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朱波开始控制不住肖庆的情绪了。肖庆开始躁动,情绪明显的不稳定。
朱波安抚道:“肖庆,你先忍耐,我现在就给卢波他们打电话。”说完,朱波给了肖庆一个眼色,暗示自己身后的人,不是自己人。他明里是做记录,同时,也是监视着肖庆的一举一动。
“卢波在哪?”肖庆问道。
“他们在局里,正在开会研究。”朱波道。
“糙你娘的!开会?那还把我铐在这里?给我放开。”肖庆另外一只手,指着手铐道。
“肖庆,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请如实回答刚才的问题,当时,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除了你,其他人都死了?”问话的这人,正是刚才要给肖庆做笔录的那人,他是部里过来的人员。
“糙你娘的!刚才不是还说跑出来一个活着的,怎么现在就除了我,又都死了?你到底想干什么!什么意思!”肖庆急了,简直无法沟通了。这个人、这个态度、这个问题,简直是不可理喻,这是对待什么人的态度?犯人!
“跑出来的,他当时是最后一个入洞下去的,在最后,逃出来时的方向,他在最前面,当然有足够的理由,最合乎逻辑的逃生出来。而你,第一个下去,随之发生变故后,离开地道,游到水里的战士们纷纷被人击毙,都死了,而你,却活了下来,怎么,子弹长眼了?”那人好不客气的冷冷问道。
“糙你娘的!”肖庆骂道。
“请你说话注意点!”
“糙你娘的!”肖庆继续。
朱波赶紧劝慰那人。
“老子拼死拼活,又不是一个人看见!你他妈的什么意思!”肖庆道。
“你拼死,我没看见。你拼活了过来,到是事实。”那人刻薄道。
肖庆突然的跳下了病床,手铐已被挣断,肖庆一把掐住了那人的脖子,道:“你再说一遍!”
“肖庆,冷静!”朱波扒拉不开肖庆的手臂。
“你回答我的问题!”那人嘴很硬。
“糙你娘的!”肖庆一脚把那人给踢了过去,就要离开医院。
“你去哪?”朱波赶紧追了过去。
“局里,他们不是在开会?”肖庆没有停止脚步的回答道。
“站住!”那人已站了起来,并掏出了手枪。
此刻,医院病房外走道的站岗把守的警员,也看见了肖庆走了出来,但,他们没有动。他们不是认识肖庆,就是看见肖庆如何的冲杀,怎么可能对肖庆动手。
而,那个上面的人,开始明枪示警,并大声的吼道:“你们还不动手?抓住他!”
几个警员上来,意识性的要拉住肖庆,被肖庆甩开。
鸣枪示警无法停止肖庆的脚步,他真的开枪了。
肖庆背部中弹,而小腿处的那把“秦汉短刀”居然还在,看来,他们没有对肖庆进行搜身,也还没有来得及对肖庆进行验伤。他们,只急着要盘问肖庆。
一枪过后,朱波立刻护在肖庆身前,呵斥那人道:“你要杀一个功臣?还是要杀一个县长?你认定他有罪吗?”
朱波一个眼神,四周把守的警员突然上前,把那人给按住了。
“造反了!造反了!你们凰城的人都要造反了,哎呦……”那人不知被谁,给一脚踢昏了过去。
朱波摇了摇头,道:“真是个只知道啃死书的嫩鸟腐儒。”
肖庆执意要去局里,朱波只好开车带着肖庆去了。
全城戒严,街上没有一个人。谁也不会上街了,人们都在家里看着电视,纷纷惊恐的议论着,不想就在自己的身边,还有这么大一伙恶势力,居然对干了一仗,真是太……牛逼啦!
“砰”的一声,肖庆踹开了会议室的大门,眼前,肖庆的后背还在流血,右手上还挂着手铐,一脸的怒气冲天。站在那里。
“肖庆!”卢波站了起身。
“糙你娘的!卢波,你们什么意思!”肖庆就要冲过去质问卢波。
“大胆!你这个刁民!这里是你撒泼的地方吗!给我抓起来!”大领导还不认识肖庆。
“部长,他就是肖庆,凰城的县长。”朱杨哲道。
“你就是肖庆?你看看你,你还有一点样子吗?素质!体面!最起码的规矩!”
“糙你娘的!别跟老子来这一套!为什么把我铐起来!我怎么了!”肖庆疯了。
疯了,真疯了。肖庆带着口头语脏话的说完,鸦雀无声,大家都懵了。
那部长级的大领导,忽然的面露祥和起来,微笑了一下,坐端正了身姿,和蔼的问道:“肖庆,我问你,你怎么能活着出来?当时,据唯一一个跟随你下去的部下说,都死了,发生了大水冲没了地道,事后,你们先前下去的,跟随你身后,逃离地洞,游入水中的战士们,被一一射杀,你怎么没有中弹?子弹长了眼睛吗?”那部长级的大领导,说话的模样和质问,居然也如同先前那盘问肖庆的人一样,一样的那么幼稚、可笑和刻薄,带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