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军官愤怒地指责:“你们为什么逃跑?身为敢死队成员,应该血战到底,为了国家抛头颅洒热血,贡献最后一丝力量。”
天空中这些人毫无阵形可言,乱糟糟的,有些受了伤,有些兵器没了,看得出,他们才是真正的逃兵。
张龙升空十米,抬头平静地看着悬浮在上方天空中的逃兵们,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看得出,他想怒骂,却担心自己的冲动给同伴带来麻烦甚至是灾难,所以保持静默。
另一位军官理直气壮地说:“你们既然弄到了躯壳,而且养好的伤,就应该归队,服从命令听指挥,继续为了锦纶联邦而战,为什么要当逃兵?”
李恪看着天空,一字一顿地说:“你们是专程来这里找我们的吗?”
军官怒吼:“谁有兴趣找你们。敢死队的职责就是死在战场上,你们还活着,并且逃到了七百多公里之外,这就是死罪。”
下面的人没有谁会束手待毙,而是全部站起来,一个个表情凝重,做好了拼命的准备。
为了求生,他们会与任何势力战斗。
李恪:“这里的大部分人都已经死过一次了,杀死的敌人也不算少了,我认为,责任已经尽到,就算先前有什么罪孽,应该已经洗清。”
军官:“你说洗清就洗清?你算什么玩艺?”
李恪一伸手,如意矛从翻天盒里出现,紧紧握住。
天空中的残兵败将们立即后退,较为密集的那些士卒迅速散开队形。
如意矛的威势和杀伤力,许多士兵都曾经亲眼见过,就算没看到,也听别人说过。
鲁将军伸手摆动了几下,示意别人住嘴,然后大声说:“李恪,你的英雄壮举我都看到了,非常了不起,凭一己之力杀敌逾千,这样的神勇表现,无论什么样的罪名都可以洗清,现在,请你和其它敢死队员成员归队,等回到大本营之后,我要向上级汇报这里发生的事,让你得到应有的奖励。”
其实将军心里满腔怒火,恨不得把这伙人全部干掉,一个不留,只是,凭现在手头这两千来号残兵败将,能否将下面的二百多号人一个不放走地全部消灭掉是没有把握的事,而且己方也必然会有大量伤亡,此时此刻,做这样的事显然没有道理。
李恪问:“现在我和这些兄弟姐妹们是自由人了吗?”
鲁将军:“当然是。”
李恪:“我们可以走了吗?”
鲁将军:“你们想去哪里?”
李恪:“随便找个地方,开荒种地,修行的同时搞一些建设,开辟一个新的家园,男耕女织,享受田野诗一般的生活。”
鲁将军:“不可以这样,你们目前虽然是自由人,但是仍属于军籍,你们必须和我们一起去战斗。”
李恪:“没别的选择吗?”
鲁将军:“没有。”
旁边几名军官的飞剑和法器已经在手里转悠,可以确定,如果不答应,必然就是一场大战。
尽管很不情愿,李恪也只能率部与鲁将军残部会合,确实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