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晃动的陈家十哥。
“老十七!你用你兄弟作挡箭牌,你真他娘的卑鄙!你还贼喊捉贼的喊救命,简直是无耻之极!我们陈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没有武德的杂种!”银枪十哥被收缚的丝带越缠越紧,满眼喷火,不断地叫骂着。
陈千语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打小我就没什么兄弟,拿个想害我人作挡箭牌有何不可?至于陈家怎么出了我这么个没有武德的你,我觉得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吧。不过乘人之危这种事情,好像更没有武德了。”
陈家老十眼珠一转,反应过来是骂自己杂种,不过眼下不是计较言语得失的时候,自己现在拿在人手,刚才没忍住只怕已经激怒了这乡下小子,当即说道:“十七兄弟,刚才是兄弟我头脑发热了,言语上冲撞了你,确实今天这事是我理亏在先,也该受点折辱,我也认清了自己的过失,还请兄弟你消消气,骂我一顿打我一顿都成。”陈家老十面露悔恨之色,只是眼眉的末端隐隐带点怨毒。
陈千语撇嘴点了点头,依旧面如寒霜的开口说道:“既然你也认清了自己的过失,那我就没什么忠告可言了。”话音一落,俯身拿起掉落的银枪,轻轻擦拭了一下枪头,自言自语道:“可能是我见识不够,不认得什么三棱银尖,我觉得这精铁枪头已经算是顶好的兵器了。”
陈家老十正准备低声附和,却突然见得陈千语提着银枪转身走到那晕倒不起的魁梧少年身边,手起枪落,由心房狠狠刺了进去。
噗嗤!
陈家老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见,眼前这个白衣少年如同杀猪宰羊一般就这么毫无顾忌地当场杀人!即便那魁梧少年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
“邪。。邪魔!你。竟敢杀害你兄弟,你不怕父亲不怕老祖宗不怕老天爷吗!”陈家老十此刻被捆得结结实实,拼尽了全身力气也挣扎不开,只得哀嚎起来。
“哦?你们敢这么毫无顾忌地对我下手,只怕早就遣散了护卫了吧,他们如果不知,你们也不说出去,我自然也不会说,那还有谁会知道?至于什么兄弟祖宗的,与我何干?”陈千语轻描淡写地说完,用袖子轻轻擦拭干净那银枪自己手握过得地方,显然是怕留下痕迹。擦干之后,四下找寻,果然那蓝色帽子仍在。
“这帽子里还真有颗稀奇玩意。”陈千语方才见那蓝色帽子一击便将这十哥打退,一定有所蹊跷,便将蓝色帽子翻转过来,一颗拳头大的通透珠子浮现出来。
“这是什么玩意?”这珠子入手冰凉,珠体表面竟然还有些冷气环绕,陈千语见状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十,十七弟,我,我真的服软了,这珠子可是那主母‘邵阳郡主’陪嫁之物,有凝神回气的不世功效,珠子本体更是坚硬无比,刀斧不碎。你若是喜欢,你便拿去,我发毒誓只当从未见过今日之事,我其实只是想替那九哥出口气,从未想过杀害你,还望你看在我初衷还算有丝人性的份上,饶过我这一次吧。”陈家老十见陈千语只是盯着珠子不吭声,心下略喜,急忙嚷道:“我陈千良发誓,若是他日将今日所见之事泄露给任何人半分,我该受五雷轰顶之灾,万兽噬咬之苦!”
陈千语伸出单手止住了他的话,说道:“毒誓就不必了,你若明天说了出去,就算你受万雷轰顶,我也一样要被牵扯的。现在我只好奇一件事,你说这珠子坚硬无比,却不知和你的脑袋相比,孰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