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截,才发现对方并没几个人,还远远看到我军便逃。”
“赵、周二位将军随之判断乃是疲兵之计,或者妄图无中生有,暗中派遣数十兵士伪装成山民,监视各处山岭小道,大军则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这一段,双方布局倒是没什么问题!”
“嗯!不错。”众人随之点头附和。
沮授继续说道:“随后,法正果真使出无中生有一计。出动三千精悍步卒抄山路袭击,被探子发现。赵将军果断率兵截击,敌军败退。”
“关键就在这后面部分,从此后的战报来看,法正显然早就料定,赵云能够识破这无中生有之计,所有此计乃是他诈败的前奏。”
“当赵将军误以为已经识破敌军计谋,率军追杀时,法正派遣五千兵士来救。随后又被赵将军击败,一路追击。这时赵将军认为决战时机已到,派人通知留守大营的周智将军正面出兵,先行攻打敌营,他则继续趁胜追击败兵,准备尾随败军冲乱敌营。”
“两人分头行动,确实成功。周智将军攻打敌营,发现敌营兵士只有三千余人,发力猛击。随后,赵云追击益州败军从另一路赶至,瞬间引起大营败退,两人合兵一处。继续追击。”
“等即将追至被伏的隘口时,赵、周二位将军发现敌军数量差太多,足足少了近乎一半人不知去向,从而为谨慎起见,由赵云将军率精锐在前猛追。周智率大部在后压阵,最终赵将军前部在隘口被伏。”
“此后。益州败退的兵士随之反扑,意味着法正图谋奏效。好在周智将军率领后部进击,救出了赵将军的前部,两军跟着败退回营,这一切布局虽然精妙,但也没有诡异之处,。”
一口气说到这里,沮授终于停顿下来,目光中全是难以置信。“可为什么,我军败退回营的路上,会遇到足足万人狙击?一万人怎么可能出现在那儿?这是绝对难以置信的?”
“是啊!”徐庶感叹。“纵观这法正布局,一环扣一环,狠辣无情,怎会犯这么浅显的错误?这一万军士既然能在我大军败退回营的归路上出现,显然是早就隐藏好的,在我大军追到隘口,并且被伏击的这么长一段时间,为何不直接袭击我军后方大营?”
陈登也跟着接口:“是啊!战报上说,当时大营只有霍笃率领三千弓弩手留守,益州这支诡异的马步兵足足一万,若是那时出其不意袭击大营,哪里会给我军丝毫机会?必然全线败退,后果难料,何必等着阻击我们败退的大军?这岂非舍去熊掌而得白米乎?”
闻言,沮授也总结似的说道:“元龙所言甚是,若是吴兰、雷铜等辈,恐怕有可能在胜利中忘却,可一个布出那等精妙计划的人,没注意自己计划中可以致命的点,那是难以想象的。无论怎么看,我都感觉,这是法正在放我军一条生路!可为何如此?他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众人沉默,都不知如何回答,片刻之后,徐庶眼睛一亮,突然接口道:“莫非这法正虽才华卓著,但贪恋权势,不欲战争迅速结束,而是打算在此多立战功,以得高官厚禄?”
“有可能!”沮授和陈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如此猜测。
但王旭沉默不语,暗暗摇头:不会啊!法正此人虽然记仇,但历史记载其一生的举动,从未有任何一点,体现过这种因贪恋权势而耽误大局的举动,连诸葛亮也敬佩其顾全大局,若是贪恋权势之人,那么多年,早被诸葛亮给整下去了。
不过这也说不准,谁知道历史记载是否完全正确,也不一定能反应出私下的斗争,说不定他病亡就是诸葛亮弄死的呢,尽管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王旭是真的迷惑了,良久才悠然叹道:“也不一定,如果他是自信十足,意欲放长线钓大鱼呢?诸公且看,若是汉中无力抵抗,处于摇摇欲坠,那么我等必然增援,最有可能的是……”
“主公亲征!”徐庶瞬间接过了话。
“嗯!有可能。”陈登点头,随之又谏道:“既然如此,主公就更不能亲征,不管其意图如何,此次太过玄妙莫测,其若真有这种打算,那肯定有非常周密的图谋,不可中计。”
王旭正欲说话,徐庶却是抢先出声:“元龙说得不错,主公若是信得过属下,不如让属下前去!必协助赵云与周智两位将军破敌。两位将军虽然文武双全,但终究需要一个助其分析形势的谋士,将军与谋士间的思考方式略有不同,可互相补全。”
“元直善谋,我看可行!”沮授立刻出言,这些时日他与徐庶相交,深知其才。
陈登也随之点头表示赞同。
王旭有些犹豫,迟疑良久,才首肯道:“也好,如今南边蛮族也在叛乱,我需坐镇荆州稳定各方,那就由元直率领五千兵士火速前往。”
“主公,兵就不用了!”徐庶微笑着摆摆手,自信笑道:“赵将军虽大败一阵,但因法正留的那线生机,赵、周两位将军又应对得体,战场上统兵有方,顺利撤退回营,几战伤亡加起来也不算太大,还有一万多兵士,够了!”
“况且,益州军士初期两战连败,后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