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我直接站起身冲着华弥驰打了声招呼:“我看这里应该没我什么事情,既然没我能够帮得上忙的,那么我就不奉陪了,至于收购公司的事情,你们还是和刚刚那个人谈吧,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走了!”
也不理华弥驰和他二叔是什么反应,反正我现在的心情却是十分地不爽!被幕后团伙拉扯着背上了庄湉的命搞得被警察冤枉,现如今连为老板娘出个头也会被华家二叔找些乱七八糟的偏门证据冤枉,难不成老子就长了张被人冤枉的脸?
说我背叛弥驰集团,我倒是有心想要背叛,可是人家不给我机会,我也是有心无力。华家二叔这一出算是白搭了,我看他被自家侄媳妇坑也是活该,谁叫他自己以前那么缺德要害自己的晚辈,今天就算不是我来当这个恶人也会有其他人,对于华家二叔来说结果都是一样的。
然而对于我来说,结果也是一样的。无论我做不做这个恶人,我都已经陷入了走私集团的阴谋当中,无论我有都不情愿,都已经无法脱身。
不想呆在弥驰集团见到这些表里不一的家伙,我懒懒地驾着车在路上乱晃,之前听华弥驰说祥子的这趟走得很顺利,应该在今天晚上就能回到崇左。我打算破天荒地放纵一下自己,待会儿到华家二叔大儿子的公司那儿接上祥子之后出去吃顿丰盛的,也顺道给祥子打打预防针提点一下。
大刺刺地把车开进华家二叔大儿子的公司,应该说是我的准公司,毕竟不久后这里的人和物都得归我了,想到这些我的心里还有些小激动,走路也更横了,跟个螃蟹似的。
祥子随车队回到这里时已经天黑了,眼尖的他一下车便见到了我的车,那么黑漆漆的一坨停在角落里,我都不晓得他是怎么看见的。
“烈老大,你是专门来接我的么?我老早就看见你的车了,你对我可真好!”
转头看着祥子趴在车窗上的脑袋近在咫尺,那脸上喜滋滋的模样和浑身上下油腻腻的感觉很是冲突,我心里顿时不免有些难受和委屈,想着祥子虽算不得什么大好青年,但也算是一个清清白白的人吧,可他这趟回来,整个人生都被改变了,我虽然心里气不过想要报复那个幕后团伙,但祥子怎么办?
赶紧招呼祥子上车,我刻意撇下心底里那些颓丧,豪爽地大声说道:“这一趟出去你辛苦了,我今天专门过来接你为你接风洗尘,今天你想吃什么想玩儿什么都可以,你烈老大做东!”
祥子一听这话激动得直搓手,好似要大干一场似的,想了半晌决定要去大酒楼吃海鲜。我点头应承,拉着他土豪般的就去了家我俩从前都不太敢去的酒楼,连价格都不看就胡乱点了些东西还有酒。
祥子才去了趟越南回来情绪十分高涨,在包间里一直不停地手舞足蹈地跟我讲越南那边的风土人情,还隐隐很是惋惜,说这次华弥驰派他出去派得急,搞得他连护照都没来得及办,这次出去还是用的临时通行证,没能在越南多待几天。听他那语气,好似去了趟越南就十分了不得一样,完全不晓得他这趟出门的背后到底还隐藏着一些什么目的。
我盘算着一种合适地方式告诉祥子一些情况好让他自己有所防范,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当我闷闷地仰头喝下最后饮杯酒后,反倒是祥子替我找了个借口,只不过他这借口听起来比较猥琐,但却正正地切中我的要害。
祥子带着贼心,悄悄跟我说他想趁着现在洛洛还没对他管得严的时候要去一趟大保健,想像电视里的那些黑老大一样从里到外从头到脚都干干净净地洗一次,虽然他的话听起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那表情却是口水滴答的,跟猪八戒见了媳妇儿似的。
我愣了愣,带着些许酒意当下就爽快地应允了,其实别说是祥子没去过大保健,就连我也没见识过,从前听起这个词地时候总觉得那是个不好的地方,可是后来被家里人就是开大保健的战友正名洗白了之后,我又觉得那是个只有有钱人才会出入的地方。现如今被祥子突兀地提起,搞得我也心痒难耐忍不住想要试试,反正祥子是仗着有我在他身边,而我则是仗着花华弥驰的这些脏钱不心疼。
在一间摆了两张硕大的躺椅的包间里,我忍着等身上的酒气散去不少才把那些按摩的人给遣了出去,要说我还真是山猪吃不了细糠,跟祥子一脸享受的模样相比,我的状况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一个陌生的人在我的身上摸来摸去的,我时不时地都会生出一种这个家伙想要害朕地抵触感,尤其是当他的手放在我的肩头时,有好几次我都差点儿以为他接下来的动作就是要抹我的脖子。
祥子见我把人都给支出去了也不奇怪,很上道地坐起身笑着说道:“烈老大,我看你这浑身难受的模样,你应当是不习惯有人给你按摩吧?”
我摆摆手不以为意,心中想着另外的事情变得有些严肃,也不管祥子现在的安逸直接发问:“祥子,你知道你这次去越南走货走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么?”
祥子愣愣摇头,张口道:“知道啊!有辆车装的是电子组装配件,另外还有一车是日用品,听说现在的越南人民都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