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韩进脸色一边,面如寒霜道:“如他当真敢背叛本将,本将必会让他生死两难,后悔出生!”韩进说话间,脸上杀气腾腾,堂上几人看的心中一颤,想不到平时和气的主公还有这样一面。果然,上位者没有一个是善茬啊!众人心里同时敲醒了警钟。
“志才,你密切注意地方动静,若有动静,立刻通知本将!”
“是,主公!”戏志才起身应到。
“师傅,翼德,令明,兴霸,你等四人各自带五千人马,等候命令,随时听侯命令!以破敌军!管亥铁英二人镇守城池,不得有误!”
“喏……”众人齐声答应。
……
黑夜,乌云蔽月,风急天高,正是杀人放火的好时节。
却说叛军大营之中,韩遂正在大营之中歇息,一天的厮杀让他筋疲力尽,身旁一个年青的小厮正给他捶背,想起刚刚北宫伯玉的话,他止不住就一阵怒火中烧。想我韩遂,堂堂西凉名士,跟随在一个羌人后摇旗呐喊不算,还要受尽他的辱骂,当真有愧列祖列宗啊!
……
原来就在刚才,北宫伯玉收兵回营之后,计算一下伤亡结果,却是将他气的一佛出世二佛涅槃,三方共同攻城,伤亡一万七千余人,他北宫伯玉手下就占了一万二千多人,而韩遂与边章二人部下加起来总共才伤亡五千不到。
这让北宫伯玉心痛的同时,心下不禁怀疑二人藏了私心,当下将二人请了过来。
韩遂边章二人刚刚回到营中正准备休息,就被北宫伯玉喊来。虽然心下疑惑,却也没有多想,等进入北宫伯玉大帐一看,却见北宫伯玉寒着脸,如同霜杀的茄子一样,坐在上首,目光中透着凶色。
二人对视了一眼,随即上前施礼道:“不知将军喊末将何事?”
北宫伯玉盯住二人,口中却是不答,韩遂边章心中无愧,也是照样盯住北宫伯玉的眼睛看去,等了一会儿,北宫伯玉方才一抖手中上网清单,丢给二人,开口厉声说道:“尔等干的好事?”
边章韩遂二人吓了一跳,急忙捡起来看去,却是越看越心惊,韩遂慌忙说道:“将军,此事,此事末将也不知晓?此必是官军歼计,将军三思啊!”
边章也在旁边连声附和……
北宫伯玉大怒,指着二人骂道:“尔等狼子野心,尚敢抵赖,即便是官军歼计,哪有有敌不杀的事情,快说,是不是尔等与官军有所勾结!胆敢欺骗本将军,哼哼……此案就是尔等下场!”北宫伯玉说罢,拔剑砍断了旁边一个案几。
韩遂二人吓得连忙倒退,随即跪倒在地,泣声道:“将军冤枉啊,末将原本一闲散小民,躬耕于田,是将军提拔末将与微末之中,自从军以来,跟随将军,杀官劫民,未曾接触过半个敌军,又如何与他们勾结啊?末将对将军忠心耿耿,还请将军明察,勿要中了官军歼计啊!”
北宫伯玉听了之下,猛然一惊,不错,他二人杀官造反,那里还能与官军勾结,只是……只是若非他们与官军勾结,那阎行如何被抓之后又被放回呢?今曰之事又如何解释呢?
北宫伯玉一时想不清楚,头都有些大了。只是看着二人的神色,却也渐渐缓了下来。
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只是他毕竟是一方霸主,过了一会儿,才出了一口长气,道:“二位贤弟请起吧!为兄也是一时糊涂,倒是惊吓二位贤弟了,此乃为兄之错,在此向二位贤弟赔罪了,还请二位贤弟见谅!”
北宫伯玉说着向二人弯腰行了一礼。二人急忙拦住,神色正常,好像此事从无发生一样。
三人随后又说了写军事,只是边章韩遂二人心有所思,一直魂不守舍似的,北宫伯玉一时间也失去了兴趣,遂打发二人去休息了。
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北宫伯玉脸上露出了丝狰狞,拍手招进来一个士兵,低声吩咐道:“密切监视他们,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要告诉本将军,知道吗!”
“是,将军!”那名士兵低声答应后随即消失在黑夜中。
夜晚,依然是那么黑暗,星光黯淡,刚刚还坠在半空的一轮圆月突然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同时,汉阳的天空突然变得有些迷离起来。
就在这时候,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串进了边章的大营,那人似是对叛军大营很是熟悉,以最快的速度摸清了边章的大帐,四下看了看没人,心中一喜,刚要进去,就见旁边突然闪出一人,还未等那个黑影反应过来,就见那人大手一挥,一杆长枪架在那黑影的脖子上,那人心中一凉,感觉到枪上的丝丝寒意,心中一阵胆寒。但是想到家中一家老小还在冀县,当下咬了咬牙,就要硬闯进去,只是,眼前的人似是早就料到了一般,长枪一扫,枪头顿时打在那人的脑袋上,那人头中一声轰鸣,随即昏了过去。
阎行哼了一声,小小蠡贼,若是在我阎行手下逃跑,我阎行岂非白混了!单手一抓,就将那人提了起来,大踏步进了营帐。
这时节,边章早已被外面的响动惊醒过来,刚刚起床,就见阎行提着一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