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来势凶猛,我虽然躲不过,但也没有闭眼等挨踹,我运足全力用手肘做好了硬碰硬的准备,那保镖见我如此招架,嘴角不禁发出一声冷笑,只见保镖的腿瞬间就迎上了我的手肘。保镖的冷笑没有持续到一秒钟,就发现自己的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诡异的折了一个方向,我运足内力的手肘将这位高手的小腿骨撞折了……
就在我与四名保镖混战的时候,远处的湖中传来了机器的轰鸣声,随后就见一艘快艇从湖面上冲了出来,直接搁浅到岸上,借着惯性笔直的滑出很远,快艇上一个赤膊上身的男子已经凌空跳了出来。
来人正是陈远彬的“企业顾问”南洋华人刘滨皞刘先生,刘先生没等落地就冲着我的方向挥了一下手撒出来一片白色的烟雾,我刚刚从四名保镖的围攻中脱身,只见面前的空气中突然飘来一股白色的粉尘,随后就传来了一股异香,我当时就觉得鼻子间发痒,随后头脑就有些恍惚,脚步不稳一个屁墩就坐在了地上。
最惨的是被我踩在脚下的那个家伙,我倒下来时他无处可避,直接坐在了他的头上。刘先生出场一挥手就阻止了岸上的群殴,接下来便冲到陈妍曦的身边查看她的身体状况,此时的陈妍曦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陈妍曦受惊不小,先是从桥上落水,然后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从水中把她抱住,呛了几口水脖子上又挨了一下就昏了过去,刚醒过来就发现有人在看着自己的前胸,然后就是几个人在一起打来打去,直到有人将她扶了起来抱在怀中,轻声喊道:“小曦,你还好吗,我是刘叔啊。”
陈妍曦在经历了一系列的事件后头脑已经有点反应不过来了,极度的恐慌中听见了熟悉的声音,转头便看到了熟悉的面孔,随之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叫了一声:“刘叔……”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刘先生见陈妍曦哭出声来,也不再那么紧张,轻轻抹去她额头上的泥沙做安抚,随之侧脸向躺在地上的四个保镖训斥道:“四个人一起都保不住小姐的安全,反而伤及无辜,迁怒他人,要你们有什么用!”
岸上除了被我一屁股坐晕的保镖外,其余三名保镖也不同程度的受了伤,听到刘先生的呵斥,都低着头不敢言语,好像很是畏惧他一样。而作为这场混战的胜利者,我在脑袋逐渐消失了眩晕的症状后,顺着湖水悄悄的游走了。
我是趁刘先生安抚小姑娘时慢慢得挪出了保镖的围困逃跑了。我不是傻子,尽管我打伤了四个保镖,但刘先生的到来让我感觉到了威胁,刘先生只是那么挥了一下手挥撒出一片白雾,包括自己在内的一群人都受到了无差别攻击,立时就失去再战能力。我不知道这个神秘高手是否也像这几个保镖一样想致自己于死地,在解释不清的情况下还是走为上计。
我当然不会以为自己已经天下无敌了,像无名这样的高手都会有翻船的时候,我还是知道深浅的。这个叫刘先生的高手显然够自己头疼的,看他关心落水的小姑娘的样子就知道他们都是一伙的,如果反过来再联手对付自己那可就麻烦了。先前的几个保镖动手前连个招呼都不打,更不听自己解释,上来就是一顿猛攻,招招要人命,这也是我生气的地方,不然我也不会下重手打断那个保镖的腿。
清凉的湖水让我的脑袋越发的清醒起来,我一个猛子直接潜入了水下,让那帮人看不到我的踪迹,我游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才敢露头出来。刚才也不知道那个神秘高手撒了什么出来,只是觉得鼻子一阵痒,胸口感觉气闷,有些恶心,接着就站不稳了,难道是迷药吗?
我用手抹了一下鼻尖,竟然还有些白色的粉末粘在上面,我用手捻了捻,接下来的发现让我心里一阵发毛。这白色的粉末里居然有着一些极其微小的虫子尸体,这些虫子身子呈条状,有些让我刚才捻碎了,只有几只是完整的,如果不是我视力特殊,根本发现不了,我心中暗暗后怕,也顾不上是身边是否有人,急忙检查自己的身体状况,发现身体无异样后方才松了一口气。
想不到这个神秘高手竟然是一名蛊师。我想起陆老道在世时曾对我说过,蛊师是旧社会时的一种职业,是利用符咒、毒虫等邪术为人安排吉凶祸福的人,南洋一带也有降头师一类的人手段与此相似,而在湘西一带有着一些常年摆弄毒虫的人,也称为蛊师,还叫做草鬼婆。
蛊毒多于端午日进行炮制,乘其阳气极盛时来制药,制成之后往往能致人病死,惯用的毒虫多以蛇、蚂蚁、蝎子、蟾蜍之类来研制,蛊之种类也非常多,我那本图录上也有记载,有蛇蛊、金蚕蛊、篾片蛊、石头蛊、泥鳅蛊、中害神、疳蛊、肿蛊、癫蛊、阴蛇蛊、生蛇蛊等,各类蛊虫用途不一,若说是为了救人而用蛊,那就是以毒攻毒,倘若蛊毒的剂量大了一些,那便会死人了。
蛊之一道是古代遗传下来的一种神秘巫术,可以救人也可以害人。在古时候南方的一些乡镇中,人们的生活没有保障,常有摆弄蛊毒之人以此为手段勒索钱财,如若对方不从,就直接放毒置人于死地。蛊毒阴险邪恶,招惹上身的人通常都是死状惨不忍睹,煞是恐怖,大部分人都选择破财免灾,以至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