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狗子心道我也是糊涂了,但谁知道呆若木鸡又是什么呢?他心里还给自己找了个借口。“那金头大王是?”李狗子是不死心啊,要是能斗一场,那这宅子说不定......
“就是蛐蛐啊。”
“蛐蛐......”李狗子的嘴里能放个半斤的馒头。
“哦就是‘促织’虫啊。”叶风怕他不懂还给他解释下。心里道,古诗里就有啊,不是他不知道吧,那呆若木鸡他应该听过吧。
李狗子能不知道是促织吗,他还知道有玩蛐蛐的,也知道那东西不便宜,可你个毛孩子就拿五百两的来玩,当然了你玩就算了,可被鸡吃了,你居然眉毛都不动下啊,哎呀呀有这麽个儿子,叶老鬼你不卖房子都不行啦。哈哈看来是我的财运来了。他当然不认为叶风和小女孩是在骗他,因为没有必要。当下道:“来来叶少说说怎么个事,我听你和妹妹说的把我听得是糊里糊涂的。”
“哦原来李爷也好此道啊,哈哈那好。就是这麽个事......”
听了叶风一番话后李狗子明白了。这小子还真有败家天分,为了一只斗鸡就要卖房子。
“好了李爷咱们还是说这宅子你能出多少银子吧?”
“呵呵叶少啊,要是你老子在这和我说的话,我最多给你出一千五百两,但是现在是你在这,我总不能跟个孩子较真吧,一千八百两怎么样?”李狗子是自认为十分大方的道。
叶风心道看不出来这小子手头还真有,当下道:“李爷你这银子可不靠谱啊,就这宅子你少六千两别说你买了,就是自己建都建不下来。”
六千两.......李狗子心道你小子说话就靠谱了啊,就这宅子我都看了几天了,最多也就是三千五了不起了,我给一千八还真是看你是个毛孩呢。
叶风道:“李爷不知道吧,那我给你说说,几年前还是我刚刚喜欢蛐蛐的时候,有天得了个极品。却让它不小心钻到墙缝里面去了,结果......嗨,后来家父怕蛐蛐在钻到缝隙里,把房子给钻倒了,便用了足足三倍的料给屋子,墙壁都加了厚。呵呵李爷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看看嘛。大家都知道李爷是个明白人相信你一看便知了。”
李狗子自认为心脏不错,可和叶风说话他还是受不。什么叫蛐蛐把房子钻倒了,分明就是你为了找蛐蛐自己扒的,还捡好听的说呢。光知道有这麽个叶家是富有的很,干什么的却是不知道,一直神神秘秘。更想不到还有个这麽极品的儿子啊。可问题是六千两,我弄来也卖不出去啊。我自己住,对啊,要真是加厚的好像也不错啊。可这价钱还是高。看来得还个合理的价钱。可他还没说话呢,就见方才的管家进来了,怀里还抱个呆傻的大公鸡。
“少爷丝王公子方才送来了一千两银子,作为买咱们宅子的定金,然后就急急忙忙去筹钱啦。”陆荣是匆匆的进来说道。
叶风是走了过去小心的接过那呆傻的公鸡才道:“哪个丝王公子,没见我正与李爷商谈吗?”
“少爷就是金陵李家的公子啊。少爷不是去过还那个......”
李狗子听明白了,定是这位李公子斗鸡赢了这死不了的,是装死不了的。还有那鸡就是那个什么呆若木鸡了,自己也斗过鸡可怎么看这体型、毛色、冠形,都是只下品中的下品。
叶风道:“他来干什么,不是还没道日子吗,怎么提前来了。”
“少爷......”陆荣说着,看了李狗子一眼。
“你倒是快说啊。”叶风催促道。
陆荣是又看了一眼李狗子。李狗子知道这管家是有秘密的话要跟自家少爷说,可这败家子没明白,好既然你不明白那我也装糊涂,想道这,他是低头拿起已经凉了的茶,喝了口假装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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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风道:“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陆荣是没有办法道:“少爷这不是又到了一年一次‘商会’了吗?这可是决定来年咱们能拿道多少顶级丝绸,顶级蜀锦等等的大事啊。少爷怎么还忘了呢。蜀中的,金陵的几个大布庄都是为了这个事情来的。咱们江陵是几个地方的中心,今年又赶上咱们家的东道。所以那李公子就提前来了。少爷那金陵李家垂涎咱们这位子,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个你是知道的,要不上次去金陵他怎么......。而这丝王李公子,也不知道从哪听说的咱们家要卖这宅子,就匆匆的跑了来扔了一千两的定金。”
李狗子一听心道;“怎么还有个商会的事情,我怎么没听过呢,对了看这管家的样子这事情挺秘密。怎么能让这败家子说出来呢,没准又是个来钱的路子。”
叶风道:“那爹爹告诉他这宅子要多少银子了吗?”
“没有,他也没问,我看这李公子是志在必得。”陆荣是摇头晃脑唏嘘不已。然后又瞟了眼李狗子道:“少爷我看不如狠点把宅子卖给那李公子吧。然后咱们有了银子,好在接下来的商会上搏一下,争取把去年的捞回来。前年咱们家的份额少,在加之路上不太平出了两回事,要是今年在不拿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