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肖庆此时,带着酒兴,唱着小曲,心中乐呵的无比甜蜜幸福。这么多年来,肖庆这会子,算是真正的品尝到了什么是好日子。
此时,肖庆走到了回家必经的一条小路上。这条路叫棉花街,一辆大卡车便能把路给堵的实实了。白天,这条街上的两旁,除了几个杂货铺外,便是那五六个弹棉花做被褥等的店面了。然后就是每隔五米左右的巷道,巷道七拐八弯,里面还条条相通,不熟悉的,肯定就在这些巷道里迷路了。
这条街,可是最初时,这个城市的中心地带、主道街心。
曾经有人这样说道,为什么当年小鬼子来后,就是占领不了这地方,因为他们看了这地方的地形和建造后,便不敢在此停留了。但凡小鬼子进来后,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所以,这个地方的人,没有遭过鬼子灾。相反,还很好奇的都想看看小鬼子长的什么样。
肖庆对这里当然很熟悉了。小时候没少和伙伴们在此捉迷藏,因为自己老是那个需要去寻找的主,时间一长,这地形早就烂熟于胸了。
肖庆走到这条街的益民巷时,停了停,益民巷的第一户人家,是肖庆脑中最深刻的。因为,这里曾经有过肖庆的初恋。
这户人家姓胡,有个女儿,叫胡静,曾是肖庆初中时的校友,也是名声在外的校花。肖庆足足暗恋了胡静三年多。
三年初中的路上,回家的路上,肖庆路过此户时,总会不由自主的把头伸向这胡家的门里往里瞧,别说,有时候还真能看见胡静,便怦然心动了一下。夜里,便会出现美梦。
现在,肖庆早已放下了。听说后来,这胡静学了空手道,还上了体校,确实,女孩子应该学点防备的,特别是那么漂亮的女孩,无缘无故的,肖庆居然为此感到欣喜,还放下了担心。现在想来,真是年少幼稚,人家现在究竟如何,与自己何干。一场梦来一场幻,想必这是每个少男少女都必经的人生旅途吧。
肖庆就这样胡乱的想着些往事,连面前被人给堵住了去路,还没有发觉,居然一头撞了过去,撞在一个大汉的怀里。肖庆一个踉跄,又被那大汉一推,跌倒在地。
老扒从后面走了过来,蹲下身子,看着躺在地上的肖庆,点上一颗烟,笑道:“老弟,还认得我吗?”
“你这八字胡那么有特色,我当然认识了。”肖庆不慌张的笑道。
“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挺冷静的。认识就好,也让你死个明白了。”八字胡忘了第一次被肖庆给踩在脚下的经历了。
肖庆突然一个翻身,膝盖顺势撅起,正击中老扒的下巴,下巴受了重击的人,很可能就会立时昏迷。幸好肖庆没有发力,只是顺势而上,就这,老扒也被瞬间给撞的大脑一蒙。
老扒还没有站稳,肖庆已经把老扒给反手制住了。肖庆一手控制住老扒的手腕,把老扒一只手臂反在身后,一手掐着老扒的脖子,用老扒的身体护住自己。肖庆已经发现对方的人里面还有拿枪的。
“扒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吗?”肖庆道。
老扒被肖庆给制的一动不能动,疼痛的很,只有连忙道:“老弟,别误会,哥没有别的意思。哥带着兄弟们在这里堵人,不是针对你来的!见你过来了,就是上来跟你打个招呼。”
老扒一番话说完,并示意带来的打手们不要轻举妄动。老扒这时候是回想起来了第一次和肖庆过招时,被肖庆踩在脚下的感觉了。
“那你说什么死个明白?”
老扒另一只手按在肖庆圈住自己脖子的手臂上,道:“开玩笑的,都是开玩笑的。老弟,你也太经不起玩笑了。你说,我要是想害你,能出来跟你打招呼吗?能跑到你跟前吗?你这一身的功夫,我又不是不知道,我傻啊。老弟,你想想?”
老扒的话说的让肖庆有点相信了。
这时,老扒带来的人里,有个说话了:“对啊,我们是在这堵别人的,如果真是想堵你,早就莫不啃声的砍你了。”这说话的,正是上次被肖庆给踹飞的壮汉,名叫罗昌。
肖庆有一半相信了。
见肖庆犹豫。那罗昌道:“大家把家伙都收起来!退后!”
待罗昌领着众人退后了有十米的距离,肖庆把老扒一推,给推了过去。
老扒站稳了脚跟,回过头来,立时面露狰狞。只见,老扒把右手伸出,罗昌立时递上来一把散弹枪,说时迟那时快,老扒也不再啰嗦了,举枪便打。
肖庆正站在益民巷口处,第一反应就是朝巷子里面一扑,身后“砰!”的一声枪响。
接着,只听老扒怒吼道:“给我上,砍死他!”
肖庆往巷子里这一跃,可是为了逃命,这纵身的一扑,肖庆人已在巷子尽头处。
老扒带人转到益民巷子口,也不过前后几秒钟的时间,居然发现肖庆已经在巷子那头了。肖庆人影一闪,朝着另一个岔口消失了。
“追!”老扒来不及诧异,带着人追了过去,追到巷子尽头的岔口处,发现有两条道子,便和罗昌兵分两路的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