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厢剪烛
嗅着熟悉的气息,叶风便想躲了出去。轻巧的一个动作心愿达成。只是体内气息依旧不减,时如波涛滚滚送入云端,时如万蚁觅食清韵绵长。这一张一弛害的他炙热难当,衣物一去到有几分的清爽。
咦,谁在摸自己的额头,轻灵的一个动作,好像抓到了什么,往回一带,一个人?没错是个人。他无需睁眼都知道这人是谁,太熟了——便是丹若。凭借气息便不难分出。
幽梦清长,不由心中苦笑,难道自己长大了吗?若不然自己为什么会接连做这种梦呢?高中年纪,我还是小孩子好不好。慢着,万一不是梦呢,他吓了一跳,抓胳膊咬了一口,没错了是在做梦。自己真要鄙视自己一下了,做梦没错,毕竟是这个年纪,可是你梦里的目标,唉......自己真是没个伦常啊......
身边丹若姐的气息越来越浓。人,每每到了关键时候便会想起亲近的人,自己也是如此,可现在是关键的时候吗?叶风想要推开怀里的人,而怀里的人仿佛也要离开,似乎正往后拉扯。叶风觉得一切很正常,这才是真实的梦境,不会因为是在梦里,便不合规矩。
什么叫规矩?每次自己抱着丹若姐,都会有气息穿入鼻孔,但自己依旧心无二视,这便是规矩。所以即便是在梦里,自己和丹若姐的做法都是对的。
每次自己见到丹若姐心里都是暖暖的。初次的掐腰质问;庐州小院,自己病时衣不解带;扬州一路的轻声漫语。一切都是那样的自然。所以自己梦见她是正常地。
梦见是正常的,可为什么人离开自己后,自己感觉空落落地呢?而且气息也变得好怪。整个人是倍加的燥热,犹如一座活火山一般。双手不自主的一抓,咦,这是什么好清爽啊!
手上轻动,往前一抱,怀中立时饱满起来。而这种饱满给了他一种无形的力量,这也让他将饱满拥的更紧。让他心喜的是,简单的一个深情相拥,一种清凉感觉直接扑了过来。对抗那火山冲出的炙热。这下他开心了,那感觉好比发热的人,突然得了一个冰枕头一般。
人人都喜白日梦,原来真的这样的刺激啊!尤其这跌宕起伏的梦境更是妙不可言。就在他得意之时,怀中之人抖了一下,他不想那种感觉消失,手上又加了几分的气力,似乎贴的更紧了,幽香也清晰起来,这个味道?幽香慢慢聚成人形——芸儿姐。没错就是她的。气息中都带着一点霸道。
叶风觉得好笑,上次巫山林中自己做梦就是这般,后来清心有成自己还撞了头呢!那为什么两次的梦境都一样呢?他想把这个事情弄清楚,可是却没这个机会。因为幽香和自己的炙热完美结合,互相起了助燃的作用,一切似乎都更猛烈了。包括自己的身体。
身体的再次沸腾,燃烧,使其根本无法掌控。手臂上的力气,身体上的动作,一切都是那样的顺其自然。炙热消退了不少,手上也放松了动作。一片冰凉离开了自己,所带走的气息让人迷醉,少了这些的滋养,整个人都烦躁起来。手上乱摇乱摆,再次有了一片冰凉入怀。
气息又回到了起始之时,没错十分的熟悉,味道还是那个味道,冰凉却是倍加冰凉。他深情的拥着那份属于自己的冰凉。沸腾和燃烧都在慢慢的平复。两次的感觉不同,幽香各异,他知道这是梦,若是不然应该三个味道才对,毕竟都是一家人嘛!
火山的爆发;带走了那团炙热。汹涌的波涛;卷走了不灭之火。万蚁大军过后,全身酥麻。似乎还有些脱力。让人想舒服地睡上一觉。总体来说全身有种满足感。那感觉非常的奇妙。他觉得自己带着笑意,带着风平浪静后的笑意沉沉睡去。
次日,西小院。
叶风醒来发现头似乎有点沉,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不是感冒了吧?呵呵,郊外睡了几年了,自己好像还没感冒过吧?难不成这精草细料,宽屋大床的自己反到不习惯了?
或许是昨日饮酒的后遗症吧。看来文人骚客嘴里的神汤妙饮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大雅之物也是伤身啊!千万小心才是。日后要少与其结伴。
这厢正摇头晃脑想着酒水之事呢,突然脑中一个机灵,昨晚的梦!万一芸儿姐闯进来就麻烦了。检查下自己的内裤,还好很干净;在检查下被褥,也是干净的,而且看起来比从前还要干净。
这样便放心了,简单活动下四肢,然后出去打拳。即便身体不好也要晨练......对了可以靠打太极来恢复啊!从前不都是这样吗?看来这人啊!就是不能放松自己,一旦放松便忘乎所以了。
拳不离手曲不离口,昨天一战自己又有了心得,所以要好好的体会一下。功夫是非常重要的,这个与从前想的一样,不然昨天自己靠什么保护丹若姐她们呢?
太极舒缓一下,整个人都好了不少。要说这套功夫的确......咦,自己可以把太极成套后教授给她们啊!虽然从前教了不少,但是毕竟那不是一套的嘛。对了就这样。
他这里刚打好注意,便听见锦儿叫吃饭了。叶风听了答应一声,然后洗了洗手,直接去了丹若一边。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