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吃了大亏!
没一会,乌丸首领就被斩杀殆尽,只剩下一个配合刘璋的瘦弱首领!只是他也被吓得不轻,待刘璋再看向他的时候,他浑身颤抖,眼中露着无边畏惧,脚边有一滩水渍,身上还散发着恶臭!
“将军,不要杀我,我给您做牛做马…”见刘璋看向自己,那瘦弱首领不停磕头,眼泪如同长江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走…”刘璋一张口,又闻到了一股恶臭,他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乌丸人本来就不喜欢洗澡,身上的腥臊十分难闻,这首领又被吓得屎尿横流,那气味能好才怪。
“去…哪?”瘦弱首领战战兢兢的看着刘璋,动都不敢动!
“找蹋顿、楼班!”刘璋用手扇了扇,便走出了大帐,帐外虽然寒冷,但空气却很清新,他不由深吸了几口气,感觉神清气爽!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剿灭了大部分乌丸首领,竟没有引起半点搔乱,实在令人不可思议。当然,倒不是刘璋行动隐秘,而是他们一直穿着乌丸人的服饰在行动,虽然人数有些可疑,但由于天黑,气温又低,除了巡逻的士卒,又有哪个乌丸百姓会管门外大军的数量是否可疑?有时候,不利因素,也会成为优势!
在瘦弱乌丸首领的引导下,刘璋等人再次来到一片营地,这片营地的守卫竟然比乌丸单于大帐还要森严。灯火通明,每个帐篷前都点着一堆篝火,巡逻的士卒往来交替,刀甲分明,隐隐有大家风范!
“大哥,这里是蹋顿的营地,看来这小子不简单呐!”张飞轻轻嘟囔了一句,可旁边的张辽却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
“翼德,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张辽笑道;“就这破营地,我一天挑他十座八座都不成问题。我只担心有敌军来援!”
“应该没有援军了!”刘璋笑道:“你们忘记了?我们刚才已经把单于大帐给扫了!那些乌丸首领,只剩下给我们带路的这一个了!”
“那不如也杀了吧!”张飞呲牙道:“反正留着也没用!”
“啊?”瘦弱首领大惊失色,猛跪在地上道:“将军,别杀我!我投降!我誓死效忠将军!”
“你这种废物留着也没用!”张飞满脸阴狠,吓得瘦弱首领喉咙里咯咯直响,就像被掐住脖颈的母鸡。
“行了,别吓唬他了!”刘璋笑道:“你对我还有用,我暂时不杀你,可你若不能忠心于我,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我一定忠心于将军,一定誓死效忠!”瘦弱首领大喜,在地上磕头不止!
“你叫什么名字?”见此人毫无骨气,又贪生怕死,刘璋虽然不喜,但也只能先用他,等找到好的再换!
“我叫乌丸野,是乌丸氏的首领!”能逃得姓命,乌丸野已经大喜过望,他赶紧向刘璋介绍起自己的来源。还别说,这贪生怕死的家伙,家族倒是不小!
“你是一部首领,为何如此没有骨气?”张飞最佩服有才华的文士,最欣赏有气节的武将,最看不起这种胆小如鼠的家伙。
“正因为我是一部首领,才贪生怕死!”乌丸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说:“我乌丸氏在乌丸虽说是大部落,但与三王比起来,实力差太多了!与鲜卑、匈奴相比,更是不值一提!若我像三王那样好勇斗狠,乌丸氏早灭亡了!你们汉人不是有句俗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么?”
“你倒是个乖巧的!”刘璋笑道:“等我干掉蹋顿、楼班,你帮我收拢乌丸百姓,举族迁徙到幽冀二州,与汉人杂居。以后,便没有乌丸了!”
“这…”听到刘璋的话,乌丸野浑身一颤,却没有说话!
“怎么?你不愿意?”刘璋冷哼一声道:“我在乌桓山脚下,刚屠杀了乌延部十余万人,一个未留,你觉得我会不会把乌丸氏也屠杀干净?”
“愿意为将军效劳!”乌丸野心中一紧,他猛然想起,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位,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赶紧忙不迭的答应!
“哼!”刘璋冷哼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典满!一会你看着他,若有半点异动,你知道该怎么处理!”
“主公放心,我明白!”看着乌丸野,典满不怀好意的笑了笑,那狰狞的笑容,让乌丸野觉得自己正面对一头呲着獠牙的雄狮!
刘璋按耐着姓子,一直在蹋顿大营外守候。蹋顿真的很有才华,他的大营一直到深夜都没有半点松懈。忽然,不远处有一骑飞奔而来,刘璋只一个眼神,庞德拍马而出,将那一骑擒下了!仔细一审问,原来是单于大帐中,众乌丸首领惨死的事被人发现了。
“大哥,不能再等了!”张飞道:“若乌丸人等不到蹋顿的命令,鼓噪起来,我们更难抓到蹋顿!”
“好!”刘璋一咬牙道:“传令下去,命张辽率兵突入,你我直冲中军大帐!”
“是!”张飞立刻叫来小校通知张辽,自己清点人马,准备出战。
张辽接到命令,不由大喜,他早就想在刘璋面前表现了!亲率人马,张辽悄悄靠近寨门,将守门的士卒射死。几十个骑兵扬起绳套,猛投在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