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7月23日,下午14:21。
白平结完帐,等着服务员为她刚买的洛神芝士蛋糕打包。她每天都会在这个时候步行到白鹭酒店,在酒店的蛋糕房买他家下午两点新鲜出炉的蛋糕。
几个大学生模样的孩子从电梯间走出来,大声说笑着,引得很多路人纷纷侧目。
白平转头看向他们。暗自遗憾,如今光给孩子钱不给孩子爱的家长好像越来越多了,真可惜,这么好的年纪就被荒度了。
其中一个身形纤瘦、气质冷枭的男孩突然朝她瞪过来,眼神阴晦。
白平皱皱眉头,别过脸,不再看他们。假如不是还有事情要做,她倒对那个少年很感兴趣。可是时间不够了。她接过服务员递给她的袋子,道声谢,大步往外走去。
白鹭酒店距白鹭景苑走路用不了十分钟。白平从三个月前开始为这个小区里的一户业主提供家政服务。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白平回去时,林晓雅还没醒。白平自顾自的边把蛋糕放在餐桌上边说,“我们现在继续吧。”
林晓雅仰面躺在茶几上,嘴里塞着毛巾。
白平走过去检查了一下捆住林晓雅的绳子。绳结和她出门时并无两样,显然这段时间里林晓雅没有清醒过。
林晓雅的头发被逐渐凝固的血液粘在一起,鲜血已经变成了黑褐色。虽然她的头部受到猛击,但还活着。白平下手时没有用全力,她要确保林晓雅在之后仪式般的杀戮中保持清醒状态。
“我们开始吧,时间不多了。”白平起身走到厨房,拿了一个没使用过的垃圾袋,在又看了林晓雅一眼后,猛地将袋子套在林晓雅头上,再把袋口系牢。
袋子随着林晓雅的呼吸一起一伏,起伏的速度从平缓到急促。
白平用准备好的宽胶条一圈圈缠在袋子外面。
或许是因为呼吸越来越困难,林晓雅终于从昏迷中惊醒过来。她徒劳地扭动身体,想要挣脱,但这举动只让缚绑她的绳子缠得更紧。她从喉咙深处发出求救的呢喃。可这些声音甚至无法穿透塑料袋,只能成为可怜姑娘生命中的最后述说。渐渐的,缺氧令她失去了反抗力,身体开始痉挛,尿液顺着大腿流到茶几上。
“嘘,很快就结束了。”白平一边用柔和的语气安慰似地对林晓雅说着,一边不停地将胶条紧紧缠绕在林晓雅的口鼻处,直到林晓雅完全没了气息才松开手。“你看,一切都过去了。”
白平看着死去的林晓雅,忽然记不起这姑娘的脸了,她转头看向挂在墙上的林晓雅的照片,是个非常漂亮时尚的女孩子。年轻、有活力,未来充满可能性,白平记起来这正是她选择林晓雅进行仪式的原因。
尿液“啪嗒啪嗒”滴在地板上,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白平换了个位置,以防林晓雅的尿弄到那双白护士鞋上。自打十六岁就读护校开始,白平就再也穿不惯其他鞋了。现在的护士鞋几乎都是真皮的,但白平还是喜欢穿过去那种胶底白帆布的护士鞋。这鞋透气性好,轻便,缺点是不耐脏,一旦沾了有色液体,便很难完全清理干净。
白平解开捆缚林晓雅的绳子,丢在一边,趁着林晓雅的身体还很柔软,将她摆正,双腿并拢,两臂贴着身体放好。
“你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换我正式开始。”说着,白平拿起一旁早已备好的榔头,在手里掂了掂。“想要速战速决……”她举起榔头,重重地砸向林晓雅的四肢。骨头碎裂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其中夹杂着白平的喃喃低语。“……找准落锤的位置是关键。”
白平手腕很有劲,比一些男人的力气还大。这跟天生骨骼粗大有关,除此之外,常年从事消耗体力的护理工作也让她变得非常强壮。
四肢的骨头尽碎后,白平在林晓雅身上摸索一番,找到肋骨,再一次狠命砸下去。
原以为林晓雅死透了,可当肋骨断开,扎进她肺里时,她竟然一震,发出痛苦的呻吟。
白平吃惊不已,榔头停在半空,不过迟疑也只有一瞬。
“为什么没死?太倔强只会遭更大的罪。”白平叹口气,落下榔头,一下一下,将林晓雅全身的骨头全部敲碎。
林晓雅终于再无动静,紧绷的身体变得软绵绵的。白平希望这孩子是真的死了。
收起榔头,剪开罩在林晓雅头上的垃圾袋,连同胶条一起剥开。此刻的林晓雅和照片上的女孩判若两人,脸部浮肿、面色发绀,由于痛苦而扭曲变形。
白平把塞在她嘴里的毛巾掏出来,为她擦干净脸。从白平的角度看,林晓雅这会儿就像裹了人皮的拉线木偶,给人一种她从未活过的错觉。
这样最好,接下来的工作可以进行的比较心安。白平想着,拿起收拾鱼用的剪刀从林晓雅的嘴角剪下去。剪刀非常锋利,轻而易举地剪到林晓雅耳旁。
两边都剪好后,白平把一只手伸进林晓雅嘴里,另一只手抓住林晓雅下巴,用力掰开。这让剪掉她舌头时容易了很多。
“夺走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