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禁止饮酒,除非主公下令,我二人便滴酒不沾,多谢公子好意!”
“这…在下告辞!”见典韦不肯去饮酒,刘和也不敢多言,以免二人心生怀疑,而且刚才典韦扫他那一眼,让他有些毛骨悚然,其实典韦以前也这样看过他,只是当时他心中无事,自然不会有感觉。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
“父亲,这位刘公子的行为有些怪异!”看着刘和落荒而逃,典满若有所思。
“或许是酒喝多了!”典韦笑道:“他是主公的侄儿,总不能谋害主公。放心,我们只要守到天亮,主公自然回军营。到时候,若是你想喝酒,我帮你向主公说!”
“嗨!老爹,你也太小瞧我了!”典满笑道:“虽然我喜欢喝酒,但我可不像你那么嗜酒!”
“你小子找抽是吧!”典韦笑道:“你是我儿子,竟敢不像我?信不信我抽到你像我!”
“呃…”典满愕然道:“老爹,你不讲理!”
“哈哈…”典韦一阵大笑,突然又戛然而止,他往门缝里瞅了瞅,见没吵醒刘璋,不由松了一口气道:“站好了!别吵着主公!”
“是!”典满闻言,立刻站的像标枪一样挺直,典韦见状,不由满意的笑了!
刘和离开厢房,立刻叫来了鲜于辅、鲜于银。这二人并非汉人,而是乌丸人。二人有感阎柔、刘虞恩义,便在幽州效力。听闻刘和在幽州起兵,二人立刻率部前来投奔,是刘和的亲信。而且二人由于刘璋曾经偷袭乌桓山,对刘璋素无好感!
“主公,叫我等来,有何要事?”与齐周不一样,鲜于辅、鲜于银把刘和当作主公,而不是老主公之子!
“两位将军,我父亲兵败之前,我曾经请刘璋前来相助,可是刘璋用了很多借口推脱,以至于发兵太晚,导致我父兵败身死。由此说来,刘璋与我也有仇怨!”刘和一边说,一边看着二人的反应。
“有怨抱怨,有仇报仇!”鲜于银冷笑道:“主公有事尽管吩咐,我二人只认老主公与主公,可不认识什么刘璋!”
“好!”刘和笑道:“既如此,我就长话短说了!如今,刘璋被我诳进城来,我本想派人在刘璋卧室外安置柴草,将他烧死,可他门前有典韦把守,故而我想请二位将军率兵突袭刘璋卧室。想那典韦虽然勇猛,但人力有时尽,我们用士卒去填,总能把他们填死!”
“好!”鲜于辅舔了舔嘴唇道:“威震天下的刘季玉若死在我们手中,我们也能名扬天下!只是城外还有刘璋大军,若他们听见城内的喊杀声,必会入城,恐怕…”
“不用担心!”刘和笑道:“我已经与袁二公子商量好,只要城里喊杀声大起,他便率军突袭刘璋大营。到时候,刘璋军中没有人指挥,就算再精锐,在击败袁熙、高干之前,他们也无法进城救援。我们只要尽快将刘璋杀死,拿他的人头号令城外,他的大军还不得不战自溃?”
“原来主公早有定计,属下佩服!”鲜于银、鲜于辅闻言眼中一亮。最起码,二人没看出刘和的计划中有什么疏漏。当然,他们的智商还不如刘和,能看出来才怪!
“废话少说!”刘和笑道:“你们现在就去准备柴草以及桐油,将刺史府包围起来,我们先放一把火,若能烧死刘璋最好,若烧不死,再派兵剿杀!”
“这…”鲜于银犹豫的问道:“主公,刺史府里还有不少侍者、侍女,是不是提醒他们撤出去?”
“不可!”刘和断然道:“天知道刺史府里有没有刘璋的人,万一走漏了风声,你我皆死无葬身之地!二位将军,万不可有妇人之仁!再说了,以刘璋的身份,有阖府上下为他陪葬,也不算过分…”
“是!”看着刘和狰狞的表情与阴森的笑容,鲜于银、鲜于辅不由打了一个寒颤,躬身退下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