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块的酒菜上齐了。
肖庆刚把酒瓶盖给打开,那边盘子里四只的红烧鲍鱼,还剩下一只。
缪长君端起酒杯,嘴里的食物还没有咽下,便一昂头,把近三两的白酒,给灌了下去。
“鲍鱼,好吃!你怎么不吃啊?”缪长君道。眼睛直溜溜的盯着那最后的一只鲍鱼。
“哥,别客气,我不好这口,你吃你的,我给你倒酒。”肖庆道。
“你真不吃?真不吃那我可不客气了,奇怪了你,怎么不好这口,挺好吃的啊。”缪长君嘴里嚼着食物,嘟嘟囔囔的道。
“哥,我敬你!”肖庆端起酒杯来,这还是第一杯的酒,几乎没下去多少。
茅台,缪长君可不常喝,这下算是逮着了。只肖庆一端起来杯子,缪长君不用劝,豪饮干尽,大呼过瘾。
这吃喝了都半个时辰了,缪长君对肖庆原本要拜托他的事,是忘了个一干二净,只字未提。
肖庆只觉得好笑,看着缪长君狼吞虎咽的模样,肖庆硬是憋着气,暗道:这坏种,感情是饿死鬼投胎。不对,这种还是个色胚子。不对,这种吃喝嫖赌可样样都来,真他妈的一个坏种。
又过了近半个时辰,缪长君总算是把杯、筷给放下了。
掏出一根烟来,递给肖庆,肖庆摆了摆手,也掏出一根烟,递给了缪长君。
缪长君接过肖庆递过来的烟,看了看:“呦!你还真大发了!做了主任,就是不一样了啊。”
一提到主任,缪长君总算想起来了,想起来为什么会在这里吃喝了。
“靠!差点忘了,对,弟弟,你说让我帮你做什么事来着?”
肖庆道:“帮我治个人,怎么样?”
“好说!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是同性恋还是性变态?说吧!”
“女的,三十多岁,姓马。我们单位的副主任。”
“是要卸胳膊还是断腿?是要她半身不遂,下半生生活不能自理呢?还是直接结果了她的狗命?”缪长君眯缝着醉眼,吐出个烟圈,神情忽然变得极为猥琐的淫笑道:“或者让她生不如死,死去活来?哈哈~~”。
“不用那么费事,吓唬吓唬就行了。千万别惹出事来了!”
“靠!就这点破事?”
“对哥哥你来说,当然是小事了。有劳有劳。”
“放心吧,哥做事,有门。”
“那就这样,咱们走人?”肖庆问道。
“走!服务员,打包!”缪长君道:“带点给家里的……让你张大妈也尝尝鲜。”
“对,不能浪费了,都是不错的菜。”肖庆道。
缪长君拎着打包的剩菜,和肖庆出来酒店。
“那个,哥,你先回去,我还有点事,走那边。”肖庆指着反方向道。
缪长君酒足饭饱,早就欲火焚身了,只想赶紧回去,道:“你忙你忙,去吧。”
看着缪长君钻进出租车绝尘而去,肖庆立时施展轻功,绕着无人的小道,抄近路,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肖庆便来到了自家楼下,201室缪长君家门口。
肖庆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手套戴上,握着门把,稍一发力,只听“劈啪”的一声,门锁被炸裂,门被打开。张大妈果然如肖庆所料,不在家。
肖庆把门带上,把灯都打开来,仔细的听着动静,顺着动静,肖庆来到缪长君卧室,把床单往上一掀,床底下,一个少女,被捆绑着手脚,嘴里塞着毛巾。
只是那一瞬间的相视,肖庆便傻了眼,暗道:难怪缪长君这个坏种说死了也不放过她的尸体。
肖庆无法形容这女孩的美丽,只能用很简单的描画来说,这女孩的皮肤是那么白皙、润滑,蜷缩在那里,却依然的能看出身材的完美。五官面貌实在是无法形容的绝代,总之,肖庆不管是在电视上、还是画报上、更是现实中,从未见过如此一望,便让人心跳不已的佳人。
肖庆庆幸自己的及时出手相救,要不,被那缪长君给……可真的是人间最大的“杯具”啦。
时间紧迫,肖庆来不及给女孩松绑,也没有拿下堵在女孩嘴里的毛巾,只把女孩拖出来,往肩上一抗,迅速的出了缪长君的家。
女孩在肖庆身上做着无谓的挣扎,突然,女孩感到心被悬着,眼前一片模糊,怎么的就在了高处,吓的女孩赶紧的闭上了眼,只觉得自己像是坐在船上,被巨浪一起一伏的晃动着,便到了郊外。
此处是大桥以东,大山镇的一处桃园里,肖庆也不知道,怎么地就带女孩来了这里。借着明朗的月色和大桥高耸入云的射灯,这里并不十分的黑暗。清晰可见对方的面容。
肖庆放下女孩,先不急着给女孩松绑,对着女孩道:“你听好了,我可是来救你的。我给你松开,你可别瞎叫唤,你去报警也好,去干什么都好,千万别尖叫什么的,不然我可就冤大发了。”
女孩的嘴还被毛巾堵着,但是从女孩那明媚的目光中,肖庆看出,女孩听懂了。
肖庆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