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来嘛!”
“我滴个妈来!你这是想干嘛?”卢波简直是不可思议,使劲的揉了揉眼睛。
汪冬冬弓着腰,把臀部翘起来老高,一边洗着草莓,一边已急不可耐。
“他们马上就回来了!”卢波道。
“快嘛快嘛,老公~~~”汪冬冬不停地扭着屁股,撩拨着卢波,语气已极为的发嗲,乃至发骚。荷尔蒙分泌出来的气味,已冲刺着满屋。
“你还有没有新鲜的了?我滴个妈来!你可真行!”卢波嘴上说着,却也已付出行动。
汪冬冬停止了洗草莓的动作,双手扶住水池两旁,迎合着卢波的动作,发出“啪!啪!啪!”的响动声来。
半个小时不到,卢波一声闷哼,赶紧的抽出来,捂住那话儿,去拿来一盒抽纸。
“老公,我要你给我擦嘛!”汪冬冬气喘吁吁的嗲道。
“咚~咚~咚。”有人敲门。
卢波把门打开,卢波的父母拎着菜走了进来。汪冬冬赶紧上前,把菜接了过来。
卢波的父母坐在沙发上,虽然感到一股异味,却并没有说出口,而是笑道:“今天买菜的人可真多,去晚了。早点去就好了,你们过来吃饭,怎么也不早说。”
“妈,我就说出去吃,你非要在家做饭!”卢波气道。
“你懂什么!你天天在外面吃,还没有吃腻?饭店的菜,你又不是不知道,什么地沟油……”
“阿姨,吃草莓。”汪冬冬打断卢波母亲的话,端着草莓上来了。
卢波父亲来了句:“对,你妈说的也有道理,在家吃干净。反正也都是我做饭,累不着你妈。”说完,卢波父亲便进了厨房。
“死老头子!你不乐意还是怎么着?”卢波母亲笑道。
“别废话了,跟我进来,给我这个大厨打打下手。”卢波父亲也笑道。
“你就是不能看我闲着!”卢波母亲道。
卢波的父母进了厨房。
汪冬冬翘着二郎腿,吃着草莓,和卢波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你去帮帮啊。”卢波道。
“你怎么不去?”汪冬冬道。
“在你家的时候,我哪次坐稳过十分钟,不都是我在表现。”卢波不服气的道。
“什么?你也真好意思说!你和我爸一坐半天,一直到开饭,你那叫没坐稳十分钟?”汪冬冬反驳道。
“那是你爸非要我陪他下棋,一盘围棋下来,我都能累死,不停的给他端茶倒水的,还……”卢波倾诉着委屈。
“停!那就不错了!我爷爷……”
“停!我可真不能听他,你爷爷可真是要了命了,哪次去,都非要拉着我说个不停的‘革命’史,一天都说不完,我可真是服了。”
“幸亏现在有你了,我可解放啦。”
俩人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笑声一直飘进厨房。
“这俩孩子还真是投缘。”卢波母亲忙着手中的活计道。
“是啊,能这样我们可就省心多了。汪冬冬这孩子虽然有点娇气了些……”卢波父亲话没说完,便被卢波母亲给打断了。
“你以为都像我这样的丫鬟命?整天价的像伺候老爷一样的伺候你?人家可是大门大户的闺女!咱不求别的,只要能对波波好,其他的什么都知足啦。”
“是啊,难得你儿子像我!招女孩子喜欢嘛。”
“死老头子,没个正经!我儿子不是你亲生的?幸亏像我,像你早废了,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成就啦。”
“好好好,像你!你出去陪他们聊聊天吧,等着开饭,我的老太后!”卢波爸爸道。
卢波妈妈笑了笑,知道老头子心疼自己,也便洗了洗手,出了厨房。
不一会儿,一顿丰富的午饭便做好了。大家一起动手,端菜拿酒,坐在饭桌四周,准备开动。
“叔叔,您辛苦啦,我来给您倒酒。”汪冬冬殷勤着。
“好好好,可以啦,满了。”卢波父亲笑开了花。
“看你爸高兴的!做个满汉全席也不会觉得累。什么时候,冬冬改口喊爸的时候,那才……”卢波的母亲道。
闻听此言,汪冬冬似乎一肚子的委屈,道:“真不知卢波那领导是怎么想的,凭什么不破案就不让结婚!官僚主义!”
“是啊!没道理嘛。”卢波的父亲应承道。
“来,共同干一杯!”卢波岔开话题,举杯道。
喝了杯酒后,卢波母亲开始不停的给汪冬冬夹菜,汪冬冬也没有客气,安静的受之泰然,一边小口的吃着,一边夸奖味道的不错。
“热吗?”卢波母亲细心的问道。
“没事,没事儿。”汪冬冬道。
“爸,您辛苦啦,我和冬冬敬您一杯。”卢波道。
“爸,敬你!”汪冬冬机械性的端起酒杯,随着卢波敬向卢波的父亲。
又吃了几口菜,汪冬冬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似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