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文丑肯定的回答,袁绍当即大喜,拍手叫好道:“很好!现在丁靖自困山寨,已成瓮中之鳖,传令众军修整一夜,明日天亮之后,随我进攻丁靖山寨!”
袁绍话音一落,崔琰却是站了出来,言道:“袁公,我听文丑将军刚才述说,发现这丁靖占据山头不过两日多,却能修建出如此规整完备的山寨,显然是早有准备在此,小心有诈啊!”
袁绍闻言当即醒悟,点了点头后,说道:“此事的确奇怪!莫非丁靖早有在此建寨的打算,所以提前在此准备了木石材料?”
就在此时,郭图却是站了出来,言道:“袁公,并州军擅长修建工事,此事天下皆知,其既然能在信都用半月时间就挖出大坝蓄水,自然也能在三日内修建出一座山寨!”
听完郭图的话语,袁绍也觉得极有道理,心中的疑惑也抛却了。
忽然,谋士许攸也站了出来,言道:“主公,丁靖山寨修建在高地,颇为险要,若是冒然进攻,恐怕难以攻下!”
“不如暂缓两三日,让军卒砍伐树木,制造器械之后,再来攻寨,如何?”许攸提议道。
袁绍点了点头,说道:“子远所言有理,的确需要好好准备一番后,再做进攻态势。”
“不过,在器械打造完成之前,我们却也不能待在营中不出,可以派军伍到丁靖寨前拟战,以助我军军威!”
听到袁绍的决策,众人尽皆大呼,道:“袁公英明!”
……
次日,袁绍亲领两万大军,浩浩荡荡来到丁靖寨前,前来叫阵拟战。
丁靖见袁绍居然还来叫阵,顿时让人放开寨门,同样亲自领着三千军卒出来迎战。
“渤海军的鼠辈,莫非是活腻了?居然敢来此处叫阵送死!快让老子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嫌命长了?老子不妨送他一程!”
丁靖出寨之后,立即匹马持戟在前,对着袁绍军的阵伍,无比嚣张地叫喝道。
见丁靖居然敢亲自前来迎战对阵,袁绍顿时勃然大怒,指着丁靖骂道:“唇白小儿,居然敢如此嚣张!谁人敢去迎战丁靖?”
听到袁绍话语,阵伍中却是无人敢出,只因为丁靖威名赫赫、武力不凡,就连文丑这个武力冠军的大将,都不敢冒然出阵对战。
因此,所有将领都觉得应该先观望一下,并不想做第一个和丁靖对战的人。
见众人居然尽皆不出,袁绍却是更加愤怒,回顾身后诸将,便指了指一员头裹白巾的战将,喝道:“张闓,我听说你是徐州骁将,想来可以与丁靖一战!”
被袁绍点出名字的张闓,本是徐州牧陶谦手下的部将,在袁绍此前进攻徐州之时,因为害怕袁绍的军威,而选择投降袁绍,因此才会出现在袁绍的军伍之中。
张闓虽然心中有些不愿,但是被袁绍亲自点名,他也只能允诺,便提刀驾马,冲出阵前。
丁靖横戟立马于阵前,见张闓提刀出阵,顿时大喝一声,嘲讽道:“头裹白巾的袁军鼠辈,可是在为自己披麻戴孝!”
听着丁靖的嘲讽,张闓恼羞不止,纵马直奔向丁靖,举刀便向丁靖砍来。
丁靖见状,不慌不忙,直接拍马刺戟,只战了不三个会合,便手起头落,将张闓斩于阵前。
袁绍见丁靖居然如此威猛,顿时吓了一跳,忍不住骇然道:“真勇将也!”
听到袁绍居然夸赞敌人,其身后的渤海军部将焦触,顿时有些不甘心了,立即拍马到袁绍身旁,请战道:“袁公,丁靖杀我同袍,此乃生死血仇,我愿出阵报仇!”
袁绍点了点头,赞赏道:“真猛士也!去吧!”
被袁绍这般一夸,焦触顿时惊喜,立即拍马持矛,杀向丁靖,想要在袁绍面前,再好好地露一手。
焦触刚出阵伍,便以矛指向丁靖,大骂道:“丁靖小儿,休要嚣张猖狂,我来收你性命是也!”
看着焦触如此作态,丁靖也不搭话,与之交马一合,照头一戟,直接将焦触的脑袋横劈成两半,血水和脑浆洒落半空,显得极为恐怖。
见焦触如此血腥恐怖的死状,袁绍军尽皆倒吸一口凉气,人人感到骇然惊悚。
唯有袁绍脸色通红,显得极为懊恼,忍不住再次喊道:“谁还敢出阵对敌?!”
眼看着自军士气,居然被丁靖弄得颇为损败,袁绍身后的猛将牵招却是不愿意了,立即大喝一声:“我去会会丁靖!”
言罢,牵招拍马而出,举斧就杀向丁靖。
丁靖见袁绍军中,居然还有人敢出战,顿时也愈战愈勇,更加精神抖擞的对上牵招。
二人的武器皆是重兵,都得就是一个力道气势,只见二人戟斧相交,迸得火花四溅,空鸣长扬,仿佛铁器铺中在打造重器一般。
就这样,二人直斗了二十个会合后,丁靖才慢慢掌控了主动权,开始压制牵招。
眼看着牵招即将扛不住丁靖了,丁靖却是突然缓停攻势,对着牵招喝问道:“袁将通名!”
待丁靖收手,牵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