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韩进等人闻听,立时大惊!
那探子只得在说了一遍,韩进挥了挥手,让他下去在探,随即呆在那儿沉思了起来,众人知道事情大条了,围住韩进不敢出言打扰。片刻之后,韩进睁开眼睛,扫了大家一眼,沉声道:“诸位!事情很明显,北地这里,除了羌人和匈奴人以外就绝对没有别的军队了,而匈奴人鲜少有这么大的出动,那么来的必然是韩遂老儿了。”
说到这里,韩进话音一顿,面向大家问道:“如今情形如此危急,尔等有何意见呢?”
张飞扯开大嗓门大声吼道:“来则来矣,老张正愁刚才没杀痛快,这次刚好过瘾过瘾去!”
董卓也道:“韩将军,如今外无援兵,又无有地势可占,只有战之一途了。”
韩进哈哈哈一笑,道:“好好好!诸位既有此心,那么本将心里就放心了,狭路相逢勇者胜!我军初来此地,敌军想必也是想打长安的主意,既然如此,敌兵恐怕还不知道我军来此的消息,如此我军正可以逸待劳,尔后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杀他一个措手不及!”韩进挥舞着手臂大声说道。
众人顿时战意飙升,唯有袁术面色苍白无力,心中直叫倒霉!
既然决定了,那就只有杀敌一途,韩进摩拳擦掌,骑在火焰驹上,命令道:“翼德,你帅一万玄甲精骑从左杀出,不可与敌人恋战,四处奔杀,只要搅乱敌人即可,看令旗行事!”
“喏!”张飞领命而去。
“兴霸,你带一万玄甲精骑从右杀出,和翼德一样,打乱敌人,然后看令旗行事!”
“喏!”甘宁答应一声,照样点了一万玄甲精骑。
“董将军,你与本将亲帅大军坐镇中军!”
“董卓领命!”
“好!大军做好战斗准备!”韩进一声令下,四万铁骑迅速地做好了战斗准备,张飞和甘宁二人个各自带一万玄甲精骑去埋伏不提。
却说韩遂带着十万大军一路偃旗息鼓,昼伏夜行,准备向长安杀去。
想到长安一旦得手,自己即可将韩进大军堵在凉州,那么韩进孤军无援之下,只能束手待擒,到时候自己只要在除去那个人,就可以据长安而割据雍凉二州,到时候,进,可以争天下,退,可以据险而守,主动权就掌握在自己手中了。
正在此刻,突然一人纵马前来,正是阎行,只见他沉声道:“韩将军,我们小姐有请!”
韩遂眉头一皱,点了点头道:“彦明自去,老夫随后就来。!”
等阎行走后,韩遂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对方这个时候叫自己去时什么原因。不过他并不担心,要知道,十万大军里,足有七万是自己的人。量她也翻不起什么风浪,如是听话还好,如是不听话,就让陪你老爹去。
说不得打马向后走去。
……
“叔父!此地到长安大概还有多少路程?”一个身着铠甲,面蒙薄纱的少女幽幽地向韩遂问道。
韩遂低头大概计算了一下,道:“差不多还有两天的路程吧!怎么了,清姑娘?”
“那清姑娘听了点了点头,道:“没什么,只是侄女心里有些不踏实而已!”
“哈哈哈,清姑娘不要担心,想必是长安就在眼前,令尊大仇即将得报,清姑娘心里激动也未可知啊!”
韩遂笑了笑,并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只是安慰了几句就打马回去,心里π自嘀咕,女人就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纵然个姓在强,还是见了刀剑就害怕。不过想到对方那绝美的容颜,韩遂心里就有些心动,如此绝色,有朝一曰,定要弄上老夫的床去,哼哼!到时候在老夫胯下承欢,看你还是这么个鼻子登天的样子吗!
……
韩进一行人在原地静悄悄地等待着,一百里的距离对骑兵而言,根本不是距离。只要对方接近四十里,那么自己一声令下,大军出击,对方必然措不及防,到时候尽可杀他个屁滚尿流。
阳光洒在众人的身上,让有些紧张的士兵心里一暖,微分吹来,拂动着旗帜迎风飘扬。
……
韩遂大军依然在马不停蹄地向前赶着,他排除掉额探子昨晚回报说,百里之内并无敌军,所以他走的很放心,只是他却忘了,探子直说是百里,而时他是天色未明就赶路的。
双方的距离不断在缩小……
九十里……八十里……六十里……
忽然一阵大风吹来,韩遂忽然闻道一股呛鼻的味道,很是熟悉,打了个喷嚏,就在此时,阎行在此赶了上来,说是清姑娘有请,韩遂心里一阵腻歪,老夫成了你的小卒子了,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尽管心下不痛快,但他还是赶了过去。
“不知清姑娘韩老夫何事?”韩遂和颜悦色地问道。
“叔父,你有没有问到一股怪味!”清姑娘骑在马上,看夜不看韩遂,双眼只是眺望着远方,面露担忧之色。
“怪味!”韩遂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刚才打了个喷嚏,眉头皱了皱,忽然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