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线。
气氛好到出奇。“水”到渠成,我努力了好半天,终于敲开了城门,准备学赵子云,先来个三进三出。
然而就在这时候,又特么出岔子了。
怒火直冲脑门!
老子今天火很大……谁都别拦我。
我跳下床,来到窗户前。
对面,两百米外,是一栋小高层,二十多层。
柳如云家,在小山上。
对面的顶楼,刚好有位置狙击。
没错,一把黑洞洞的狙击枪,正瞄准着这个窗户。
杀机起初飘忽不定,隐忍不发,我是打算先生米煮成熟饭。男女之间的感情,就好像高三考大学。录取通知书不到手里,心中总是惴惴不安啊。没准明天天一亮,煮熟的鸭子又飞了。
可现在,杀机正对着柳如云。
对面的狙击手,是个高手。
我站在窗口前,把窗帘拉开,把窗户打开,把脑袋往前伸,就差拿一支笔,在额头上画个靶子了。
我指着脑袋,像对面狠狠的比划了一个中指。
砰……
枪声响起,加了消音器,但依旧被我听的清清楚楚。
只要我想,对面两个人的呼吸声,我都能听清。
子弹正中我的眉心,枪法很准嘛。
然而有个毛用?
对面的狙击手和观察员目瞪口呆,足足有十秒钟,狙击手问:“鹰,我射偏了?”
观察员狐疑不定:“没……没有吧……我看到子弹射在他脑袋上……况且,区区两百米不到的距离,没风没雨的,你好歹也是上过战场的神枪手,陪的是十倍镜,怎么可能射偏?”
狙击手:“巴特雷.7口径,配的是勃朗宁枪机弹,有人能额头中枪不死的吗?”
观察员:“呃……那估计是射偏了,再来一枪。那货竟然还在窗口对咱们竖中指!不能忍!不能忍啊!”
砰!
砰!
连着两枪。
我伸手把两颗子弹抓在手中。
观察员叫了起来:“我去!你去了印度几天,跟印度人学会上厕所不用卫生纸改用手了吗?不然手怎么这么仇?”
狙击手:“玛得……我看的清清楚楚,打中了,百分之百,绝对打中了。这货用手把子弹抓走了……曹曹草……这是人吗?这货绝对不是人……鹰,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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