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红袖检查了夏雨落被箭射穿的那只手掌,奇道:“你小子也不简单啊,初入气玄便以一敌五,中了这涂有”暗红“的剧毒竟然还能活蹦乱跳。
“夏雨落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因为他也不知道。夏雨落摇了摇头问道:”我们还是先研究研究你的事情吧,既然你是渔家的下任家主,那么要杀你的人背景也不会太弱,“
渔红袖听到后正色道:”我爷爷隔代钦点我为家主,很少有人知道,我父亲在朝内做将军,二叔负责经商,三叔负责打理家里,子嗣也有很多。
爷爷在寿辰时把我赶出去也是让我在江湖中历练一番,并远离家中是非,而且也不排除有外人想除掉我针对我们渔家,不过应该不是早有预谋,否则我离家好几年不会就等到现在动手。
现在敌人不知道是谁,二叔也下落不明,一切要等到我回家中才能探清。
能在这偏僻的地方遇到你们两个小怪胎,也是缘分注定,等家里的事了了一定邀请去家中做客。”
看着渔红袖不禁流露出的大家风范夏雨落不禁暗自感慨:”自己称呼为鼠窝的那个地方,到现在也不能弄懂那个男人的目的,对那个陌生而熟悉的家里一无所知。“
夏雨落又向渔红袖提起那暗藏在道玉中的可怕血滴,渔红袖听了后摇头道:“我认知中只有天人境或之上才有这样的强大能力,那个被逐鹿楼杀死的天人境老祖死的时候,血液蒸干了几座大山,想来只有这个境界的人才有这份神通。“
随着模糊不清的哈气声,刘柳柳在夏雨落的腿上翻了个身,睁开眼睛整好看见注意到他的夏雨落,脸色微红,手拄着地就站了起来。
她清了清嗓子说道;“怎么样,不是说说而已的吧,只要没人来打扰我,感应境下的修士都小角色。”
说完她又正色道:“而且我感悟这片天地的大道时发现这沼泽中有一个地方道意十分之浓,一定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我们可以冒险一试,我想在这沼泽中只有我能寻到那个地方了。”
三人商量了一番,渔红袖说:“现在外边一定还有逐鹿楼的人,这帮杀手的本事你们也看见了,防不甚防,弄不好哪个普通人就会给你致命一刀。
而且,这广陵城主应该就是那群死士的主人,这片地区都已广陵城为首,如果现在贸然退出去,也会万分危险,不如趁这个机会我们探索一下这个沼泽。如果有危险即使退回来就好了“
打定主意,三人便向深处走去。
行了三刻钟,能见度越来越低,地面上水也越来越多,突然感到一阵巨大的冲击。
在这迷雾中,一定范围的距离感基本为零,三人只得顺着冲击的来源慢慢走过去一探究竟,又走了一会听到有人叫喊的声音,那人喊道:”为什么不说话?你们在这里究竟发现了什么?“
每一个音节都震得水面荡起层层波纹,看来一定急迫。”
“是周衡的声音,在这雾深处里无法感知,他们的视野与常人无异,走我们过去看看。”
果不期其然是玉华殿主和那麻衣老相,只不过和他们面对的又多了两人。
那白树僧人,真的老树入定,整个人扎根在水中,数不尽的水生植物汇聚过来,纠缠在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树形,耸立在白树僧人身后,几十根宽大的枝干插入水中。
周衡正在以一敌二,在他面前的是一位兽衣男子皮肤成铜色,那周衡此时也是光着上身,一身华袍锦衣早已不知哪去,浑身玉色,每一次拳头砸在那兽医男子身上都发出震耳欲聋的钟鸣声,荡起的声波掀起一阵阵大浪。
突然水下重左右两边冒出几人合抱粗的树干,周衡来不及躲闪,只能用两只拳头轰在树干上。
那树干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坚如钢铁,两只周衡两只能一击秒杀筑神期的玉色拳头竟然无法轰碎一段木桩,只能像斧头一样劈开两节。
树干中尖锐的树杈在玉色拳头上竟然划出了道道白痕,发出难听的刺耳声。
不带休息,那兽衣男子又攻了过来,当真拳拳生风,周衡以拳对拳,两人拳头不相上下。
不过那木桩又从水下袭来,周衡知道厉害不想硬顶,只得生生收住气力,一跃躲开飞来的五六根木桩,强行收气导致周衡喷出一大口鲜血。
那边麻衣老人对的是一位浑身将军铠的武士,头上戴着头盔看不清真实面目。
这铠甲将军使一口两米长的大弯刀,提刀就向麻衣老者砍去,他在感应境观的是这天地大道,并没有着重锻炼体魄,自然不会硬接几刀。
老人大手一挥,数十跳水柱化成刀刃刺向无视后边,那武士竟然不管不顾依旧砍向麻衣老者。
这铠甲将军一刀所含气力十足,但是动作略显生疏,被麻衣老者险险躲开,十几把水刃把他的后背刺成了刺猬。
那铠甲将军却毫无感觉,一刀未中又是一刀,同样也是气力十分,麻衣老人没有办法只能再躲,依旧避开了这刀。
那铠甲将军片刻不停,接连挥出三十三刀,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