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凌飞的脑瓜子转的快,当即答言,“这些日子,物价飞涨,老娘的生意又这么清淡,赔大发了。所以,就不能再照顾你了。你生意那么好,老娘嫉妒!”
“你——”犇犇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然后无奈地补上四文钱。
接过钱,凌飞版包子东施便从笼屉内拿了两个包子递给他。
之后,犇犇一边啃着包子一边嘟嘟囔囔而去。
见状,易风和风青青长吁一口气,虚惊一场。
就在两人窃喜时,那犇犇再次返回,这次是购买十个包子。没有讨价还价,他直接抛给凌飞版包子东施一两银子,还大方的不用找零。然后,这包子他自己也不吃,而是给了老乞丐五个,老庙祝五个。最后,他就继续照顾自己的生意。
又一个时辰过去了。
易风更加焦急,他一度怀疑这守株待兔之策是大大的败笔。就在此时,凌飞转身而回。嗑瓜子嗑的,她真扛不住了,就再次补水。
“外面啥情况?”风青青随口询问。
“一切正常。”凌飞随口回答,“哦,对了,犇犇关门了。”
犇犇关门?易风一怔,他的生意那么兴隆,为何不营业?突然,他心里一动,匆匆打开暗门,来到包子东施前,他有些事情亟需了解。
当然,为了方便沟通,易风拿了几个包子。
“大姐,兄弟我没你想象的那么愣!”易风尽量和蔼可亲的口气,“你看,弟弟我知道你没吃早餐,还饿着肚子,就特意给你拿了几个包子。”
“…*&%¥3……”包子东施一阵叽里咕噜。
啊?易风假装歉意的笑笑,原来,她的口中依然塞着那臭袜子。于是,就急忙将之掏出。
“你个鳖——”包子东施本想臭骂,但蓦然瞥见进来的风青青,就立时把后面那个“孙”字硬生生吞回腹内,担心被这生猛海鲜的妹子胖揍,就尽量语气和善,“大兄弟啊,谢谢你。可是,你得先给姐姐我松绑啊,要不然,姐姐咋吃呢?”
“呵呵,大姐啊,不是弟弟不放你,实在害怕你这施毒高手啊!”易风不为所动,“万一你放个蝎子出来,那弟弟我不就惨了?这样吧,弟弟我亲自喂你。”
说着,他就把一个包子递到包子东施唇边。
“你这个弟弟,狡猾狡猾的。”包子东施无奈叹气,然后张口咬了半个包子。被易风三人折腾良久,又过了饭点儿,即便自己蒸的包子比屎壳郎还难吃,她也禁不住的狼吞虎咽。
在她吃的空当儿,易风便有意无意的闲聊,聊着聊着,就聊到犇犇买包子。
“犇犇挺大方的,买俩包子就给了十文钱。”易风撒谎。
嗯?包子东施一怔,随即又自顾自吃包子。
“犇犇不经常买你包子吧?”易风再问。
“是。”包子东施答言。
易风呵呵一笑,猛然把包子砸到包子东施的脸上,转身奔出密室。
风青青尾随而出,不知何意。
“老易,啥情况?”她迷茫之极。
“犇犇与包子东施是一伙儿的。”易风急言。
啊?那屁孩子是隐形者的人?风青青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然而,易风没时间解释,他没惊动凌飞,只是与风青青从后院的墙壁上越过,进入“甜蜜蜜”糖葫芦铺的后院。但为时已晚,犇犇已经从后门逃窜了。
随后,两人在犇犇的店铺内发现了大量的红蜘蛛。这些红蜘蛛,泡在那些用来制作糖葫芦的糖浆之中,不断的蠕动,看起来极其恶心。风青青当即呕吐狼藉。而易风则明白了,这犇犇就是那晚手持红色毒蜘蛛的人。
又搜查一番后,他们再无收获,于是,就重新翻回到“狗也理”包子铺。
他们示意凌飞回屋内,并简言告知情况。
闻之,凌飞一脸愕然,自言自语道,“犇犇?犇犇是‘隐形者’的人?一个孩子啊!”
易风淡淡一笑,缓缓解释自己的理由——
起初,我并未在意。不瞒你们,我是万万没想到,犇犇也隶属于“隐形者”。毕竟,他是个十来岁的孩子。而且,根据之前的推测,比如,老馊故意把酒酿造的馊,是为了掩盖饲养毒蛇的药酒;包子东施故意尖酸刻薄,也是掩饰自己身份。以他们二人的特点来推论,犇犇是“隐形者”的可能性不大。毕竟,这小子的生意很好,一日下来,忙的不可开交。反差太大了。
因此,今日他来买包子时,我就并未多想。包子铺就是卖包子的,来的人,不买包子就是不正常,买包子才正常。特别是他说,老邻居,买包子就应该优惠。这太正常了,正常的无可挑剔。
然而,他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不了解包子东施的人,不会质疑。但是,我们是亲自领教过包子东施的。
你们还记得吗?咱们第一次来此,在询问包子东施情况时,包子东施提过别人的好吗?在她的口中,老庙祝、老馊、老乞丐和犇犇,没一个好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