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找衣服吧!这出门在外切记财莫露白啊,你这身行头得换。”刘正堂一脸真诚,语重心长的说道。
“多谢大哥教诲!”田小强心里发狠,连老子的衣服都抢。
“呵呵,我们一见如故,我不为兄弟你着想,谁还替你着想啊。”刘正堂笑呵呵的说道。
待得吃过早饭,麻子就推了一辆鸡公车过来,上边还绑了半片野猪肉。田小强一见就是一阵感动,好人啊,信义啊。
“哎呀,大哥啊,不用车,我把它绑毛驴背上就行了。呵呵!”田小强搓着手,刚才被抢衣服的不快也消失了三成。
“贤弟呀,你那驴呀,腿有伤,正好我学过几天跌打损伤的手艺;先留这儿救治吧,耽误不得了,再不治就落下残疾了。”
“好好好,如此就有劳大哥了!”田小强气得脸都白了,咬牙切齿的说道。
一行三人身着破棉袄,推着一辆鸡公车吱吱嘎嘎的上路了。
“展大哥,你们有没有把握留住刀疤六?”田小强嗡声嗡气的说道。此时他熊猫眼还没消掉,额头上又碰了个青包,鼻孔里塞着草纸。刚刚推鸡公车下山时连摔了三跤,摔第一个跟头时他就下定决心要尽快除去黑风寨。
“二公子,他身法奇特,他要跑谁都拦之不住,他应当是在永安逃跑时打通了任督二脉,轻功取得极大突破。当然他也不敢对你怎么样,我们这算是麻杆打狼两怕吧!”展大分析得很客观。
“呵呵,希望他在土匪事业上有所成就吧!”田小强哈哈大笑,迎着风雪向姚镇而去,哼,君子报仇三年不晚,等老子上任就是你的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