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贼船”
叶风在中军帐等张远的消息,而在不知不觉中,他便顺当地上了“贼船”。不过他自己都没想到,坐在中军帐中的他,却生出一种热血。当下心中一动,修习起了清心决。不想还真是大有收获。
虽然清心循环的速度不快。但每股内息在各个穴位停留的时间却长了,而且每个穴道的感觉,都从虫蚁涌动开始,到万马奔腾结束,之后便扑奔下个穴道。即便内息从此穴道扑奔而去,但还有余息留在此穴温存。直到这样一个循环过后,内息旋涡便会发出更强的内息,此后便周而复始循环开来。
叶风在不知不觉中睡去,就如同他不知不觉中上了贼船一般。人虽然睡了,但是清心循环却是不停,直到他睁开眼睛的一瞬间,那股内息才如同宝瓶中妖怪一般迅速地缩了回去。轻松啊!真轻松,全身少有的轻松。
晨起,呼延赞来了,陪叶风说了几句话便去了,或许想着自己在场叶风不好吃饭吧,毕竟带着面具吃饭是个问题。而让叶风奇怪的是,昨晚上,张远居然没有回来。看来这个问题他只能留到马上想了。
大队已经出发,三支队伍合为一支,等看到张松轻松的表情,叶风放心不少,但问上几句还是少不了的。免得被人夺了兵权心里不舒服。
时至中午,大队停了下来,叶风心中一动凝神感受一番,不错!这几日来叶风都是在高度紧张中度过的,而今天他是少有的轻松。毕竟队伍由呼延赞这个老军伍来带了嘛。哦,怪不得停了呢,原来是张远回来了啊!不多时,张远果然匆匆而来。
呼延赞紧走跟在张远的身后。直到中午才回来的张远带回了前方的最新消息。那就是再往前十里左右,康延泽已经和叛军开始列阵了。以张远来看,康延泽的情况十分不乐观。而他昨晚之所以没有回来,这是他的职业病犯了,所以他趁夜把敌营里外打探了一番。
“他们没有拳在城内吗?”叶风不由问了一句。
“没有,普州城内驻守一万五千人,差不多就是极限了。”张远肯定的道。
呼延赞见叶风皱眉,便道:“是这样的小先生,此处叛军极多,如果都进城的话,补给是个问题,补给!”呼延赞重复了一句接着道:“而城里一部分,城外一部分,这样既可以防围城,也可以形成掎角之势,利于防范。如果军马全在城中军需就是大问题了......”呼延赞越说声音越小,但是叶风知道他被军需补给,给羁绊住了。
听完呼延赞的话,叶风便问张远道:“现在康延泽的情况如何?”这个才是叶风关心的,毕竟同自己相关的人身安全还不少呢。
深吸了口气后,张远道:“目前伤亡不大,我回来的时候只伤了二人。但是叛军似乎不急,他们好像在磨康大人的性子,以求一击而胜。所以那边还是很危险的。”
呼延赞听的很急,几次想要问张远几句都没个机会。呼延赞自己倒也派出了斥候,但是和张远比就太业余了。而叶风见他并没有怕的意思,相反更多是担忧的神色。
叶风想看看他要问什么,便道:“呼延将军有什么问题吗?”
呼延赞听叶风一问,忙道:“是这样的,方才这位兄弟说,只伤了二人,莫非此时在斗将?”
张远明白这是叶风给他发问的机会,便道:“是这样的,此时也不能说完全是在斗将,毕竟康大人手下连个九品下的郎将都没有,又如何斗呢?起初康大人是想借助行军之势,直扑叛军城外的营寨,想来这也是康大人的无奈之举吧,毕竟对方五倍于我方。如果能把敌人扑在营内或许还有点儿机会。真要是列阵斗将的话......虽然说康大人的打算不错,可对方却没给半点的机会。我方势头刚起,人家已经列阵完毕了。然后便叫嚣着斗将。结果过去两个,都.......”
叶风听的直皱眉。对此视乎有点不解。便对呼延赞道:“呼延将军如何看。”
呼延赞听叶风一问,忙是道:“以我来看敌军定然知道康大人手上无人可用。所以他们才这样耗着,而他们的最终目的却不是康大人,而是咱们,或者说是这些个补给。而他们之所以人马几倍于我方,却依旧选择斗将来消磨我方气势,等我方势气低沉之时,兵不血刃地吃掉。看来敌方对咱们吃的很透啊!”
叶风现在明白呼延赞方才为什么说道补给之处就卡壳了。原来他早便想到了。即他早想到了,便问道:“那么现在有什么好办法吗?”叶风可没问咱们有什么好办法吗,他此时的打算是,不成就让张远他们先走,而自己倒是无所谓。看来叶风搬家的阴影还在。
呼延赞没想这些,便道:“好办法没有,不过我还是要上去看看。如果对方执意斗将,没准我还可以胜上一局两局。”
“即是呼延将军也无全胜的把握,是否可以退一步呢?”
听叶风一问,呼延赞摇了摇头,道:“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原本想着康大人能稳上一下,然后等我到了再谋划一番,没想他会直接用急行军扑营一法,想钻个空挡。而我现在带队一走,敌军势必直扑过来,打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