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是我的诊所,但这里的单独病房,是我花钱入住的,难道我不许别人进去也不行吗?”本来唐娜迪也跟余语彤他们一样住大好房,但在弗格斯的金钱之下住进了单间。
曾经唐娜迪的爸爸要把她转去好医院,但得到了除去现任太太的个其他族人反对外,也得到了弗格斯的反对,并且告诉他说如果转院肯定会耽误治疗。
当帕特里克还在犹豫不决时,弗格斯就自告奋勇的说要留下来照顾,并且还承诺让他爸爸多支持他的集团。帕特里克的公司出了点问题,正好需要大财团的支持,虽然弗格斯家不是大财团,但他吧的公司有钱呀!
就这样,他没在拒绝,即使明知道弗格斯肯定是没安好心,但为了集团他也就忍了。
何况弗格斯好像一直都喜欢女儿,就连出国都是跟着一起的,说不定如果成了的话,那对自己集团还有更大的帮助。
“先生你请稍安勿躁。”那个警察微笑着对他摆摆手:“这是你们的私事,等我们问完话你们在私底下协商处理吧。”
弗格斯有些激动怎么可能安静的下来,但警察对方他这里的人有的是办法,就好比鳖有鳖路虾有虾路螃蟹无路就横着走。
最后询问为什么打架的情况,弗格斯不知道就胡说八道一通,但在听到警告说乱指责别人也属犯罪后就老实不说话了。
当问及余语彤时,她给的回答很简单,一指顶上:“那里有个监控录像头,你们去保安室查一下就知道了。”
俩个警察抬头望了一眼,在看她是一脸不耐烦,就没的说什么的去往监控室了。
警察走后,余语彤怒瞪弗格斯:“你还不让开吗?”
“里面是我女朋友,我不许你进去打扰她。”弗格斯义正言辞的回绝。
余语彤闻言后,脑门上的黑线不自觉的出现,白了他一眼说道:“上次我好像记得她躲你都来不及吧,而且还跟陆秉枫很亲近,你现在趁她昏迷不醒,说出这种话,你不觉得很无耻吗?”
“我和她的事,已经经过她父母的同意了。你们华夏人不是都说父母之命就应该听的吗,现在他父母都不反对,你一个外人有什么好说的?”弗格斯把他最近学到的一些说媒关系拿出来现学现用。
余语彤有些好笑,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这家伙竟然把古代的那些东西拿来说道。
就在她准备与他多言论一番时,白泞朵手拿发票过来了,见他们俩的架势后,一指弗格斯对余语彤道:“这家伙是在学蜘蛛织网挡门吗?”
余语彤耸了耸肩:“显然是如你所言了。不过他不会织网所以不能叫蜘蛛,顶多是个蟑螂,恶心的让我很想踩他几脚。”
“既然是蟑螂,那就踩死算了。”在说完时也没个征兆,直接过去把弗格斯轻轻的往里一推,导致弗格斯在倒地之后继续滑行,最后直接撞到墙角昏死了过去。
这是很轻的一推了,是白泞朵认为的,结果效果让她们俩是膛目结舌了一番。
刚才已经震惊了很久,现在在愣了片刻后就马上先后的过去查看。余语彤在进门时好像是做贼一样,探出头没有发现人注意,就赶紧把门关好。
白泞朵先是轻踢了几下又叫唤喊,结果是没反应,吓得她是赶紧蹲下探鼻息,还好还在呼吸。心里的忐忑稍微平息一点,马上查看弗格斯的头,除了肿起一个大包,没有任何伤口,顿时猜想应该是撞晕了。
她现在对自己的突然大力是惊喜又叹息,曾经的柔弱让她想过学锻炼,争取练出个肌肉来,但想想还是放弃了。现在是有力气了而且还是很大的那种,结果是先把人给搞残废,后把人给推撞晕。
“朵朵,他人怎么样,没事吧?”余语彤把她叫醒。
“应应该…没事吧!?”白泞朵不太确定,毕竟她不是医生也不是陆秉枫,无法看一眼就能确定。
“有事就是有事,没事就是没事,你还来个应该没事。”余语彤踢了踢弗格斯的脚,见他没反应,就蹲下也学她一样查看。也是搞不清他有没有事,不过这里不能多待,而且这家伙现在的这个样子也不能让人看见,起身对她说道:“我们俩把他抬进那壁柜里吧?”
“他现在受伤昏迷呢,不叫医生过来看,你还要把他藏衣柜里,万一他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办?”
“刚才警察过来问情况,而且那俩个保镖也是你给打断腿的,现在这个又是你给推撞晕了。你说你叫人过来看,这家伙又明显跟我们有敌意,万一他醒了说你又行凶,你是愿意待拘留所呀,还是愿意待看守所呀?”
她在说时就把弗格斯往那壁柜处拖,由于没多大力气所以很费劲。
白泞朵在帮忙之中,还是有些担心道:“万一这家伙在这里死了,那我们不是杀人犯了吗?”
把人装进去门关上,靠在门上呼了口气:“他的皮都没破一点,那那么容易死呀,顶多就是被撞晕了。”见她准备还说,余语彤赶紧拉着她到唐娜迪床边,一指说道:“你现在把这被子掀开看看她是不是还光溜溜的…刚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