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记正聚精会神的趴在办公桌上,身体紧紧抵住桌沿,两腿放在桌下的空档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桌上的电脑屏幕。
肖庆专门打的到了一处地方。这地方名叫南山。
南山有一条直通上面南山陵的水泥路,南山陵是爱国主义教育宣传的重点,现在也成了私人的陵墓地。肖庆母亲的陵墓就在这里。
肖庆去看了看母亲,上了三柱香,磕了三个响头,口中道:“妈,你放心,很快我就让父亲和你团聚,到时候,我一定风风光光的办场,让您二老也风光排场一回。让这城里大大小小的人物,都来给您二老祭拜!”
告别母亲,肖庆顺着南山陵的岔道,来到一处长满山花野草的地方。
这里生长着一种植物,不到一人高,不多。它的果实像豆虫一般,成一骨节一骨节的样子,看起来,表皮很硬实像枯树皮,韧劲却很大,不易折断。它表色发灰暗色,在阳光下又显得青黄,这种植物肖庆不知道是什么,但是,肖庆觉得它像什么。
肖庆摘下这种一骨节一骨节的果实,装在塑料袋里,把剩下的全给打落,踢散,囫囵的捣鼓一气,然后带着塑料袋里有半斤的这种植物果实,离开了。
打的驱车,过大桥,进入城里,肖庆先到中药店买了份最便宜的甘草,出来,就把甘草给倒掉了。然后用那包甘草的中药包纸,把塑料袋里的东西倒在包纸里,按照原来的印迹包好。
之后,肖庆便到了上级单位的办公楼下,肖庆坐电梯,到了六楼,最高层。
肖庆来到一间办公室外,看了看牌子。正想敲门,突然心中一动,竖起那“闭毒耳”,仔细的听了听室内的动静,这一听,果然大有收获。
“咚咚咚。”肖庆敲了敲门。
没等里面应声,肖庆把门把一扭,推门而入。门已锁死,无奈肖庆力大。
苏记坐在办公桌前,双手趴在桌上,见肖庆直顾的走了进来,脸色立马变的极为难看,汗珠顺着额头就流了下来。
与此同时,一个脑袋从苏记办公桌下的空档处露了出来,苏记已经来不及做动作了。
那脑袋随之起来,一个女人便站了出来,衣衫整齐,就是头发有点乱。
那女人也发现了肖庆已站在面前了,手足无措的赶紧抹了一把嘴,有点结巴的对苏记道:“没,没找到,你的笔,不知道笔掉哪了,下面没有。”
这女人反应也够快的,肖庆暗道。
苏记也有点尴尬的道:“没找到就算了,你先出去忙吧。”随即,苏记赶紧用鼠标在电脑屏幕上点了几下。
幸好,那电脑屏幕是背对着肖庆,肖庆的“通神眼”虽然视线所达目距极远,但是不能透视,但想也知道了刚才那电脑屏幕上的影像。
肖庆很沉着的看着屋内的这一切,默不作声。
待那女人走到门口时,用手扭了扭门把,道:“苏记,这门把坏了?”
“坏了?难怪!你马上就找人来修!”苏记有点恼羞成怒的语气道。
看来那女人像是事务办的,又或者,不管怎样,就那么回事。肖庆暗度道。
女人走了出去,把门带上。苏记这才依然是坐姿不变的,对着肖庆,指着一旁的沙发,道:“你坐。”
肖庆并没有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而是坐在苏记办公桌对面的软椅上。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张办公桌。
苏记当然见过肖庆,可哪里会记得那时候的肖庆。
“你是?有事吗?”
“哦,苏记,我是肖庆。”
“肖庆?”
“啪!”的一声,苏记怒道:“你还想不想干了!刚当选,就玩失踪,你什么意思?不愿意干就滚蛋!滚!”苏记手已指着门口。
“苏记,别动怒啊。不就丢个笔嘛,要不,我来帮你找找?”肖庆嬉皮笑脸的道。
苏记有点蒙了。不想这肖庆如此的臭不要脸。对付这种人,苏记当然也有一套,那就是,来硬的。
只见苏记刚要发飙,肖庆立马拿出那包中药纸包着的东西,往书记面前一放,道:“纯种野生的,给您泡茶。”
苏记又一愣,简直被肖庆给耍懵了。
“什么意思?”苏记打开纸包一看,吃惊的暗道:冬虫夏草?还是野生的?
肖庆笑着,观察苏记的表情变化。
苏记把纸包合上,包好,叹了口气,道:“肖庆啊,你虽然年纪轻轻的,可你现在的身份已经是单位一把手了,怎么做事还那么不靠谱,这刚当选,你就撒野的不见人影了,你这叫我们怎么放心?叫我们怎么安心让你来管理一个单位,一个集体?”
“苏记,这事不管怎么说,我都有责任。手机丢了,我人在外地,反正很麻烦。”
“你跑外地干什么去了?”
“拉赞助啊,找投资商,这不,顺便给您带了点土产品。”
“等等,你怎么个意思?什么赞助?什么投资的?”
“哦,我们辖区那个,城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