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风出手
大多数看热闹的人自然要为自己找个借口,狗咬狗明显是个不错的理由。这样人群便安静了下来,曹勇自然把这些看在眼中,心里明白的他自得一笑。
和他这一笑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管事的一张苦瓜脸。他心里明白,一但起了冲突那码头就算完了,还别看自己在理。但是一句官官相护就把所有的问题都说明白了,似以他一面要安抚自己的人,免得他们火气冲头;另一面还要留意院子里面,虽然知道作用不大,可不看着还不死心。
叶风现在的高度够了,但是他依旧看不到院子里面的事情,不过从声音来判断,里面好不到哪去。他也想过让张远出面,拉关系说说好话,把事情解决了。可当他听说曹勇的借口是违禁品的时候,从心里来说叶风不相信马家会贩卖违禁品,布料,茶叶等是违禁品吗?再说江陵的账目几个月前是自己作的,要是有出入自己能看不出来?
这样一想他便没动。他等着看看结果,如果能把问题一起解决最好。叶风知道没点功夫官兵不会出来,他便看了眼端坐马上得意洋洋的曹勇,此时他正一脸不屑的看着那管事的。在扫视一眼后,叶风仅有的一点内疚之心也没了。什么内疚之心?就是他看到了个人,曹勇提马向前,王栓财后退,这样才把这个人暴露出来。那这个人是谁呢?李狗子。叶风回老家时有点内疚的人。
这样在联想下曹勇的话,莫非举报的人是他?这个叶风没想错,举报人的确是李狗子,上次买宅子带生意失败后,李狗子憋了一肚子气,可还说不出口。能说自己被个小孩子给骗了吗?就这样他记恨起了叶家,可有用吗?于是他又找了个记恨的代替品,那就是马家,原因就是马家承运的丝绸极多。而这个也是他花了好多功夫才查探明白的。
就在他想出口气的时候,不想自己的靠山死了,江陵城换了主人,他只好隐忍下来,谁知祸不单行宋军占领了江陵,而自己这种前朝遗族自然是匪兵关照的对象,家还在,可里面的物件......但是这小子临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于是他做起了汉奸的勾当。毕竟江陵哪家富余他心里有数,于是曹勇心花怒放重用于他,二人蛇鼠一窝,狼狈为奸,而李狗子也发了个小财,而这样马家的噩梦就来了。
这些叶风不知道,但是也能想到一点,必定当初说李狗子的时候陆荣那是没一句好话。所以此时的叶风已经带了火气,而刚好这个时候,马家院里出来的宋兵是让叶风的火气到了爆发边缘。
宋兵怎么了?简单,就没一个空手的,抱着什么的都有,丝布,箱子,还几个抬着个大瓷瓶子。而里面之所以会发出声音,主要是这家同李狗子说的不符,里面东西寡淡的很,连个普通的富户都不如。所以气氛难平的兵丁开始破坏。临了把能拿走的都拿了出来。
管事的见了平下火气道:“将军,您看这些都不是违禁品吧?”
曹勇瞄了眼东西,听了下身边人的汇报,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不认为李狗子会骗他,必定从前的情报都非常的准确。那为什么就这几个银子呢?而这时管事的一问,他哼哼两声道:“本将做事,用不到你来说教。”
想找个借口,拉拉关系的管事被顶的不轻。可不想这个时候,院子里面的镖师护院冲出来了。镖师护院哪见过这个,平日里连强匪他们都敢碰碰,所以在短暂的失神后,这些人拿着棍棒跟了出来。那管事的一见就知道不好,这要是起了冲突,那马家在江陵就算完了。
还没等管事的说什么,那边的曹勇阴阴一笑道:“怎么,您们想造反吗?”说着话,他紧了紧手中的大刀。
管事的连忙给手下泻火,然后又往前了几步道:“将军说笑了。他们都是出来送各位军爷的。只是走的急了些。还请将军不要见怪才是。”
曹勇也不想事情闹大,听管事这样一说,便道:“管事的你可要清楚,这些东西都是物证,等查明白了还会送回来的。”
管事的心里唾了一口,暗道还回的来吗?嘴里却道:“那是那是,将军说的不错,说的不错。”
见到此时的情景,周围的人群心里又起了变化,这时的他们都拿出了同情心,也完全明白了宋兵真实的想法。看着不可一世的曹勇,一人道:“什么时候布匹也算违禁品了?”他这一出声,人群中的声音大了起来。兔死狐悲物以类聚。
那管事的一听心里叫苦,心道这该说话的时候不说,不该的时候又说了。
果然曹勇见人群嘈杂一提刀,怒目横眉喝道:“一群大胆刁民,围在这做什么,都给我滚远点。来人——把这管事的给我带回去,居然敢聚众闹事,意图谋反。”他这一嗓子把周围的人喝住。兵丁们明白头儿是准备把人带回去,在敲诈几个银子出来。所以他们放下手中的东西就要动手。
马家的人一看这架势也急了,这人要是到了军营还能有好吗?所以往前一上护住管事的。管事的一看心里不停的念叨,完了,完了......
可就在兵丁刚要冲过来的时候,一阵笑声传了过来。这笑声和跃跃欲试的兵丁们;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