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痛打,风青青便疾步猛追。
担心风青青一人吃亏,易风也要奔去。然而,凌飞却死命地抱住他,让他动弹不得。以目前的情况,风青青一人足够。凌飞担心易风再次见血发狂。
虽然风青青一人足够,可那五人也不是吃素的,边窜边反击。非但如此,那包子东施还施展软暴力,不断唾骂她是小母驴。结果,这妹子的小宇宙爆了,爆的恶向胆边生,手起刀落,便砍下了包子东施那如包子般的脑袋;随后,又如切西瓜般切掉老馊、老乞丐和犇犇的脑瓜,并将之抛给了一群野狗。
见状,那长风道长当场便屎尿哗哗,双膝一软,跪倒在地,磕头求饶。
风青青也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于是,就留下他的狗命。之后,她哼着小曲儿,抓着长风道长的双脚,倒拖而行,来到易风和凌飞面前。还好,不管怎样,她比易风强,最起码留着活口。
“来吧,全部交代!”易风坐在苟富贵的坟头上,志得意满地呵斥。
而凌飞和风青青则坐在附近一棵大树荫凉下,一边歇息,一边静观易风审案。长风道长一看就是个软蛋儿,谅他也不敢在三大高手的眼皮底下逃窜。
果然,这家伙胆儿小,先是磕头如捣蒜,一番求爷爷告奶奶,然后第一句话就是,“爷爷奶奶们,今儿我替的其实是老庙祝,我——”
蓦地,一支金钱镖杀来,直击其咽喉。长风道长当即见了阎王。
易风三人一惊,急忙搜寻暗袭之人,但没有丁点儿收获。虽然一无所获,但易风也明白了为何自己见到长风道长时的异样,原来这家伙是冒牌的,是假的手持蜈蚣之人。
此时,他们也顾不上那暗中下毒手的人了,既然长风道长出了“老庙祝”,无论真假,都要去查验。
三人奔到城隍庙,老庙祝不知去向。附近的人说,看见他带着一帮人,运送城隍爷、判官及其他厉鬼们的塑像出城了,说是要把它们搬迁到西郊去。
闻之,他们急忙向西猛追,幸好,老庙祝才到西门。
西门前,托运城隍爷、文武判官及众鬼塑像的大马车正在接受守门卫士的检查。然而,这检查也是走走过场,城隍爷已经显了灵,谁敢得罪?
就在他们放行时,易风、凌飞赶到。至于风青青,则被安排搬救兵了。
“不知捕快大人有何贵干?”老庙祝依然是那副颤巍巍的模样。
“却不知你这是贵干?”易风假装不知。
“城隍爷行凶,坏了名声。官府就让老朽把它迁出城外。无奈,老朽只好在西郊寻了一个破庙,准备将其安置。”老庙祝缓缓解释,“这不,你们将老朽解救后,老朽心想,世事无常,指不定哪日就归了西。将这件事做了,也算了却老朽的心愿。”
“你的能耐不小啊,很快就召集了这么多人和车。”易风话里有话。
“都是靠街坊邻居帮衬,帮衬啊!”老庙祝一副感恩戴德的神情。
易风走到那些塑像前仔细审视,的确是庙里供奉的塑像,没有作假。他用手敲敲那些塑像,笑了。
“我似乎记得,你对我讲过这些塑像是空的。”易风阴阴阳阳地言道。
“是啊,的确是空的。”老庙祝不知何意,就小心地答言。
就在此时,风青青带着孟义智等人赶到,当然,还有卞立新、莫雪和单通等人。
“易小爷,有何发现?”孟义智不知是揶揄易风,还是生气。被这小子“耍”了几次,脸丢的不如屁股,他心里窝着火。
“总捕头,这塑像有鬼。”易风胸有成竹道,“老庙祝说塑像是空的,可我刚才敲击时塑像发出瓷实、沉闷的声响,这就证明里面有鬼。”
有鬼?众人愕然,目光凝视这些高大的塑像,不就是个塑像吗?
“来人,打开!”易风吩咐。
见状,老庙祝急忙跪倒在地,哭哭啼啼,悲悲戚戚,诉说自己对城隍爷的尊敬。他还言,一旦冒犯城隍爷,就会引来杀身之祸,灭顶之灾。
这番说辞,不知是吓住了众捕快,还是老庙祝的可怜感染了他们,或者是前几次易风的失误导致大家对他产生了不信任感,几乎所有人倒向了老庙祝。
那些围观的百姓就不用说了,全都是恶言唾骂,甚至用白菜、萝卜砸他。
在萝卜白菜的袭击下,易风飘上城隍爷塑像的双肩,双手抱住它的脑袋,大喝一声,便将其拗断。随之,他将那脑袋抛在地上,“哗啦啦……”城隍爷的脑壳内滚出珠宝,熠熠闪光的珠宝,耀眼之极。
在人们的惊呼中,他凌空跃起,抬脚将那断头塑像踹翻在地。塑像横亘地面,脖颈内如水泄般流出数不清的珠宝。
见状,老庙祝狼奔豕突,冲入人群。凌飞和风青青早有准备,当即前后围堵,将其活捉。
随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易风逐个打开那些塑像,每个都藏着珠宝,数量巨大。
……
老庙祝倒不像其他人那般装大尾巴狼,很快就全部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