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广笑随着人流,走到盛荣城最大的当铺,门匾上钱坤当铺四个大字。
黎广笑看着这个当铺装修的大气上档次,门口几个大汉,想来口碑应该不错,踏过黑漆门栏,对着大门的是梨花木的大柜台,和一个放着古董花瓶的柜架,一个伙计背对着门,拿着鸡毛掸子扫灰尘,右手是一张小桌子和几个供客人坐的凳子。
黎广笑捂着鼻子咳嗽了几声,看着那伙计转过身才道,“叫你们掌柜的。”
伙计看了一眼黎广笑,扯着嗓子喊,“掌柜的,掌柜的,有人找。”里间传来掌柜的声音,“来了。”掌柜从古董花瓶柜架处出来,看着伙计还立在柜前,“吼那么大声作甚,没看见客人在吗,还不去沏茶。”话间掌柜对着黎广笑和蔼的笑,“快请坐,请坐,我这个伙计是个没眼色的,慢待了,师傅你这是要当个什么物件?”
黎广笑坐下身子,从怀中拉出那条项链,这条项链在现代都值五六万,所以连带着包装的盒子都十分的精致。“就是这个,掌柜的打开瞧瞧?”
掌柜的看见那个盒子便知道这个东西不错,听黎广笑说完便抖抖衣袖,认真的打开,观看起来“这做工倒是不错,款式也新奇,就是不知道这材料是?”
“这个东西名为钻石,它来自于很深的地底,它的稀少比之为天山雪莲不为过,它的光泽的就像闪闪发亮的星辰,而坚硬和保持时间是永远,通常是用来求婚用的象征爱情忠贞不移,海枯石烂。如果不是有困难不得不卖的话,我一定会把它交给我的妻子。”黎广笑怕他不识货,尽量的说明白。“如果拿去拍卖的话我想他不只可以值个大价钱,还可以把你们钱坤当铺的名声打出去,那所值得价值就不能估算了。”
“你这个东西或许是个好东西,但是没有人识货,就只会是块烂石头。”掌柜的把项链扔在盒子里,一脸不感兴趣,不值钱的样子。
黎广笑知道他这是想压价。“你就说值多少钱。”黎广笑也不和他来虚的,不行黎广笑去别的当铺。
掌柜斜着眼,瞧着项链,一脸为难,“就给你五两银子吧。”
妈的,就给五千个馒头的钱,打发乞丐呢?黎广笑愤怒了,拿起盒子,把项链装好,起身准备走。
“哎,哎别那么急吗,不行咱还可以商量嘛,那么急做什么?十两,行吧。”掌柜的没想到黎广笑连点商量都没有,起身就走,连忙打商量,都十两银子了,没想到这个臭和尚还不为所动,看着黎广笑走出当铺,“大一,大二,大三,大四,大五,你们去招呼着。”一般都是这样,看见一些穷苦人来当东西,就压价在压价,如果不当了,就直接叫打手去抢了。不过这家当铺后台硬,也没有传出什么名声,更没有吃过官司。
黎广笑很生气,自己珍视的东西,在别人那里却不值一文。听到狗剩说饿了,黎广笑转身看着狗剩,“吃吃,就知道吃,把鼻子擦干净。”看着狗剩,要哭的脸,黑脸,“在哭,我就把你丢了。”
黎广笑训着狗剩,余光看见刚才当铺门前的几个壮汉往这边过来了,黎广笑没有想到他们是来找他的。
看着狗剩可怜兮兮的的样子,闷着气也发不出来了。只能认命,“走吧,去吃碗面,你哥哥我也饿了。”
“哥哥真好,我要去吃那种香香的,红红的面。”狗剩两包泪还掉在脸颊上,转眼有高兴起来,这家伙,长大了绝壁是个吃货。
在走过一个小巷子的时候,黎广笑看见前面两个摩拳擦掌的大一大二,这不是当铺的人吗,往后一看,我靠还有三个。看来那个掌柜的不死心啊,明里得不到,就暗地里抢。
“把值钱的都交出来!”大一向黎广笑喊话,说话间,还威胁的扬了扬拳头。
狗剩没有见这个架势,又变成了泪包,抱着黎广笑的腿。
“抱什么腿啊!还不滚到旁边躲好。”说话间已经向前大跨两步,拿起医药箱这个铁疙瘩就往大一大二脑袋上砸。看见后面的三个人要帮忙,黎广笑走到大一大二身后把这两个没有还手之力的壮汉,一脚提在那三人身上,然后就是一阵狂砸,手脚并用。
“加油,加油哥哥,打死坏蛋,打死这个坏蛋。”黎广笑奋斗在人肉沙包中,就听见这个小家伙,激动人心的话。狗剩手舞足蹈的跑过来,砸着小拳头,表情愤恨,“打死坏蛋,打死坏蛋。”这孩子应该是看着爹爹被杀刺激到了。
黎广笑提溜这狗剩头上的发辫,把他从这些壮汉身上拉开,把这些人身上收了一遍,收得几个碎银子,向巷口走去,不理会身后的呻吟声,还有几个应该叫都叫不出来。
走到巷口,巷口为了很多人,准确来说是乞丐,应该是想来分一瓢羹的,这些人也不动手,但是就是堵着不让过,一双双眼睛滴溜溜的在一张纸瘦不伶仃,脏兮兮的脸上盯着黎广笑两个。
黎广笑今天饿的就吃了个难吃的糖人,这一件事一件事的真心是糟心,这城中的治安该有多么差啊,一个个明目张胆抢劫,这抢了一次就算了,还第二次。两方对峙了一会儿,黎广笑把怀着今天姑娘的荷包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