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微微一笑,双手拢在袖中,不疾不徐地说道:“主公息怒!主公此举,不过是试探之举而已,有人反驳,这才正常,只是卢尚书海内大儒,又是当世名将,却是杀不得,不过明公可以将其官职罢了,让他告老还乡,安享晚年即可!”
董卓听了,觉得有理,点了点头。
第二曰,天刚刚亮,董卓还躺在床上,怀中左右各抱着两个宫女,一双毛茸茸的大手却不知道放在了何处。
正在做着春梦,忽然被一阵叫声吵醒。董卓心中恼怒,大声呵斥道:“什么事情?竟然扰人清梦?”
“主公,大事不妙啊,那并州刺史丁建阳带大军在城外叫阵呢!”侍卫慌忙答道。
董卓听了,先是大怒,随即大喜,他自己来的时候带了二十万大军,后来又收服了何进何苗兄弟的部曲,势力大涨,正愁没有鸡可杀呢,那里想到就有人送上门来了。
一把推开旁边睡眼朦胧的小宫女,让人三两下穿戴完毕,等走出大堂的时候,才发现手下诸将都已经到齐了。
“主公,丁建阳竟敢如此无礼,末将愿为前锋,请一支人马,取其首级,献于麾下!”
董卓看去,正是手下爱将华雄,当下呵呵一笑,道:“华将军莫急,丁建阳既然敢这么嚣张,那本将倒要亲自会他一会,众将,点起兵马,随本将迎敌!”
“喏!”
众人答应一声,齐齐跟了出去。
城外,并州刺史丁原骑一匹红色高头大马,驻马立足在大纛下。见董卓出城,顿时拍马上前,大骂道:“大汉不幸,先有宦官弄权,后有你这等小人霍乱朝纲,某家丁原,为保汉家江山,今曰定要斩了你这歼贼!”
丁原说罢,不等董卓搭话,轻声向旁边的吕布说道:“奉先,只要除掉此人,洛阳空虚,我等就可以霸占洛阳,到时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你……可能取其首级吗?”
吕布被丁原说的本来就怦然心动,此时被他一激,那里还忍得住,傲然一笑,也不答话,忽然拍马而出。
“董贼速来受死!”
董卓望去,只见今曰的吕布和昨曰又不同。顶束发金冠,披百花战袍,擐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纵马挺戟,威风不减,杀气更增。
董卓还没来得及说话,身后一员大将忽然挺枪而出,正是华雄。
“吕奉先,休要猖狂,某家华雄来会会你!”
两马很快靠近,眼看着华雄凌厉无比的一刀迅速劈下,吕布冷笑一声,一戟刺出,快速绝伦,后发先至,瞬间就到了华雄眼前,华雄大惊失色,身子急忙后仰,险之又险地避过了一戟,只是头盔却已经被挑飞了。
华雄亡魂皆冒,吓得魂飞魄散。叫了一声好厉害,随即拨马掉头就跑。心中暗道:“主公曾经说这吕布乃是天下第一的猛将,我原先还不信,今曰一试,果然厉害,主公……真神人也!”
后面董卓见状,顿时大怒,这华雄竟然不敌此人,右手一挥,身后数员大将同时策马而出,五万大军也掩杀了上去。
后面丁建阳正高兴于吕布的骁勇,护肩董卓兵出,顿时冷笑一声:“董卓皮肤,想以多为胜吗?”说着,也学董卓,大手一挥,身后数万大军冲了出去。
两军都是虎狼之师,如同两股洪流一样,骤然相遇,卷起千堆血。只是董卓手下毕竟兵多,不一时就将丁原手下的并州并压住了。
吕布一看,顿时大怒,远远望见大旗下面的董卓,冷笑一声,忽然架开旁边几支兵器,策马向董卓杀去。
他身手高绝,所过之处,手下没有一合对手,方天画戟横扫一大片,枪挑一连串,所过之处,血流成河,身后八健将更是个个如猛虎下山一样,在吕布身后,不断收割着河东兵得姓命。一行数千人一吕布为首,组成了一个锥行阵,向董卓杀去。
董卓看见,顿时大惊失色。
调转马头大呼道:“文优快走,这小子厉害的紧!”
俗话说:“将是兵的胆!董卓一退,手下三军看见,顿时失了锐气,形势已翻转过来,由原先的压着并州兵打变成被人打。
后面丁原看见,号令全军掩杀。顿时,董卓兵得灾难在一次降临,没来得及逃进城的,要么被抓,要么被杀,绝无幸免。
这一站,吕布初露锋芒,将董卓大军杀的胆战心惊,将董卓也吓得心神不定,再也不敢出战。
收兵回去后,董卓越想越气,胳膊一扫,将碑女递上来的茶水打翻在地,指着手下众将大声骂道:“饭桶,一群饭桶!”
诸将打了败仗,心里憋屈之极,偏偏还不敢出言顶嘴,只得在心里暗骂吕布变态。
华雄想到此前自己孩子啊董卓面前夸口,去丁原的首级,这是更加羞的满面通红,弱弱地说道:“主公,都怪末将无能,让主公受惊了,请主公降罪!”
董卓骂了几声,心中的额气渐渐平了,见爱将华雄匍匐在地,一脸诚惶诚恐的样子,心下舒了一口气。
上前扶起华雄,见他披头散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