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滑?!”
“不小心?!”
听到马延给郭援开脱的求情说辞,颜良只觉得一阵可笑,言道,“呵呵,马将军,难道你当我颜良是白痴么?”
“还是说,你觉得‘河北四庭柱’这个名头,代表的是酒囊饭袋的意思?”
“来!马将军你给我再演示演示,这手滑不小心的一箭,是怎么把张郃这样的猛将差点射下马的!”颜良直视着马延叫道。
见颜良居然如此言行,马延也是冷汗直下,显得极为手足无措。
忽然,马延看向颜良,解释道:“颜将军,就算郭将军有意放冷箭,也只是想助将军一臂之力。”
“却不想好心办了坏事,触犯了将军的禁忌底线,这也是无心之过,还请颜将军原谅郭将军一次,我想郭将军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言罢,马延又看向一旁的郭援,挤眉弄眼地撺掇道:“郭将军,还不向颜将军求谅!”
二十军杖虽然不多,但这军杖的威力,郭援却是十分清楚的。
哪怕只是十记军杖,也可以把一个健勇的汉子,给活活打死打残。
就算他郭援骁勇强健,却也难以抗住二十记军杖的威力,如果真的挨了这军杖责罚,他郭援怕是要在床榻上躺两个月了。
因此,听到颜良要军杖责罚他之后,郭援整个人也是有些吓到了。
此刻,虽然他郭援依旧不太心服颜良,但是颜良毕竟是一军之长,身为副将的他,还是必须要服软才行,否则恐怕要出大事。
于是,郭援立即向颜良单膝一拜,语气有些屈服地言道:“颜将军,末将知错了,下次绝不敢再犯,还请将军原谅!”
见郭援终于服软,再加上马延全力的求情,颜良也不好再继续责罚郭援。
否则,两个副将恐怕都会心生不满,那对身为主将的他,也极为不利。
于是,颜良挥手禀退了擒拿郭援的健卒,对着郭援肃然言道:“郭将军,要不是看在马将军全力为你求情的面子上,你想要在我颜良手下免去军杖责罚,却是绝对不可能的!”
郭援闻言之后,立即向着颜良再拜,谢道:“多谢颜将军开恩!”
颜良却是摇了摇头,说道:“你还是多谢谢马将军吧!”
听到颜良的言语,郭援立即转身看向马延,拱手拜道:“多谢马将军!”
“好了!好了!有什么答谢的话语,都给我滚远点去说,帅帐之内不是恩谢答礼的地方!”
见郭援和马延你来我往的道谢致谢,颜良看得极为心烦意乱,直接驱赶说道。
二人闻言,立即转身告退离帐。
……
是夜,郭援提着一只烧鸡和一坛好酒,前来马延的军帐中求见拜谢。
见到郭援带着食物酒水前来,马延也是有些意外,连忙问道:“郭将军夜色来访,还带着酒水烧鸡,却是何意啊?”
郭援哈哈一笑,言道:“老弟我此时前来,是特意请老哥吃鸡的,以感谢老哥今日为我求情之恩!”
听到郭援的来意之后,马延连忙将郭援引入帐中。
二人一面吃鸡,一面饮酒,却是极为快意舒坦。
“郭老弟,这烧鸡可是真够肥美的啊!”
马延啃了一口鸡腿,却是溅出一嘴的油水蜜汁,如此肥腻的鸡肉,实在让人吃得极爽。
郭援也是一笑,说道:“马大哥喜欢就好,这只肥鸡是我刚才亲自去旷野狩猎来的,的确是肥美的出人意料!”
“啊!我还想问问老弟你是在哪里买到这等肥鸡的,却不想居然是老弟亲自去狩猎来的!”马延不禁惊叫道,“如今信都战乱,这肥鸡和这酒水,都是来之不易的东西啊,看来老弟你为了招待我,花了不少的功夫啊!”
郭援微微一笑,毫不介意地言道:“这都是小事而已,倒是马大哥今日为我求情,才是真的救了小弟一把啊!”
“否则那二十军杖下来,恐怕小弟我要躺上半个月,才能安然下床行走。”郭援有些后怕地言道。
“郭老弟,其实这也算不得什么,颜良将军本就是暴躁的性子,他要军杖责罚你,也不过是正好的火气之言罢了。”
马延说道,“因此,我只需要向颜将军稍微求情,让颜将军的火气降一降,这军杖责罚也就免了!”
听着马延的话语,郭援却是一愣,不禁问道:“没想到马大哥,居然对颜良将军,会有这般深刻的了解!”
马延摇了摇头,失笑道:“这其实没什么,毕竟我和颜良将军,都是同时投效到袁公帐下的。”
“这些年来,我也多次给颜良将军充当副将助手,所以对颜良将军的性格有些了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听到这里,郭援也点了点头,却是有些后怕地言道:“马大哥,小弟心中还有些顾忌,还请大哥为小弟我开导开导。”
“郭老弟直说无妨!”马延爽快地言道。
郭援继续说道:“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