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提亲
“什么?宋媚知道的比子明和文意多?不会吧!她们的出身相差可不少,这样她会知道什呢?”叶风觉得岳琳和艳艳说的有些奇怪。
见叶风不解,艳艳道:“夫君这回说错了。那宋媚儿的确知道的比子明和文意多,只不过她的这个多和咱们想知道的不一样。”
“妹妹细说说。”
“怎么说呢,文意吧,她知道的应该最少,坐在那除了偷看夫君几眼外,旁的就没什么了。不过她每次偷看过后都会显的有些懊悔,也不知道她心里后悔什么,想来是和夫君有关。”
说着艳艳同样偷看一眼,“子明今晚一直想说些什么,可每每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不说,心里有事。说,还说不清。这便是她的写照了。而且她时不时就是流露出心里没底的表现,或者说她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
“至于宋媚很特别,她心里想的事情和那二人一般,可她却不急,或者说她心里有底,好像事情早晚会称心如意。所以子明说完了,她便与夫君说笑起来,而且说话也不做作,直接告诉夫君如果走的话,她会跟从的。至于这份信心是哪来的我便不知道了。”说着艳艳看着叶风,“夫君答应过她什么吗?”
见几女都看向自己,叶风笑笑道:“没有!”
“这便对了,不是我不信夫君,而是这丫头太怪了。”艳艳辩解了一句,然后不说话了。
“算了,不想了,总之没大的害处就成了。这要是在想下去的话,月亮都要走没了。走!愿意赏月的就去看看,困了的就睡觉,天塌下来还有个子高的顶着呢。”
“夫君说的不错,即是三个女娃都在这,想来没什么大坏处,所以咱们还是不要杞人忧天的好。想赏月的去赏月,我留下看着冰雁。”丹若说完,起身整理铺盖。
“走啦,回来在整理,天也不凉。冰雁也一起去,咱们就去楼顶。我抱着冰雁,你们拿些吃喝。”说着,叶风过去把冰雁的被子一卷,然后把她抱了起来,冰雁睁眼一看是叶风,笑笑把头靠在他的肩上,任由叶风抱着上了楼顶。
“‘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夫君这句说的真是不错哩。不过我看明年咱们怕是还会在此看的。”
“其实什么地方看都好,主要是看同什么人一起,或者是什么心情。”
“夫君说的是,这点看冰雁就不难看出来了。仙子一般的人品都想着夫君,可见我的选择不会错的。”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岳大家不妨明着说说,用不到逢迎的。”
“呵呵,没什么求的了,眼下这般已经不敢想了。”岳琳说着,倒了点酒送了上来。芸儿和锦儿听了岳琳的话点点头,的确如此,她们又是想想心里也很是满足,轻轻靠到丹若身边,毕竟她们更要感谢丹若而不是叶风。
几女能向亲人一般,叶风心里无比的满足。要知道这几位要是斗起来,他心里清楚的很,自己掌控不了。自己除了弄虚作假忽悠人外,旁的自己真心不够看的。当然了,这般亲情是好的,那亲情还有不好的吗?
应该有吧!杯酒释兵权,不是赵大干的。刺杀李筠和李重进也不是赵大发号施令的。可这个锅赵大背了。这里面的故事就来了。这个锅是谁的呢?赵大为什么就背了呢?耐人寻味啊!
当然了,耐人寻味的还不止这些。比如这徐夫人此时好好的住在自己的院子里,每日里除了同云清雪姨学些功夫外,就是写写画画,悠哉的紧。历史好像不是这样啊。
再说这宋媚儿,明明是宋偓的女儿,也就是开宝皇后。可这都开宝几年了?她怎么还不皇后呢?整日和赵大的女儿,老柴的女儿混在一处算什么?难道是她被抓上五枭峰的消息败露了,所以赵大就不能接她进宫了?
还有这柴宗训,赵德昭,赵德芳这三个短命鬼为什么老往自己这跑呢?要知道等赵二上台后这三人都是重点被照顾的对象啊!要不是那时候没有晚婚晚育一说,怕是这三人连个后代都不会留下。
最头疼的就是老柴了,你说你都世宗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怎么不失踪呢?说死不死,做事虎头蛇尾的。你知道你这一活过来给我找了多少的麻烦?自己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唉!背后不能念叨人啊,这不一念叨,人追家来了。
“哈哈。老兄你缘何这般清闲,怎么有空来我这了?”叶风抱拳同老柴打着招呼。
“无事不登三宝殿,即是来了,那一定有事了。”说着老柴拍拍身上的尘土,“不过不急着说事儿,有什么吃喝赶紧摆几样,你这一抱拳就算待客了?”
“失礼了啊!请!”什么人啊,放个女儿在我这白吃还不算,自己来了也不知道客气些。赶紧让人把岳师兄他们找来,自己可应付不了这家伙。
老柴同每个人打着招呼,然后坐好先喝了点儿水酒,才道,“这不是中秋都过了吗,眼见着上冬了。不才我这是又熬了一年啊!哈哈,过一年是一年,总之是值得高兴下,这样我准备了几桌薄酒,想请诸位到时候去喝上一杯。不知小子和各位能不能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