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百乌丸骑兵加入战斗,丁靖却是依旧神色自若,面色坚定不变,全然不怕敌人的人数,所产生的巨大优势。
丁靖无意撤退逃跑,依旧冲骑杀伐不止,他知道自己这方人数太少,而且他自己还是一骑双人,速度必是落后乌骑军。
若是丁靖选择不攻而逃的话,绝对跑不过乌丸骑兵的追击,而且在落荒而逃中,还会坠了他的勇力杀气,将他这边本就因人少而低落的战斗力,下降得更加低落。
最重要的是,这帮乌丸骑兵,虽是占了人数占优,单骑战力也的确不俗,但丁靖可从未将他们放在眼里。
在丁靖眼里,这帮乌丸骑兵虽然单兵作战能力强大,但是他们的整体表现,却如同是一帮随意聚集的乌合之众罢了。
就像是一帮长有利齿的土狗群。
一堆土狗而已,就算它们的牙齿再锋利,丁靖也不会生出一丝怯意,更别谈落荒而逃了。
“众军,随我杀!”
丁靖再次大喝一声,手中虎齿戟仍旧挥舞转动,吞噬着一个个乌丸骑兵的生命。
主公如此生猛能战,紧随在丁靖身后的羌骑士卒,虽只剩下十多人,却是人人更加奋勇,更加不要命的冲杀战斗。
将卒齐心,皆不畏惧,誓死而战。
如此情况,简直吓傻了这帮乌丸骑军,他们从来没见过如此悍不畏死的军队,从来没见过如此杀伐果决的军队,从来没见过将战戟挥舞得如此迅猛的人,从来没见过双人一骑却依旧可以灵动自如的人。
数息间,乌丸骑军再次被丁靖等骑搅得混乱不堪,距离战斗中心的乌丸骑士,无一不是被屠杀殆尽,该丧命的丧命,该残废的残废。
他们中,或被一击必杀,或被打碎脑袋,或被挑飞半空,或被砍成两截,或被削断手臂,或被打碎肋骨……
如此血腥残暴的杀戮手段,皆是丁靖一人在施展卖弄,每一个杀人动作,虽然看起来恐怖震慑人心,但是却实在有些花哨过头了,就像是一场血腥盛宴般的杀戮表演。
过多的额外动作,花式的转戟扭动,这样的行为,无疑是在白白浪费自己的力气体力,这些体力若是用在横兵杀伐中,不知道又可以屠戮多少敌人性命。
丁靖不是白痴,战阵杀伐中,他也是从不会做任何花哨额外的动作的,他杀起人来,从来都是果断直接的。
此时他之所以做出如此多的花哨杀人动作,就是为了让场面显得更加血腥残暴,用惊吓恐怖的杀人手段,以此震颤乌丸骑军的身心,最大程度的让乌丸人产生恐惧,击溃他们的心理防线。
一时间,丁靖的周围,一片血腥残暴、到处血肉横飞、满天残肢翻滚。
丁靖手里的虎齿戟旋风般转动,似绞肉转盘一般,将他的周围,变成了一处暗红的屠宰场。
果然,有丁靖这般屠夫似的人物作先驱冲将,战场内圈、靠近丁靖的乌丸骑军,尽皆胆寒惊恐,纷纷向后远离丁靖,不敢靠近丁靖这个杀神屠夫。
战圈内的人想往外退,战圈外的人却想往里冲。
一时间整个战圈内的乌丸骑兵,由内至外的,仿佛成了一锅炸开的热粥。
沸腾、爆裂、混乱无比。
一时间,乌丸骑兵自相冲击、内外相撞者,可谓不计其数,死在自军同袍的冲击铁蹄下的,亦是不少。
如此态势,令乌丸骑军自损极度严重,数十人丧命在自军兵戈铁蹄之下,阵型也是溃乱无比,无论乌丸军的百夫长如何指挥,依旧不能让众骑军解除混乱,恢复稳定态势。
丁靖扫目望去,见到乌丸军的百夫长极力恢复军士稳定,甚至已经开始动手杀一些不听号令的士卒,以此威慑军心,欲让军阵恢复稳定。
如此情形被丁靖看在眼底,丁靖岂能让那乌丸军百夫长得逞,破坏他震慑敌军、损灭其军阵的目的。
而此时,丁靖也趁着他身边无人敢来攻击他,兵战压力骤减,运用这点空隙,丁靖决定解决掉那个试图挽回战局的百夫长。
霎时,丁靖将虎齿戟插在地上,将腰侧披挂的弓箭取出,捻弓搭箭,一箭飞射而出。
只见箭矢疾驰如风,瞬间飞出数十步,正中那乌丸军百夫长的咽喉,将其一箭射落下马。
这下子,没了百夫长的指挥,乌丸骑军更是混乱无序,无人能够再次组建正规军阵攻势,向丁靖等骑杀来。
乌丸军如此混乱不能自理,丁靖也没有兴趣留下继续和这帮溃兵战斗,那样只会是一场无聊的屠杀,此外丁靖身旁的羌骑也只剩下五骑,并且人人披伤受创,难再继续面对硬战。
没有这帮狠勇的羌骑跟随协战,仅凭丁靖一人之力,也难再乌丸骑军队伍中无恙冲突。
如此情况,丁靖亦不再此逗留,挑开两个拦路乌丸骑军,便向南突围而出。
此时,剩下的一百多乌丸骑兵,见到丁靖已经成功策马突围,飞奔向南而去,众人尽皆面面相觑,不知是否要追?
只怪丁靖的残暴武力、悍勇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