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计较他捞点外财的。
刘正堂看着木台上扭腰摆胯的女子,环肥燕瘦的胴 体,对瘦猴的安排很是满意,拍了拍瘦猴的肩膀道:“瘦猴,这种‘请艺术进山’的活动不错,很好的丰富了弟兄们的业余生活。”
“嗯,我问过弟兄们,他们也很满意,而且是集体活动,公摊下来每个人出的银子也不多。”瘦猴及时提到费用问题,毕竟这晚上的节目是他自作主张安排的;虽说下边兄弟也愿意出银子,但要是老大答应报销的话就更好了。
刘正堂瞬间就明白了瘦猴的心思,这点小事他从来也不会放在心上,该出则出,“做人要大气,这种演出费用直接由山寨支出吧。但如果底下弟兄想要亲自练练,这些费用可得自己出。呃,瘦猴你拍拍前边那谁,这么高个子怎么跑前排来了?”
“省得的,谢谢老大”,瘦猴回答后就到前边去,拍了拍那位没眼色的家伙。
待这家伙一转身,刘正堂发现他并不是坐着的,而是站着的,看得刘正堂一阵郁闷,心情很不爽的问道:“瘦猴,这么矮的人是怎么进队伍的。”
“这个我知道,是老彭家亲戚,我和麻子想了想,觉得可以适当照顾了一下。”瘦猴如实回答道。
刘正堂看那矮子懂事的半蹲了下去,神情稍霁,“老彭作为领导实当照顾倒是可以的,不过还是要注意控制一下用人指标,我们黑风寨要秉持公平公正的原则,唯才是举,不能搞任人唯亲那一套,更不能全靠关系户走后门进人,知道吗?”
瘦猴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刘正堂见他眼珠子都掉台上娘们屁股沟里了,也懒得再问话,专心看起演出来。
酒一直喝到深夜,这是黑风寨的大日子,不仅仅是四方英雄来投,还有钱、有人、有地盘。
刘正堂撒了泡尿,摇摇晃晃的回到屋里。
“咦,怎么有个小妞,嗯,这些小子还算懂事,知道老子还没沾过女人,不过这还是得穿肠衣才行,免得染上病了。”刘正堂结结巴巴的说道。
一把掀开被子,却见一小妞被绑在床上,看年纪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嗯,奶 子有点小。刘正堂摸了一把后就和小翠比较起来。
“还把嘴堵住做什么,亲嘴都没法亲。小妞,放心,跟了我,你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银少不了你。”刘正堂一把扯开嘴里的破布。
“哇……”女子放声大哭“大哥,放过我吧,哇!”
“这喜庆的日子,你哭什么哭!”刘正堂在女子胯下摸了一把“妈的,水都没有!”
女子越哭越大声,刘正堂的酒也醒了一半,“不对,这女子他 妈的不是抢来的吧,如果是窑子里的还用绑什么呀”,刘正堂心里咯噔了一下,因为新招的这些人不是关系户就是真正的土匪,刘正堂是再三要求纪律的,不能乱抢,做人要留余地,但明显效果不太好。
“麻子,麻子!”
麻子就在门外心里纠结着呢,他并不希望老大干出那种丧尽天良的事,听到招呼立马进去了。
“这女子是怎么回事?”刘正堂洒是全醒了,指着床上女子,刘正堂发现忘记给盖上了,说不得又将床单搭上去。
“是张五几人劫来的吧!”
“妈的,马上开会,重申纪律!”
“老大,明早吧,这时候这些人都醉了或者在酒兴上,不稳妥!”
“好吧,我不会把这妞怎么样,明天你让阮二亲自安排人送回去,再给几两银子压惊!”
打发走了麻子后刘正堂不管嘤嘤哭着的女子,这群人里一个女人也没,他也不放心将这么个小娘交给他们去照应。出来几年了,做假土匪差不多做了一年多,大部份时间其实是山上度过的,在打劫的过程中大多都没怎么杀人,也没怎么下过重手。
刘正堂看着哭累了昏睡过去的女子,刘正堂开始怀疑这黑风寨这么搞下去会成什么样子,这帮孙子怎么就能干出抢人的事来。刘正堂之前要求他们虚张声势,他很怀疑这些人干了不少超过他的底线的事情。这最近几个月刘正堂都没亲自出去,是各小队轮流出去做的活,虽说自己专门制定了寨规,还写了理论制作了小黑本,但显然这帮人没有全听自己的。而且刘正堂发现,那些原本无奈上山的人,做一段时间土匪后干起坏事比那些积年惯犯还狠还缺德。在这大寨新立之时,刘正堂反而有些拿不定主意了,但是如果自己丢手呢?估计这帮人会化作几十股凶徒,而且是经过麻子整训过的凶徒。
刘正堂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夜里倒是梦了一会儿小翠,还梦了一会那个花了一千两银子的苏小芸;天刚亮刘正堂就被哭声给惊醒了。
刘正堂掀开被子一看,被子上沾有血污,“操,老子真做了禽兽之事”,刘正堂狠狠甩了自己一个大耳光。
“不对呀,老子衣服都没脱,难道是手指造成的。”刘正堂想了想也觉得不对,不由的想起苏小芸那次来月经的事来,正因为这事才让他白花了一千两银子的,对此事刘正堂是耿耿于怀了好一阵子的。
“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