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老扒要放人,那些缪长君一伙没死的成员,立刻就要互相搀扶着离开,老扒又说了一句:“你们出去后,告诉肖庆,缪长君在扒哥这里好生呆着呢。等着他来相聚。”
这些人里大多数都不知道肖庆是谁,却都微微是诺的应承了。原维稳大队的几个倒是还知道。
缪长君的“残兵败将”们离开后,那些赌客们也都纷纷离开,过了今晚,老扒的江湖地位,将再攀一层高峰。
“真的打算留下这小子?”罗斌问道。
“难道,你不觉得,就让他这样死,岂不太便宜了这狗杂碎?老子的钱还没有捞回来呢!”老扒看着已昏厥了过去的缪长君道。
“可怜我父母,他们……死的惨啊!”罗斌这话说的有点邀功的意思了。
“阿斌啊,扒哥我一定要厚葬二老!你带人把那些尸体处理了吧。明天带上钱,跟我去公司一趟。还要找人善后啊。”
此事过后,老扒找到了胡静,胡静自然把事情委托给了汪冬冬办理。
汪冬冬上下关系一打点,此事便做成群殴处理了事。二十多条人命,老扒总共才赔偿了一百万出来。而那些被老扒手下砍伤、砍残的人,老扒总共赔偿了五百多万出来。这些钱,自然都是缪长君给拿了出来。缪长君被老扒软禁了起来。
因为此事涉及到维稳大队的成员,苏记差点被免职,所幸,汪冬冬出面保住了苏记,于是,城南那块地的开发,苏记自然开始一头闷的向着胡静那边了。
缪长君的母亲被开除出了镇里,流落到了街头,讨饭为生。
老扒重新洗牌,拿回了所有被缪长君抢过去的地盘,罗斌成为江湖大哥,老扒一跃成为这个城市里的大佬级人物,威名直逼流氓大亨的层次。
李氏雅鑫和肖庆的失踪,苏记的反水,又加上汪冬冬和胡静的软磨硬泡,王书记也投向了胡静一伙。
城南的开发权,俨然已是胡静一伙的囊中之物,为了能更大、更多、更轻松的进行洗钱的勾当,胡静重新设计规划了城南的开发,这次,胡静索性,全面开发整个城南那边的新、老城区,一笼统的全部翻建。
竞标几乎已成虚无的口号。
那晚,金麟原本是要专门去对付肖庆的,不想,肖庆没有出现,金麟大失所望,却毫不懈怠的整日习练刀法,左手刀法,势必要耍的炉火纯青,并开始加强体质的锻炼,金麟要用自己的一条小臂,换肖庆的一条命。
苏记也在等着肖庆露面,苏记已下了决心,开除肖庆。缪长君可是肖庆给推荐来的,看看都干了些什么!苏记是只想到了缪长君给他带来的麻烦,却没有想着给他的好处。
马主任暂时代理了单位书记的职务,原来看似不起眼的李娜,成了代理主任。这些,是苏记一手安排。
一切都在暗中涌动着。都在等待着肖庆的到来。
汪冬冬最近为了胡静的事情,忙的是头昏脑涨,当然,胡静自然也是好处没少给。特别是,胡静拿出更新、更纯、更让人飘飘欲仙的“香烟”给汪冬冬,以为巴结讨好,却也更加害了汪冬冬,也让汪冬冬更加离不开了胡静。
这日,汪冬冬又来到胡静的办公室,一副大事搞定,你该怎么好好谢我的派头。
胡静倒了两杯红酒,接着,拿出一个文件袋,丢给了汪冬冬。汪冬冬一脸漠然的望着胡静。
“看看吧。”
汪冬冬打开文件袋,里面全是照片——是卢波和童茜在一起的照片。有在咖啡厅里的,有在马路上的,有在公园的,居然还有在一个别墅房子里的……
汪冬冬没了心情。立刻就要走人。
“冬冬,你去哪?”胡静急忙的拦住汪冬冬道。
“我去找卢波问个清楚!”
“你想怎样?”
“怎样?我能怎样?我要杀了这两个贱人!”汪冬冬撕心裂肺地吼道。
“冬冬,你先坐下,听我说,我有办法治他们!”
“怎么治?”汪冬冬哭着,被胡静又拉了回来,坐在了软椅上。
“那个狐狸精好治理,杀了、废了、毁了,都可以,办法多的是。但是卢波呢,你舍得离开他吗?你不舍得!但是,一个男人的心已经飞走了,你怎么强留也留不住了。强扭的瓜不甜。你要让他自己,心悦诚服的自己把心收回来。让他知道,离不开你……”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也要让波波吸毒?”汪冬冬脸一翻,瞪着胡静道。
胡静确实被汪冬冬吓了一跳,赶紧的陪笑道:“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人嘛?我知道,你的波波可是你的心头肉,你自己宁愿死都不会让他受到伤害的,我会害你们嘛?我的意思是,要想让一个男人离不开你,不是你需要做一些讨他欢喜的事情,更不是你会做一手好饭菜就行了,当然也不是……”
“说啊!你真啰嗦!”汪冬冬不耐烦了。
胡静强压怒火,笑道:“关键的一点是,你要知道,他怕什么?他最害怕的是什么!”
汪冬冬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