着眉头,扇了一下烟尘,说道:
“怎么能说忽悠,这么好的事,别人想干,还没机会干呢。”
抓了一把花生,宋存继续说道:
“这样吧,你说个条件,怎么才肯干?”
“嗯...”张文凯听了,沉吟,这嘴上的烟,缓缓燃烧着,冒着火星,烟灰,已经有了一大截,思索良久,在这宋存身上,还真有他张文凯感兴趣的东西。
“你告诉我,你那算卦,是怎么一回事?说清楚了,我就答应你。”
“嗯?难道眼镜蛇也对我们这一行,有兴趣?”宋存轻笑,从袖中再次拿出了那两枚铜钱,摆在了桌上。
圆形方孔铜钱,乾隆年制,品相极佳,还带着一丝瑞气,是被人长期把玩的结果,没有锈蚀,则是因为宋存细心的保养。
“嗯。”
“既然你有兴趣,我就跟你解释一下吧。”
“算卦,这几百上千年的传承下来,目前,主要分两种,一种,算人,一种,算鬼,算人,就简单了。”
“看其相,观其行,听其言,像是我这样的卦师,看一眼,就能大致的猜出这个人的来路,甚至是将来的去路,最近又遇到了什么麻烦事,或者是幸事。”
“这还是看一个先前完全不知道的陌生人,要是知道点底细的,比如像是眼镜蛇你,通过教授,我知道了一点你的底细。”
“透过这些简单的资料,以我的手段,加上窥探一点天机,算到一个星期内你会去哪,不难。”
“甚至还可以给你安排一点事做。”
“这是算人,至于算鬼,那可就麻烦了,观其相、看其行、听其言,三种法子全部没用,有时候,连鬼的来历,都无从知晓,要想算出来,完全就看我们卦师,有多少功力了。”
“算人,可以说,我们用的是统计学,但是算鬼,可就真的是神秘莫测,知者知之,不知无知。”
“一两句话,还真就说不清楚。”嚼了一颗花生米,宋存停了下来,接下来,他要是还说下去,兴许就被当神经病了。
“继续说,我想听。”张文凯来了兴趣,掐灭了烟,又点上了一根,这玩意儿,听了就当一乐,也是一件长见识的事。
“好,那我就继续跟你说道说道。”
“这算鬼啊,看的是什么?是气,是感觉,是经验,用那玄之又玄,来破他的前、世、今、生。”
“什么是玄之又玄?”
“玄之又玄就是玄之又玄,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
“额...”
嘴角抽搐,搞半天,特么的这宋存,是在跟他张文凯瞎扯淡吗?
“怎么,我都跟你说半天了,这活,你干不干?给个准话啊,实在不行,我自己带些手下下去,也不是不可以,还少了个人分宝贝。”
“呵呵,行,就照你先前说的条件,我答应了。”张文凯干脆道,不就是下个墓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到时候,他还真想看看所谓的鬼,还有这个宋存,到底是怎么算鬼的,那个玄之又玄,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好,我就知道你是个爽快人,哈哈!”宋存笑道,主动把桌上的冰啤酒开了,倒在了张文凯的杯中,也给自己斟满。
“干杯,为了我们的合作。”
“干杯。”
......
“玛德,一群废物,三个人身上,竟然就只有七十多块,还不够我吃一顿饭的。”SH的街道上,扛着大包小包的林乐乐在那咒骂道。
昨天晚上,想搞她的那三个混子,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