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蒋义渠还算有些点本领,黄忠似乎认真了一些。只见黄忠根本不管蒋义渠的大枪,直接一刀砍向蒋义渠的脖间,若是这刀砍实了,蒋义渠必定人头落地。当然,黄忠也不会好受,他的胸腹之间,最少要开一个窟窿。
“以命换命?”蒋义渠瞳孔一缩,赶紧收枪挡刀,这只是比武,若是战死,那可就冤枉了。其实就算在战场上,也很少有将领愿意和对方以命换命,除非迫不得已,或者武艺悬殊太大。可真正武艺悬殊太大的时候,对方绝不会给以命换命的机会。
“就知道!”黄忠冷笑一声,将大刀劈在蒋义渠的枪杆之上,蒋义渠虽然武艺还行,但他走的是轻盈路线,黄忠力大刀沉,岂是他能挡住的?只听当一声巨响,蒋义渠苦涩的发现,他手中的枪杆弯了!
“我败了!”看着黄忠凛冽的眼神,蒋义渠一抱拳便出场了。而袁术见袁绍的人也战败了,心中的失落倒是去了不少。袁术看向袁绍,幸灾乐祸的同时,竟然还有一丝挑衅。
“白痴!”袁绍不理袁术挑衅的目光,他派出蒋义渠只是为了试探黄忠的武艺。若黄忠是软柿子,他就派出大将,若黄忠太厉害,他就不再争夺,反正必须给刘璋一个位置,袁绍还就不信,刘璋麾下大将都那么厉害。
“主公,我让您失望了!”蒋义渠回到袁绍身边,一脸羞愧的行礼。
“义渠,胜败乃兵家常事,无须挂心!”袁绍拍了拍蒋义渠的肩膀问道:“那黄忠的武艺真那么强?”
蒋义渠苦笑道:“岂止是强,恐怕颜良、文丑二位将军亦不是其对手!”
“什么?怎么可能!”袁绍大惊,颜良、文丑就是他的信心,如今蒋义渠说颜良、文丑也不是黄忠的对手,这让他情何以堪!
“主公请看!”蒋义渠拿出被黄忠一刀劈弯的长枪道:“此枪乃是镔铁铸就,虽巨力亦不能折,可是黄忠一刀,竟让它弯成这样。以我观之,那黄忠尚有余力。敢问主公,便是颜良、文丑二位将军能至于此否?”
“这…”袁绍接过蒋义渠手中的长枪,仔细观察了一下道:“不是我小看他们,若想折成这样,除非合他们二人之力!”
“一人之力,可敌颜良、文丑二人,这也太夸张了吧!”蒋义渠有些后怕,若不是在比武,估计他已经被斩杀了!
袁绍笑着点点头道:“没关系,黄忠再勇猛也只能占一个位置,我们不与他争便是!传令下去,让众将稍安勿躁!”
“主公英明!”袁绍做出了决定,蒋义渠便不再言语。
等了半晌,果然再没人上场,黄忠便被定为西园八校尉之一,至于安排,要等到比武结束以后。
黄忠下去后,校场上又没人了。刘宏颇有些不悦的说:“我大汉的将军们,难道你们都是一些无胆匪类么?冠军侯,你麾下还有人进入比武么?让他们上!大不了西园八校尉,朕都用你的人!”
“遵旨!”刘璋站起身道:“翼德!你乃本候的兄弟,不可给本候丢脸,听见没有!”
“大哥,放心吧!”听见刘璋的吼声,张飞一夹胯下乌骓,手中丈八蛇矛一横,猛冲进校场爆喝道:“某乃燕人张翼德,谁敢与我一决死战!”
张飞的怒吼犹如滚滚雷声,校场上下居然被他一吼震慑。刘宏见状不由笑问道:“冠军侯,此人乃是你的兄弟耶?”
刘璋颇为自豪的说:“启禀皇兄!此人原本是涿郡屠户之子,臣弟路过涿郡,见其父颇为勇武,可谓豪士,故而结交。五年后,臣弟再过涿郡,其父已逝,然其父命其追随臣弟。在乌桓山一战中,他与臣弟一同杀入乌丸王帐,可以说是臣弟的生死兄弟!”
“原来如此!”刘宏笑道:“既然是皇弟的兄弟,岂能屈居校尉之职?回头朕赏其为将军!”
“那就多谢皇兄了!”刘璋笑道:“不过,翼德与臣弟同岁,他比臣弟还略小几个月,若现在就升为将军,似乎有些不妥。”
“没什么不妥!”刘宏笑道;“皇弟看中的人还能差么?”
刘璋道:“既然皇兄坚持,臣弟自然遵从!”
“好!”刘宏说完,再次看向校场。此时,场外有一将飞马往张飞杀去。
“来将通名!”主持较技的将领见来人没说话,生怕他不是通过第一轮考核的人,赶紧出声询问。
“某乃…啊…”那将连话都没有说全,就看见张飞策马加速,一矛横出。那将抵挡不住,被张飞一矛抽在胸口,他口吐鲜血倒飞出去,摔在地上后,昏了过去。
“下次早点报名字!”张飞勒马横矛,十分不屑的看着地上昏过去的人。一时间,校场上鸦雀无声。
“皇弟麾下果然猛将如云!”刘宏见状大乐,他平时只能看见莺莺燕燕,哪看过如此热血沸腾的比武。张飞的霸道,让刘宏心折不已。
“皇兄过奖了!”刘璋谦虚道:“有皇兄罩着臣弟,臣弟自然鸿运当头,有几个猛将都是托皇兄的福!”
“皇弟的马屁功夫益发精湛了!不过,朕喜欢!”刘宏说完一阵大笑,而坐在