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龙闻言,心道:“难道薇儿出事了?”毕竟她是自己这副身躯生前最心爱的女子,自己自顾不暇的时候还想着她,情急之下就要破门而入!
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相公,还不是你的注意妙!让奴家去找那呆子,咱们已经完婚,即使被林家发现也奈何不了奴家,况且还有你接应奴家!果然如相公你所料,那呆子把他私自藏的积蓄都掏了出来,只是未能搞到房契略有遗憾!”。
张少龙听到此处,心中不禁生出一股莫名的怒火、、、、、、
那男的调笑着道:“美人,若不你再去一趟那呆子那里,把房契也搞到手!”。
“哎呀,奴家才不去呢!他身上满身汗味臭死了,上次差点没熏死奴家!反正他已经把这宅院给奴家了,等他死了再到郡中补办一纸房契文书就好了!”那女的顿时撒起娇道。
那男的顿时阴阳怪气的道:“上次是谁趴在人家怀里,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哎呦呦、、、、、那郎情妾意的情形,真让人感动呦!现在又装忠贞烈女了?”。
“你这个坏蛋,奴家不表现的楚楚可怜一些,那呆子怎么能乖乖的把积蓄双手送上,人家牺牲色相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坏蛋,再说看奴家不打死你、、、、、”。
“打我!美人看为夫怎么惩罚你!嘿嘿、、、、、”。
“放开奴家,你这个色狼、、、、、”院内传来一阵打情骂笑的声音,想必此刻院内定是春色无边!
张少龙胸中怒气冲天郁气难舒,抬手指尖布满真元在木质朱漆大门上龙飞凤舞的刻下“悲龙怒吟冲天去,喜凤长鸣栖新枝!”几个大字后拂袖而去!
回到住处,取出那坛自酿的水酒,咕咚咕咚灌了几口,前世自己辛辛苦苦守护五年多的女友嫁给了别人,今世的“未婚妻”也改嫁他人,还被其骗走了所有的积蓄,难道生生世世也跳不出这个怪圈!
好思念前世那群狐朋狗友啊,虽然都不是什么好人,但都很义气,一方有难,八方支援!不开心时,可以聚在一起喝酒耍疯!
于此同时,薇儿和情郎亲热完出来,看着门上的苍凉的刻字,脸色顿时暗了下来,那男的看到之后顿时大发雷霆,怒道:“哪个混蛋刻得!肯定是张少龙那混蛋知道了,心中不满才来故意刻字羞辱你!为夫切去找他理论理论!”说着就欲往百草堂走去!
薇儿拉着他怯怯的道:“相公,万万不可!毕竟我们亏欠于他,这宅院原本是他的,契奴的一切都是主人的,若是让林家知道必定收回去的,到时我们可何处安家啊!”。
“唉!这倒霉催的,老老实实呆着不好吗?非要来惹事,若有下次,必定不饶他!美人笑笑,不和那卑贱之人一般见识!”说着运转玄功把门上的字迹抹了去。
“嗯!我们还是出去胭脂湖吧!”薇儿兴高采烈道。
那男子道:“好啊!好久没去看胭脂湖的奇景了,为夫也甚是挂念!”。
两人很快把不快忘掉,打情骂笑一路走去!
张少龙胸中不快,喝着闷酒,不由得想起前世的一首乐府诗歌:不由吟道“
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
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好诗!好诗!”突然有一声清脆悦耳的女声传来,紧接着传来一阵敲门声。
张少龙忙手急脚乱的把酒坛收了起来,打开门后发现是两位豆蔻年华如花似玉姑娘站在门外,衣着富贵华丽,一看就不是寻常人物,忙道:“不知两位姑娘有何赐教?”。
其中一位姑娘道:“不敢,冒昧来访,请公子不要见怪!刚才在屋外听闻公子吟诗,为公子文采折服,想不到公子竟有此等才华,写出如此绝章!”。
张少龙忙道:“不敢,少龙只是一介契奴,拾人牙慧而已,当不得姑娘如此称赞!”。
另一个姑娘娇喘嘘嘘的笑道:“看你紧张的,我表姐向来对世间男子不屑一顾,我还是头一次见表姐如此夸赞人!”。
张少龙向这位姑娘望去,但见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
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
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
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好一绝世佳人,忙道:“姑娘严重了!”。
这时旁边的那位姑娘忙道:“嘤咛不得无礼!”接着对着他敛衽为礼道:“小女子夕颜,见过公子,这是奴家的表妹嘤咛,随姑妈来省亲而来!”。
张少龙一听是林家的掌上明珠林夕颜,忙抱拳行回礼:“不敢!张少龙见过小姐,见过表小姐!”。
那位姑娘娇喘嘘嘘,笑嘻嘻的道:“表姐,你看你脸都红了!呵呵、、、、、、肯定是见到心仪男子不好意思了!”。
张少龙朝那位姑娘望去,发现其两腮嫣红,手指缠绕着衣袂,一副不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