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庆觉得“环宇社”还真是个超级大的“马蜂窝”,一时居然打起了退堂鼓。暂且把目标缩小,毕竟,罗马不是一天建成,也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毁灭了的。
话说汪冬冬几乎已经不用肖庆再怎么对付,现在也就是个半活不死的活死人了。毒品严重吞噬了她的身体,人消瘦的可怕,还在沉溺于一班保安的淫乐之中。
今晚社长喝了酒回来,路过保安室,便发现汪冬冬竟然就在门岗里,和两个守岗的小保安在寻欢作乐。社长没有说什么,直接就走了进厂里。原本那两个小保安也不认识他就是社长,却也没有发现有人进去。
社长把胡静和牛诚勇都喊了起来,在办公大楼夹层的密室中,胡静和牛诚勇匆忙赶来。不知道发生了多大的事情。
“汪冬冬现在是越来越过分了,应该节制一点了吧?”社长冷冷的道。
“我知道了。”胡静回应道。
“没事了,你们去吧。”
就这事?胡静那个错愕……
胡静和牛诚勇走出来,两人来到胡静的办公室。胡静给牛诚勇和自己各倒了一杯红酒,胡静气的简直要发疯了。
“你说,他是不是越来越变态了!”
牛诚勇闻言,笑了笑。
“说真的,你平时老跟在他身边,你怎么能受得了的?!”胡静躺坐在牛诚勇对面的沙发上,气呼呼的问道。
“我给你说个故事吧。”一向不苟言笑,不善言语的牛诚勇,开口说道。
“哦?洗耳恭听。”胡静很难见到牛诚勇还有这雅兴。
牛诚勇喝了一口红酒,缓缓道来。
“二十年前。”牛诚勇道出第一句话,看着胡静果然是聚精会神的倾听着,牛诚勇便开说了——
二十年前的一个小山村里。有一对年轻的夫妇。
“自从生过大小子和二丫头之后,这肚子咋就再不见一点动静啦?”男人道。
“鬼知道!”女人回道。
“媳妇,是不是你那里有啥问题啦?”
“滚球!你造孽造的还少吗?报应!”
“不如咱们去烧烧香,拜拜菩萨吧?”
“可别,我现在见到什么佛像、和尚、尼姑、道士的,心都发颤。”
“颤个屁啊?有什么好颤的?天塌下来,也是我顶着!”男人顿时威武雄壮了起来。
“要去你去,反正我是不敢去的了。”女人怯哒哒滴道。
“我去有个屁用?求子都是女人的事,难不成我这个大老爷们还能代你怀种生孩子不成。”
“反正说什么,我都不去……”
小山村的西头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奇瘦的老和尚。
西山,观音庙。
这个庙宇,只能用一个字形容——破。庙也不大。
走进破庙门,一个院子。院子里的正中央摆放着一个破旧的香炉鼎。香火寥寥至极。
院子左边,一个破井,别说,井里还真有水。这水,倒是清澈。
一早,庙里来了两人,一男一女。
男人光着肥膀子,进来庙门,便獐头鼠目的乱瞧一会。
随后进来庙门的女人,把身体裹了个严严实实,还带着口罩,墨镜。六月三伏的天,女人打扮的不伦不类的。
直到这一男一女俩人走进观里,那守庙的老和尚依然沉睡未醒。
男人和女人倒也自在。
“真破!”男人脱口而出。
面前的土观音像,周身已然剥落的厉害,特别是面部的表皮掉落的,如同是哭泣的泪痕斑斑。
女人似乎很紧张。
在男人的督促下,这一男一女俩人,赶紧的跪倒在观音娘娘的塑像前,迅速的磕了三个头。又赶紧的站了起来。
当男人和女人站起来,转过身来的时候,那老和尚已经在旁边的几案前坐直了身体。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报多报少,看你心念。无多有少,积德行善,功德无量。南无阿弥陀佛!”
老和尚念完套语后,已把“功德箱”抱到男人和女人的面前。
男人从短裤的口袋里掏出十块钱,塞进了“功德箱”。
老和尚又把“功德箱”抱到了女人的眼前。
“你傻啊,我们是两口子,看不出来?”男人道。
老和尚:“两口进了门,修行靠个人。谁修谁得,阿弥陀佛!”
女人似乎想多修多得些,从裤子的荷包里掏出来二十元钱,投入了“功德箱”里。
女人的举动,吓坏了男人。
男人张口便道:“抱个纸盒,贴上功德,屁大点功夫,就捞了三十块钱!比我们……”
女人猛的踩了男人一脚。
老和尚面无表情的把“功德箱”放到原处,又回到几案前坐下,闭上双目,口中念念有词,敲起了木鱼。
女人拉着男人,快步的离开了。
就在这一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